“可笑我剛剛還想要去爲想要殺掉我女兒的人去求情!”柱國大將軍自嘲的笑了幾聲。
葉菀雪見柱國大將軍已經幡然認清墨臨天的爲人,心中也算得上是放下一些擔憂,不想耽誤柱國大將軍與女三父女二人團聚。
葉菀雪默不作聲的打算轉身離開。
沒成想女三在余光中發現,上前拉住葉菀雪的手,問道:“菀雪,你要做什麼去?”
“既然你們婦女二人已經團聚,我就現行離去了,我心中擔憂墨絕塵身上的傷勢,想去看看他。”
“也是,也不知道六皇子身上的傷勢怎麼樣了,那你快去吧。”
“嗯。”
說罷,女三輕輕拍了拍葉菀雪的手,隨後葉菀雪轉身離去。
待葉菀雪離開之後,女三問柱國大將軍說:“父親,你現在已經認清大皇子的爲人,以後是不是就不會再去向着大皇子了?”
柱國大將軍點頭回應說:“自然不會,老夫之前就是被豬油蒙了心才錯信了大皇子的爲人。”
……
皇宮之中——
劉御醫將上好的金瘡藥倒在了墨絕塵的傷口處。
肩膀上的疼痛讓墨絕塵不禁皺眉,強忍着疼痛。此時的墨絕塵已經因爲失血過多而面色慘白,嘴脣都已經沒有了血色。
劉御醫爲墨絕塵上過金瘡藥之後有將墨絕塵的傷口包紮好。
全都處理完之後劉御醫向後退了一步,對墨絕塵說:“六皇子殿下,微臣已經將傷口包紮好了,近幾日還請六皇子殿下安心養傷,切勿勞身勞神,以免傷口再次裂開。”
“好。”
墨絕塵點頭,用沒有受傷的那邊的手將自己的受傷肩膀處的衣服往上拉了拉。
“六皇子殿下身上的傷頗爲嚴重,殿下還是在這御醫所好好休息休息之後再走吧。”劉御醫說道。
墨絕塵本不想在御醫所待着,因爲自己受傷的消息肯定很快葉菀雪那邊就會得到消息,墨絕塵不想讓那葉菀雪過於擔心自己。
可是墨絕塵剛想拒絕,想要站起身,但是就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那肩膀上的傷口竟然也連帶着讓墨絕塵感覺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肩膀上的疼痛可能對墨絕塵來說沒有什麼,但是如果葉菀雪見到墨絕塵這副模樣,一定會心疼的緊,怕是比自己受那樣嚴重的傷都更讓葉菀雪感到疼痛。
墨絕塵不想葉菀雪看見自己之後憂心忡忡,擔心受怕的,於是答應劉御醫說:“好。”
“那六皇子殿下躺下休息吧,微臣還要去院中看看曬着的草藥。”
劉御醫將金瘡藥還有包紮所用的工具全都收進一個木製小醫箱當中,放在一邊,隨後走出房間去到院子中,翻看那些對於她來說都是寶貝的草藥。
“劉御醫,朕的皇兒現在怎麼樣了?”
就在劉御醫專心致志的擺弄着草藥的時候,皇上突然來到了御醫所。
劉御醫聽見聲響擡起頭看見是皇上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竟然一下子腿嚇得癱軟。
說罷,劉御醫狠狠的將頭磕向地面,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劉御醫,朕就那麼的凶神惡煞嗎?至於你每次見到朕都要行這麼大的禮?連說話都磕磕巴巴的?”
皇上皺着眉,看見面前這個雖然醫術高明但是膽小如鼠的御醫,很是不理解。
“皇……皇上……面對皇上的天子之威嚴,微臣只是有一些緊張,皇上看起來和藹可親,一點都不嚇人的。”劉御醫可以說是極限逃生,求生欲慢慢,生怕自己一個不下心得罪皇上,皇上將自己打入大牢。
打入大牢倒也無妨,反正劉御醫沒有親人,沒有知己,只是劉御醫一想到自己院子裏面這些藥草寶貝兒以後就沒有人照看了,就難過的很。
“你可是已經將六皇子身上的傷處理好了?”皇上問道。
劉御醫連忙點了點頭,說:“回稟皇上,六皇子身上的傷微臣已經處理過了,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六皇子殿下肩膀上的箭傷與肩膀上的筋脈所差分理,還需要安心靜養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恢復,否者之後會留下後遺症。”劉御醫沉聲說道。
“墨絕塵現在在什麼地方?朕去看看他。”皇上問道。
“六皇子殿下現在在房中休息,由於傷勢過於嚴重,現在大皇子還不宜奔波。”
“做的不錯,下去忙你的吧。”皇上一拂袖說道,隨後向房中走去。
……
“皇……”皇上身邊的太監想要通報,讓墨絕塵起身給皇上行禮。
但是卻被皇上給叫停。
皇上給太監遞過去一個眼神,太監立馬識相的閉上了嘴,推到了皇上的身後。
皇上看着墨絕塵牀邊的一盆血水,還有那盆血水裏面的盡是血漬的白布,心中對墨絕塵很是心疼。
“皇兒,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皇上走到墨絕塵的身前,低下頭輕聲問道。
墨絕塵聽見皇上的聲音,猛地睜開雙眼,看向剛剛聲音傳來的方向,想要起身給皇上行禮。
可是身上傳來的疼痛讓墨絕塵的動作一頓,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用行禮,你好好躺着就是。”皇上輕輕拍了拍墨絕塵另一個沒有事情的肩膀說道。
“謝父皇。”墨絕塵躺下身,看着坐在身側的皇上,只有這一時候,墨絕塵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面前的人不是尊貴、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天子,而是自己的父親,自己的依靠。
“你看看你身上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朕很是心疼啊。”
皇上看了看墨絕塵肩膀上包紮的山口有意境滲出血水,心中疼愛,很是心疼。
“兒臣沒有什麼大礙的,只需要修養幾日就能完全恢復了,父皇不必擔憂。”
“都已經什麼時候了,還在說那些逞強的話,這段時日你就好好休養,不要再因爲朝堂上的事情過度勞累了。”皇上囑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