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閻瑋跟我上過牀,你要不要也跟我上牀?”夏甜醉醺醺的打了一個飽嗝,說的話頓時讓門口的服務員一臉尷尬。
忍不住看了一眼傅閻瑋,這……
“我也要,那傅醫生有沒有親親你?”蘇元元比夏甜矮一些,腦袋枕在她肩膀上,指着她的嘴,“親親這裏了嗎?”
夏甜立刻點頭,手指頭在臉上四處指,“這兒,這兒都親了,還有這裏,這裏……”
她的手一路下滑,眼看着要到了胸口,傅閻瑋終於聽不下去了,快速走過去把夏甜扯過來,將她的腦袋摁在懷裏,說不清這會兒心裏的滋味是什麼。
門口的服務員看他的臉色難以形容,但他很快就緩過神來,笑着說,“傅先生,需要我幫忙嗎?”
傅閻瑋拒絕了,“不用。”
話音落地,肖斌孫出現在包廂裏,蘇元元已經跌倒在沙發上,還在醉言醉語。
“傅醫生親你好多下,我也要親回來,晚上我還要跟你上牀,我要把傅醫生對你做過的事情都做一遍——”
肖斌孫:“……”
“還愣着幹什麼?”傅閻瑋耳根處有一抹不易察覺的紅色,他的女人誰也別想染指,就算蘇元元是女的也不行。
“把她送回家。”
肖斌孫下意識的點頭,“好!”
傅閻瑋將夏甜打橫抱起,快速走出包廂。
肖斌孫看着醉成一攤爛泥的蘇元元,他力氣沒有傅閻瑋那麼大,更沒有那麼ma
的身高,走過去把人抗在肩膀上走了。
喝醉酒的夏甜,傅閻瑋根本控制不住,將她放下來掏車鑰匙的功夫,夏甜轉身就跑了。
華燈初上的街頭人不是很多,除了偶爾傳來的汽車鳴笛聲,街道上還算安靜。
此刻夏甜喝醉了卻依舊甜美的聲音成爲亮點。
“那個燈好漂亮,我要把它摘下來——”
傅閻瑋關了車門就追,好在她被一盞五顏六色的燈吸引了,站在原地不走了。
“別鬧了,跟我回家。”他無奈又窩火的說。
夏甜視線轉移到他身上,眼神充滿醉意,“你是誰呀?我爲什麼要跟你回家?人家是個正經人!不會隨便跟陌生人回家的!”
“你看清楚一些,我不是陌生人,我是你老公傅閻瑋。”傅閻瑋抓住她的手腕,生怕她在跑了。
夏甜一怔,接着就開始撇嘴,然後嚎啕大哭,“傅閻瑋,你這個人渣,你還知道你是我老公嗎?我都已經好幾天沒有看見你了!你晚上讓我獨守空房,白天還對我視而不見,你把我打入冷宮了。”
她哭的冤死了,傅閻瑋心疼死了,賀凌遠這是什麼狗屁主意?
“你太過分了,你一走就是好幾天,理都不理我,電話也沒有,短信也沒有,你是不是外面有別的女人了?”夏甜還在發泄情緒。
她的聲音引來不少人圍觀,若不是看傅閻瑋儀表堂堂是個正人君子,他們都懷疑他是趁着夏甜喝多了想欺負人的渣男。
“我沒有別的女人,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傅閻瑋擡手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淡淡的話頓時讓夏甜止住哭泣了。
她小臉依舊紅撲撲的,看起來不是十分清醒,但說話卻比剛纔好多了,“那你爲什麼要生氣?爲什麼要不理我?”
傅閻瑋呼吸一沉,被她這幅模樣搞得抓心撓肺的癢,語氣不自覺的柔和了幾分,居然會跟她一個醉鬼認真的解釋,“遇到難題你寧可找別人也不找我,我很生氣。”
他解釋的認真,夏甜聽得也認真,但畢竟喝了酒,捉摸了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意思。
“你個大壞蛋。”她竟然又哭了,比剛纔還委屈。
傅閻瑋懵了,任由她一邊哭一邊往他身上砸拳頭。
“你就是那種會說人話不辦人事兒的臭男人,你說過會幫我進檔案室找我媽媽的資料,可是你明明都已經進去了,卻告訴我你進不去……”
誰說喝醉酒的人不會翻舊賬?
夏甜喝醉了能把她還是個卵子的時候舊賬翻出來。
傅閻瑋顧不上想其他,驚訝的是她爲什麼會知道他進過檔案室?
忽然想起來有一天晚上,她的情緒很不對,似乎有話要說,但後來什麼也沒有說。
仔細想想,那兩天她的情緒確實不是很好,也不知做了多大的心理鬥爭,居然一直忍着沒有問他。
“這件事情等你醒了我再跟你解釋。”他像哄孩子一樣,抓住她捶打的手,拉着她往車上走。
夏甜終於安靜下來,任由他拉着往回走。
上了車,她躺在副駕駛毫無形象的兩眼一閉,開始睡覺。
總算是折騰過去了,傅閻瑋鬆一口氣,驅車回家,把她抱回家裏小心翼翼放到浴缸,洗了個澡,他實在受不了她滿身酒氣。
夏甜醉到被人家從裏到外洗的乾乾淨淨都沒有醒。
折騰完了她,傅閻瑋已經是滿頭大汗,又給自己洗了一個澡這才上牀睡覺。
可他腦袋剛沾了枕頭,原本睡的好好的夏甜卻‘噌’一下又起來了。
傅閻瑋:“……”
“我的燈呢?”夏甜四處看,“我忘了把我的燈拿回來了!”
說着,她從牀上爬下來,跌跌撞撞的往門口走。
傅閻瑋趕忙下去把人攔下,“現在外面天黑了,燈拿不回來,你先回去睡覺,明天早上我帶你去把燈拿回來。”
“天黑了,燈會被人偷走的!”夏甜扯着他胳膊往外鑽,“我必須得把燈拿回來,那麼漂亮的燈放在外面會被人偷走的!”
她說話顛三倒四,但一根筋的要出去,傅閻瑋實在拿她沒辦法了,只好說,“你在家裏休息,燈的事情交給我,我幫你帶回來。”
“真的?”夏甜認真的看着傅閻瑋,“你可不能拿着我的燈跑了。”
傅閻瑋:“……”
他都答應了幫她把燈拿回來,可她卻坐下來不肯睡,非要看見燈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