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試探性的問道。
卻是沒有得到系統的迴應。
看來對於同一個目標,沒辦法重複刷簽到啊。
接下來看來只能靠自己了。
“嫂嫂,你先走!”
林凡看着一步步朝着自己逼近的劉春,強迫自己重新站了起來。
蘇琴看到林凡爲了自己在拼命,她卻是無能爲力,整個人都陷入到巨大的痛苦當中。
紅顏禍水,長的漂亮的女人,總會受到一些居心不良之輩之人的覬覦。
但是這錯誤並不在於女人,只能怪她身邊的男人不夠強大,沒有辦法保護好她。
林凡暗暗聚集着自己的力量,準備和劉春進行最後一次對決。
“快走!”
林凡低聲吼了一句,居然不在後腿,而是邁步向前,迎着劉春走了上去。
這個時候的對戰,也是在比的一種氣勢。
看到林凡不退反進,劉春確實是有些心中沒底了。
明明是一個五品武者,正常情況下,劉春一巴掌就可以拍死一個。
可是面前的這個小子,手段和底牌層出不窮,最後這一掌,不但沒有被拍死,還把自己給傷了。
武夫之間的對決,講究勇者無敵,必須要勇往直前,不然就會心中有芥蒂,功夫難以有提升。
“小子,我看你還有什麼手段!”
消除心中芥蒂的最好方式就是殺掉面前的林凡,劉春一咬牙,再一次出掌,直擊林凡的面門。
巨大的掌風呼嘯而來,顯示着這一掌的巨大威力。
林凡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接下來這一掌的。
“你叫劉春是吧?我師父會替我報仇的。”
林凡嘴角露出冷笑。
“師父?”
劉春聽到這個說法,也是愣了一下。
是了,一個擁有這麼多高品武技的人,怎麼可能沒有師父呢?而且看樣子他師父肯定還不是一般人,不然不可能有這麼多高品武技。
該死,之前沒有問清楚對方是什麼人呢?
心中有了這個想法以後,劉春就下意識的收回了一部分自己的掌力。
“砰!”
林凡被拍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鵬飛……鵬飛……”
耳邊響起了蘇琴熟悉的聲音,林凡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不過這一刻,兒時的夢想終於算是實現了,能夠枕在這兩座山峯上面休息。
“好軟啊……”
林凡說完,便頭一歪,徹底的陷入了昏迷。
“噗!”
這邊的劉春見到林凡終於陷入到了昏迷狀態,體內翻滾的氣血終於堅持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
“哈哈哈,花花姑娘,這下你是我的了。”
高衙內看到林凡已經倒地,立刻衝上前來,興沖沖的去抓蘇琴。
他自始至終都沒有關心過劉春的傷勢。
畢竟在高衙內看來,劉春就是高太尉手底下的一條狗罷了。
“鵬飛,對不起,是嫂嫂連累你了……”
蘇琴滿臉的痛苦,她心中暗暗做了決定,就算是死,也不會讓這個禽獸砰自己。
能在黃泉路上和林凡做個伴,應該也是挺好的吧。
“花花姑娘,讓我來看看,我的小貓咪藏在了什麼地方……”
蘇琴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像是已經自暴自棄了。
不過當高衙內的身體靠過來的時候,蘇琴突然動了。
她張開了自己的小嘴,用力的咬在了高衙內的耳朵上。
“啊!”高衙內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放開,你快給我放開!”
高衙內對着蘇琴的小腹猛地錘了幾拳。
身體上的痛苦蘇琴彷彿感受不到,她就這樣用力的咬着銀牙,死死的咬住。
兩個人終於分開了,代價是高衙內留下來半塊血淋淋的耳朵。
高衙內捂着自己剩下的半邊耳朵,兇性被徹底的激發了出來。
他衝上去,對着蘇琴重重的踢了一腳。
“臭婊子,竟然敢咬我,今晚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蘇琴緊緊地抱着懷裏面的,任由高衙內對自己的拳打腳踢,自己就這樣死死地抱住他,就算是將來去了黃泉路上,應該也就不會分開了吧。
“匹夫受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天空當中響起了一聲炸雷。
當然並不是真正的炸雷。
而是去搬救兵的魯昊回來了。
人未至,聲音便已經先到了。
兩米多高的身高讓魯昊跑起來就像是一個移動巨人,連帶着周圍的大地都在跟着顫抖了起來。
“劉春,快來救我!”
高衙內看到熊一般壯碩的魯昊,忍不住大聲的朝着旁邊的劉春求救。
可是劉春現在已經受了重傷,根本無力來救。
“砰!”
魯昊勢大力沉的一拳,直接將高衙內給打飛了出去。
不過他卻是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高衙內,敢打自己的好兄弟,欺負自己的嫂嫂,他要弄死這個混蛋!
“去死吧!”
魯昊一把將高衙內從地上拎了起來,揚起了自己沙包大的拳頭,對着高衙內的腦袋作勢就要打過去。
“某父乃當朝太尉高俅,你敢打某,某要誅你九族!”
高衙內大聲的喊道。
我爸是李剛這個口號,原來自古就有。
魯昊本就是一個憨憨,纔不管你爹是誰,敢傷了自己的兄弟,就算是皇帝老二,我也敢捶你。
所以魯昊根本沒有搭理高衙內的喊聲,繼續朝着高衙內的面門打去。
魯昊可是六品的高手,這一拳要是真的被他給打下去了,高衙內必死無疑。
“住手!”
就在這個時候,衝過來的許平大喝一聲。
可能是擔心魯昊不聽自己的命令,他居然對着魯昊打了一拳,強行將兩個人分開了。
當然只是普通的一拳,對魯昊這種高手來說,並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但是這一拳卻是把魯昊給打蒙了。
“平治哥哥,你幹嘛攔着我?”
魯昊氣呼呼的說道,這般說着,他作勢就要衝上來再給高衙內一拳。
高衙內立刻反應了過來,面前的這個小子肯定是懼怕自己的身份,所以纔會救下了自己。
這纔是正常人的做法嘛。
這麼多年,他在京城玩過的良家婦女實在是太多了。
被玩的那些女人的丈夫一個個敢怒不敢言,怕的不就是他的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