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開手心,那團極濃的綠光,直接在聞人璃的手邊,只看到聞人璃面前直接拔地而起的屍香魔芋“轟”的一聲,聞人璃眼裏的詫異一閃而過,這玩樣她認識,居然是屍香魔芋,我去她手氣什麼這麼好了,居然還有這個。
不過也不錯,喪屍也是有嗅覺的,所以聞人璃毫不猶豫的直接加大的異能,直接聞到一股子的臭味直接向着那邊而去,它們毫無反應。
聞人璃皺眉,“怎麼不行。”
“他們已經死了,屍香魔芋對它們沒有任何用處。”白沁在旁邊解釋。
好吧!
她自己給想錯了,那就只能換樹藤了。
把屍香魔芋體內的異能直接收了回來,低下頭把它撿起來暫時沒有放進空間而是當到自己的口袋裏。
從新在來,這次就一場的成功了,前面有花子爵所以聞人璃也不用想辦法。
直接用樹藤在兩屍打鬥的時候直接插進它的腦袋中,瞬間失去了活力,躺在旁邊,花子爵似乎也意識到聞人璃在做什麼,他主動配合聞人璃,聞人璃倒是弄的特別的愉快,完全沒有費太大的力氣,便已經成功收拾了一波。
花子爵則是去掏那些死喪屍的心臟裏面的東西了。
聞人璃收回樹藤,把種子重新掏出來,放在另外一邊兜裏可千萬別弄錯了啊!
聞人璃轉身看向受傷極其嚴重的四人。
“你怎麼這麼厲害,你剛剛爲什麼不告訴我們,你是雙系異能。”
哪怕是聞人璃救了他們,但是第一句卻不是道謝,而是質問聞人璃。
質問聞人璃就是與她一開始不對付的白恩。
聞人璃挑眉俯視着,血了半邊衣服的哪裏,“你不打算處理下你自己的傷口,這裏可是喪屍的窩哦,要是聞到血腥味跑過來,你知道的我絕對不會管你們,說不定甚至還會推你們給自己留逃跑的時間。”
白恩被聞人璃氣的臉都紅了,一直說不出什麼來,只能說,“你…你……”
聞人璃挑眉,環抱住自己的雙臂開口道:“我們並不熟,我爲何要給你交代我是雙系異能的事情嘞,況且我一開始跟你們進來本來就是各取所求,要不是因爲你們隊伍裏,你們隊長是軍人我纔不會跟你們合作。”
聞人璃說的實實在在的,她一開始就是衝着白沁纔去和他們結盟的,不然她幹嘛跑出來,她直接跟在她們身後就足夠了。
不過恢復全部記憶,身體和靈魂完全融合的聞人璃說起話來做起事來,倒是讓人舒服了不少,至少她比先前裝綠茶的模樣更加的讓人舒服了起來。
“你這是不把我們的生命負責,你要是告訴我們,你是雙系異能我們也不會這麼狼狽。”
“聞人璃這件事情你要負全責。”
聞人璃看好戲的看着白恩,那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
“白恩你別忘了,這裏是末世,不是五年前那個和平的年代了,況且我又不是你媽,還負責,你扎不上天啊!”
“還有我不是你們救援隊的人,你們來這裏是找物資,我來也是,我要我的,你要你的,等找到後,我們各取自己需要的就是。”
白沁搭了把手把蒲霞從地上扶了起來。
轉頭又去把白修給扶起來,聞人璃抱着手,“需要包紮下嗎?”
“不用。”
白沁直接給拒絕了,她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裏。
聞人璃遊走在她們身上的眼睛明顯的很,“你確定你們走的動?不用包紮?你可能不用但是難道你的隊友也不用嗎?”
白沁回頭看到這一幕後直接閉上嘴。
聞人璃聳肩,“放心我們兩個人守着你,我沒有倒下之前的絕對不會有事的。”
聞人璃對自己目前的本事還是很有信心的,原身本就是類似全系的異能,聞人璃目前只使用了個木系,她還有好多底牌並沒有出來。
上次和万俟景戰鬥,她沒有控制住差點把万俟景給幹成殘廢。
聞人璃恢復正常後,最心虛和過意不去的一件事情。
但是有些技能她操作起來並不熟練,所以聞人璃並不打算立馬就去京城,而是一路練習着去,到時候鎮重的和万俟景道歉。
盤腿坐在旁邊,閉上眼睛,開始探了起來,她的精神力直接往黑暗的最裏面伸了去。
卻在前面發現了活物。
聞人璃猛的睜開眼睛。
白沁一直注意着聞人璃那邊動靜,在聞人璃突然睜開眼睛,立馬便警惕的問聞人璃,“可有探到什麼。”
聞人璃猶豫了幾秒,點頭,“前面有活物,不是喪屍。”
“這個地方還有活物?”白沁怎麼覺得聞人璃在開玩笑啊,這都過去五年了,哪怕真的沒有被感染,要不被喪屍咬死要不就是被餓死,怎麼會出現活物了。
“什麼樣的活物。”
聞人璃搖頭,“不知道,需要去查證。”聞人璃只能感受到一團與周遭喪屍能量格格不入的一團。
白沁下意識的皺眉,“這裏不可能會出現活物的,聞人璃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聞人璃堅持她不會探知錯的,就是活物的那種氣息和光團,她把自己認錯了,都不可能把那玩樣給認錯的。
白修這個時候突兀的開口問了一句,“這裏會不會是被什麼給控制住了。”
“有沒有是被精神系的給控制了,所以才……”
“不可能的。”聞人璃和白沁齊齊的否定了,話氣特別的快。
白沁用紗布在給自己纏手,表情都沒有變化一下,“不說其他的,精神控制不是那麼簡單。”
“況且,聞人璃不可能覺察不到一丁點的波動的。”
精神系之間是可以有輕微的波動的,有利也有弊。
但也沒有辦法,精神系特別的稀少,很少人會是那系的異能。
要是真的出現這種精神系的喪屍聞人璃不可能察覺到的。
聞人璃卻覺得白修擔心的不無道理,還是給白沁說道:“說不定發生的變異,我感覺不到也正常,異能要是能這麼容易研透,也不至於如今那些研究人員在在研究。”
“就像他們說的,說不定我們瞭解的不過只是它們的十分之一,我探不到不是更加正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