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璉看到林凡這個樣子,幸災樂禍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這都是你自找的,可是不能怨我。”

    林凡撓了撓頭,沒辦法,誰讓自己的女人不方便呢。

    朱璉還是比較寵溺林凡的,其實男人在這個時候,很多時候都像是一個孩子。

    “好了,你先忍一段時間,等孩子出生了,我就從了你。”

    朱璉一臉嬌羞的對林凡說道。

    能讓朱璉說出來這句話,林凡已經算是莫大的榮幸了。

    “可是我這還是挺難受,怎麼辦?”

    林凡有些幽怨的看着朱璉。

    朱璉冷哼一聲,然後對林凡說道:

    “那你還不快走?”

    “你這把我的火都給撩起來了,就要趕我走了啊?”

    朱璉嬌嗔一聲,說道:

    “別以爲我沒看出來,趙珺那個小丫頭還在等着你呢。”

    “……”林凡。

    沒想到居然被發現了。

    有一種偷情被自己的大老婆發現的心虛感覺啊。

    “那個……”

    林凡有些尷尬,想要解釋。

    朱璉伸出自己的小手擋在了林凡的嘴邊,說道:

    “不用解釋了,我明白。”

    “咱們兩個人是註定不能在一起的,所以你肯定要找個人娶的,趙珺也不錯。”

    朱璉輕聲說道。

    一個成功的女人背後,往往都站着一個男人,而林凡,似乎就要變成這個男人了。

    頓了一下,朱璉接着說道:

    “不過就算是你找了趙珺,也不能以後就不理我了。”

    朱璉盯着林凡,嬌聲說道: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林凡感受到了朱璉對自己的情誼,他一伸手,將女人給環腰抱住了,一臉深情的對朱璉說道:

    “定不負你對我的情誼。”

    朱璉笑了笑,主動給林凡獻上了一個香吻。

    然後就將林凡給趕出了自己的營帳。

    林凡搖了搖頭,看來朱璉這張牌子,還有再等半年才能翻開了。

    看來今晚只有先翻開趙珺這個牌子了。

    林凡來到了趙珺的營帳裏面。

    趙珺還沒有睡,在等待着林凡的到來。

    見到林凡來了以後,她離開衝到了林凡的懷裏面。

    “壞人,你終於來看我了。”

    “嗚嗚嗚……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林凡感受着女人的嬌軀在自己的懷裏面輕顫,他知道,趙珺是真的關心自己。

    算起來,自己算是趙珺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親人了。

    她從小被陳貴妃養大,結果卻只是陳貴妃手中一個對付朱璉的棋子。

    而因爲之前和陳貴妃走的近,所以算起來,現在趙珺和朱璉的關係雖然和睦了許多,但是依舊還是有些隔閡的。

    所以趙珺對於林凡有一種更深的依戀。

    林凡輕輕地環住女人的腰肢,一臉深情的說道:

    “對不起懷柔,讓你擔心了。”

    趙珺伸出自己洋蔥般的玉手按在了林凡的嘴上,嬌聲說道:

    “你也沒有做錯什麼,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成了金國人的奴隸了,壞人,真的謝謝你。”

    林凡看着面前的趙珺,不想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這樣的壓抑,就故意笑着挑逗女人說道:

    “那你準備怎麼謝謝我啊?”

    趙珺看到林凡臉上的壞笑,立刻知道林凡想要表達的意思,他嬌嗔一聲,對林凡說道:

    “你真是壞死了……”

    林凡彎腰,直接將趙珺抱了起來。

    說實話兩個人因爲長時間沒有見面,趙珺在和林凡說話的時候,總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說話的時候總是有些禮貌性的。

    而消除這種禮貌性的最好方式就是,打一架。

    第二天。

    張邦昌被叫到了皇宮裏,跟着一起來的還有朝中的一些大臣。

    當然只是一部分大臣,那些位高權重的大臣這個時候早已經被祕密送走了,跟隨着大宋的皇室一起。

    張邦昌還不知道接下來自己的命運是什麼,他顫顫巍巍的看着面前的完顏宗弼。

    “大將軍,不知道您召集我們這些老臣,所謂何事啊?”

    完顏宗弼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張邦昌,將一份奏摺丟給了他。說道:

    “念!”

    張邦昌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完顏宗弼。

    他早已經知道了大宋的皇室成員都已經被完顏宗弼給送往了上京,通行的還有許多位高權重的大臣。

    但是張邦昌有些納悶,自己爲什麼沒有被送過去。

    難道是自己不夠位高權重?

    不過當朝首輔,還不夠位高權重嗎?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就在完顏宗弼給他的奏摺裏面。

    “……宋皇殘暴不仁,忤逆天意,大金國特來討伐……現任命大宋首輔,張邦昌爲新的大宋皇帝……”

    讀到這句話的時候,張邦昌當時就慌了,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不得不說,宋朝雖然把讀書人的地位捧得很高,但是說實話像是文天祥那般有骨氣的人還是少的。

    當然也可能是上行下效,畢竟作爲皇帝的趙桓都是一個軟腳蝦,這個時候也就不要指望着下面的羣臣會有多少的操守的。

    “大將軍,此事萬萬不可啊……”

    張邦昌一個勁的磕頭認罪,好像這件事情是多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當然,對於讀書人來說,這確實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

    畢竟讀書人可能是僞君子,有些道貌岸然,但是他們卻是對一件事非常的看重,那就是自己的名聲。

    張邦昌可是知道,一旦自己接受了這個任命,那麼自己就成了遺臭萬年的人,到時候會被所有的文人墨客戳脊梁骨的。

    這一刻的張邦昌在嚎啕大哭,那悲痛的樣子,好像是死了爹孃般的傷心,甚至差點哭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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