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仇沒報,娶的鄉下媳婦心不在他的身上,甚至還當着他的面,與另一個男人在網上聊天聊得那麼火熱。
金寒晨啊金寒晨!你的生活怎麼會變得如此糟糕?
“晨晨……你真的生氣了嗎?對不起剛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帶你回家好嗎?你想喫什麼東西,晚上我親手幫你做啊。”小魚兒呆在他的跟前,儘量去哄着他。
“你就跟那個人聊吧聊吧,不要管我。”金寒晨穿好鞋子,從牀上蹭下去,大步走出休息室。
他沒有時間浪費在小魚兒身上,他迫切的想要查出當初在海上發生的事,幕後黑手的操控者。
趙敏琴防止金寒晨走丟,特意爲他買了電話手錶。金寒晨通過電話手錶給林絡賓打電話,讓他在公司樓下等着他。
小魚兒跑到公司大門口,只見林絡賓所使用的專車緩緩行駛離開,在車子的後排,她通過窗戶口可以清晰的看到金寒晨就在裏面。
看來那個男人是真的生氣了,他的智力只有幾歲沒錯,可他畢竟是一個成年的男人,她不能事事都把他當成是一個小孩子來看,他也會有自己的脾氣。
完蛋了!金寒晨這樣由林絡賓帶回家,厲嫂肯定又會教育她這個妻子,不懂得體貼照顧自己的老公了。
此時已入黃昏,小魚兒每次來公司,都由林絡賓接送。現在他帶着金寒晨回家了,她身無分文只能依靠‘十一路車’走回家。
何清蓮跟朋友打牌坐着私家車,經過一個紅綠燈路口時,剛好看到了在等綠燈的小魚兒。
今天晚上的夜風很大,小魚兒那頭烏黑的長髮,總是被風零亂的吹得滿臉都是。她突然想起母親白雪,一直戴在頭上的一顆水晶髮卡。因爲不能天天陪在母親的身邊,她特意取下了那顆水晶髮卡,便以思念母親。
她從包包裏拿出那顆髮卡,手指拂過劉海別在頭上。當綠燈亮的時候,那顆水晶髮卡的光,剛好反射到車中的何清蓮臉上,她望向那邊的小魚兒,急切的吩咐司機,讓他把車子停在一邊。
“你先開車回去吧,不用管我了,我自己會叫車回去。”何清蓮火急火燎的吩咐司機,緊接着去追前面的小魚兒。
小魚兒第一次從金氏集團回金家,路況還不是很熟悉,她在手機地圖裏尋找了一個近路,剛進入那個巷子,便感覺有人在跟蹤她。
她下意識的抓緊手中的包包,猛然回頭張望一眼,看到了一個黑影。確定是有人在跟蹤,拔腿就往前面奔跑。
巷子的盡頭,出現兩個陌生男人,他們堵住了小魚兒的去路。
“你們是誰?”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那兩個男人都盯着小魚兒頭上的髮卡,但又沒敢直接問她索要。
“我們兄弟倆最近缺錢,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給我們,我們立刻就放你離開。”其中一個男人說道。
“呵呵……”小魚兒大笑道:“那你們是打劫錯了人,我一個鄉下女孩兒身無分文,倘若我是有錢的主,還會這麼晚了在路上徘徊嗎?”
“少廢話,把你的包包扔過來,手機,髮飾之類的,統統給我,不然的話,老子在這裏就把你解決掉。”另一個男人衝着她暴起了粗口。他跟自己的同伴使用了一個眼色,充當打劫的角色對小魚兒下手。
小魚兒無路可逃,只能正面跟他們交手,這兩個都是一般的混混,不是什麼練家子。小魚兒生活在豐魚島,拿出一身捕魚的功夫,沒幾下就把他們打倒了。
“哼,想打劫本姑娘,你們還需要再練習一下。”小魚兒冷聲呵斥着那兩個倒地的男人,因打架把頭髮弄得零亂,她將頭髮上的髮卡取下來,重新整理了一下。
“沒用的東西,對付一個二十出頭的丫頭都不行,我養你們還有什麼用啊?趕緊給我滾,要是被那丫頭髮現了,我絕不輕饒你。”
“是是是……”兩個小混混趕緊爬起來走人。
何清蓮將包包裏的一顆水晶髮卡拿出來,不管是髮卡的顏色,還是樣式,都跟小魚兒頭上戴的那顆一模一樣。只不過小魚兒現在頭髮戴的那顆是假的水晶髮卡,而她手中這顆是真的。
她因嫉妒汪龍富爲白雪買下那麼昂貴的水晶髮卡喫醋,趁着白雪不注意,故意將假的與她換取。白雪從小養尊處優,是千金大小姐,即使是一顆天價的髮卡,她也不會放在眼裏,被有企圖的人調換,也就不容易發現了。
何清蓮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小魚兒那個賤蹄子,竟然帶着白雪的髮卡。那顆水晶髮卡汪龍富是通過高價拍賣買回的,如果讓有心之人發現,那麼我們之前的祕密肯定是保不住的。怎麼辦?你趕緊想想辦法,將那個髮卡拿到手……
關鍵是那顆髮卡是假的,小魚兒時常戴在頭髮上,金家的人不可能發現不了是假貨。白雪是‘愛家房產’的董事長,她怎麼可能會戴假貨呢?只要一查就能夠查到我的身上……”
何清蓮在得到對方的保證之後,懸在空中的心才落下來。
小魚兒回到金家,厲嫂正在大門口等着她,本來以爲厲嫂肯定會嚴厲的批評她的,可是結果卻剛剛相反。
“少爺都回家那麼久了,少奶奶這是去哪裏了?”厲嫂的言辭聽起來,好像是在質問她,可是實際她是在關心她,擔心她這麼晚都還沒有回來,特意在這裏等着她呢。
“我……”小魚兒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纔好,以金寒晨現在的智力,不可能會跟厲嫂說明來由吧?
“行了,晚餐我讓傭人替少奶奶熱一下,吃了飯就回房間休息吧。”厲嫂也沒有問太多,見她沒事也就放心了。
小魚兒喫過晚餐,回到房間裏,金寒晨已經睡了。
爲了彌補自己對金寒晨的虧欠,次日一大早,她便爲他準備好衣服,並等着親手爲他穿好。
金寒晨剛一睜開眸子,瞳孔就被某個小女人的面容給佔據。甚至連同鼻翼中,都充斥着她的味道。
他條件反射的蹭起身,手腳並用往牀的裏面退了一點。
小魚兒看着他的舉動,繡眉緊蹙了蹙,看來昨天的事,對他的陰影很大啊。
“晨晨,看這個衣服好看嗎?是你最喜歡的大白兔圖案。我幫你換上好不好?”小魚兒示意手中那件白色的體恤。
金寒晨內心一百個抗拒,可嘴上卻怎麼也無法直接說出來。
那麼Q,那麼幼稚的衣服,他金寒晨怎麼可能會喜歡呢?
“過來小媳婦幫你換上。”小魚兒到牀上去,抓着他身上的白色睡袍,快速的解着衣服帶子。
“……”他無言以對,深邃的眸子,目光落在小女人的舉止上。
她寬衣解帶的速度很快,就好像在爲自己脫衣服一樣。
以前異性別說是碰他的身體肌膚了,就是連同摸一下他的衣服,他都會全身起雞皮疙瘩,反感得有種殺人的衝動。可爲何小魚兒與他如此親密無間,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是同款的短褲。”小魚兒拿起一條白色的短褲,放在金寒晨的旁邊,伸手就要拔他的褲子。“晨晨,你別在生我的氣了好嗎?昨天晚上我回家遇到了搶劫的,差點就回不來了,這或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警告我不許對你那麼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