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藝侯推開他的手,兩人爭執間,卻沒防備夏甜已經鑽入房間裏,‘砰’一聲把門反鎖了。
已經是她用最後的力氣,最初的選擇,不知道藍鳶飛下的什麼藥,難受的快要死掉,可她今天就算真的死了,也絕對不能丟了清白。
不管是顧野,還是楊藝侯,都不行!
“夏甜,你開門,你一個人不行的!”顧野使勁拍打着房門,急得不得了,“你這樣下去會死的!”
“她就是死也不用你!”楊藝侯憤怒的聲音傳來,接着好像發生了肢體碰撞,一聲聲悶哼十分清晰。
夏甜身體緊貼着門,聽着外面的動靜卻沒有心思理會,腦海裏不斷的浮現傅閻瑋的身影,這狗男人平日裏不是精力旺盛嗎?
總是把她搞得下不了牀,今天也不知她被下了藥之後,誰更厲害一些!
最好也讓他感受一下,筋疲力盡,下不了牀的滋味。
門外,顧野被楊藝侯打跑了,只剩下趙喜忠和楊藝侯。
“趙叔叔,你快叫個救護車。”只顧着跟顧野爭執,楊藝侯都忘了這茬。
“叫什麼救護車,你看夏甜那樣子肯定是撐不住了,去找酒店服務員過來拿鑰匙,然後你去幫幫她吧。”趙喜忠直接說。
楊藝侯一怔,“您……亂說什麼呢?這種事情怎麼能隨便幫?”
“真當我看不出來你喜歡她?另外,傅家那等人家哪裏是她高攀的起的,她跟傅閻瑋長久不了的,你自己選吧,要麼看着她死在裏面,要麼就幫她一次。”趙喜忠把難題丟給楊藝侯自己考慮
楊藝侯喉嚨一哽,說不出話,他確實很喜歡夏甜,這是一個埋藏在心裏多年的祕密,但是又知道夏甜對他沒有絲毫的感情,所以他從來不曾表露心跡。
怕跟夏甜連朋友都做不成。
猶豫了好半天,他終於從兩難中做出選擇,救夏甜。
“我去找服務員拿房卡!”說完,他轉身想走,卻一眼看到了電梯裏剛走出來的男人。
傅閻瑋是來找夏甜的,可半路上就聽肖斌孫說他們提前聯繫好的注資商一直沒等到夏甜,他又給夏甜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打不通,加速趕過來一番調查,最後才落定了夏甜所在的房間。
楊藝侯眼睛裏的光漸漸消散了。
“她人呢?”傅閻瑋在楊藝侯身邊停了下,問道。
楊藝侯指了指旁邊的房間,傅閻瑋扭頭跟服務員示意,服務員趕緊把門打開了。
傅閻瑋毫不猶豫的走進去,關上了房門。
楊藝侯眼睜睜看着這一幕的發生,心生一股無力感。
房間裏一片漆黑,傅閻瑋進去之後並未看到夏甜的影子,他來到浴室發現浴室門也被反鎖,擡腳把門踹開,一這纔看到泡在冷水浴缸裏的夏甜已經不省人事。
他走過去將夏甜從冰冷刺骨的水裏撈出來,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將她冷熱兩重天的身體跟自己緊緊的貼在一起。
可這種熱情是在她被下藥的情況下,傅閻瑋僅限於喜歡一點兒也不貪戀,在牀上害羞求饒的她依舊讓他着迷。
一夜無眠。
夏甜一覺睡到了上午十點多,從身體快要散架的痠疼中清醒過來,潔白的被子下她能感覺到自己是赤身裸體,昨晚就算半路醒了一次,看到傅閻瑋了,她依舊覺得那很可能是夢!
頓時她一個激靈,坐起來飛快的捶打着頭,“糟了糟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正在浴室洗漱的傅閻瑋聽到外面的動靜,放下手裏的東西走出去,看到夏甜雙手敲着腦殼,不斷呢喃,忍不住勾脣一笑。
“你想發生些什麼?”
熟悉的聲音,讓夏甜快速擡頭看過去,身體依靠在牆壁上好整以暇的男人,是傅閻瑋!
她長長的鬆一口氣,“幸好昨晚是你。”
簡單的幾個字,撩動了傅閻瑋的心絃,他闊步上前,指尖捏住夏甜的下巴,落下一吻,‘吧唧’,很響的那種。
“看在你這麼守身如玉的份兒上,獎勵你的。”
意猶未盡,他又加深了這個吻,昨晚的她熱情似火,甘甜解渴,會是他這一輩子難以忘記的夜晚。
夏甜推開了他,小臉通紅,“誰爲你守身如玉了,我那是潔身自愛!”
“撒謊可不是好孩子。”傅閻瑋戳破她的心思,想了想又說,“想知道藍鳶飛現在怎麼樣了嗎?”
夏甜趕緊點頭,她只顧着跟傅閻瑋撩騷,連藍鳶飛都給忘了。
“昨天她被幾個流浪漢和保鏢強.奸了,下場很慘,也不知道是誰報警了,若不是警察到了估摸着她就要死在牀上了。”傅閻瑋面無表情的說着,一點兒也不同情藍鳶飛的下場,誰讓她打他家甜甜的主意呢?
在夏甜爲了他守身如玉的那一刻,他就從心裏把夏甜打上他的標籤,她以後就是他一個人的。
“那……顧野呢?”她想知道,昨天她是怎麼從顧野手裏逃出來的,昨天那些下意識的抗拒顧野,經過一晚上的沉澱全忘了。
“以後離那個人渣遠一些。”傅閻瑋摸了摸她的頭,“當初你的眼神是怎麼那麼差的,選中了顧野,你可知道藍鳶飛爲什麼能這麼輕易的算計的了你?”
“爲什麼?”夏甜擰眉,難不成這事兒還跟顧野有關係?
“顧野借用她的手,給你下藥,想要強佔你,還想上演一出英雄救美好讓你感動,但我的甜甜不上當。”傅閻瑋十分欣慰,但凡在顧野救夏甜的時候,夏甜心裏軟一丟丟,她都有可能真的受不住藥力。
傅閻瑋看了酒店的監控,看到顧野抱夏甜進房間時,夏甜死死的抓住了門把手,雖然只有短短十幾秒,可也就是那十幾秒纔等來了楊藝侯的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