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都想不通，可是那照片中的所顯示的人，又不能不讓她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望向站在那裏淚眼婆娑的人時，樂正筱壓抑住自己心中的疑惑，輕聲問道，“小鹿，你告訴我，不是你自願的……”
“姐。”小鹿一聲大喊打斷了她急切的話語，抹去眼角的淚，“是我自願的。”
“可是……”她想不通，小鹿不會做這麼糊塗的事情。啓辰將小鹿安排到她身邊之前就做過整體的培訓，也簽過合同。偷拍自己的負責的藝人，這相當於觸犯了行業行規，會被拉入黑名單，以後她再想在這行混下去都絕無可能的，難道小鹿不知道嗎？
“姐，照片我沒有發給任何人。”小鹿將自己的手機掏出來遞給樂正筱，“我想過，如果發給媒體，我能拿到一筆客觀的費用，那樣，我母親也能得到及時的治療，可……”小鹿望着樂正筱，微微一笑，“從你出道開始，我就喜歡上你，喜歡了十幾年，好不容易能在你身邊做事，當時覺得這肯定是上天眷顧。我母親……”
樂正筱是知道的，小鹿母親的病已經拖了數年，最近醫院下了幾次病危通知書，在這些年裏，她也幫助了小鹿無數次，可這孩子在接受了她多次的資助後，怎麼也不願意再接收她的好處，是以她以爲小鹿母親的病情得到了控制已經好轉。
“姐，你這麼多年來，多不容易。”小鹿繼續喃喃說道，“雖然奇蹟出生之後，你不在乎自己的人氣，可你是我追隨多年的夢，不能就這樣黯淡下去。他現在的人氣如日中天……”小鹿指着杭玄霜，眼中充滿了對杭玄霜的不滿，“如果你能靠着他再次迴歸當年的盛世，我們這些你的粉絲想必都會很欣慰……”
“你的用心良苦我知道。”她將紙巾遞給小鹿，“你竟然作爲我最老一批的粉絲，就該知道，我對名氣這些都淡然。剛入圈，我急功近利的想紅，那時候自是有原因的。如今娛樂圈更新迭代太快，本就是長江前浪推後浪的時代，我亦無心那麼眷戀那些虛無的東西，你以後也不必太在意。”
“你和他不是……”看到樂正筱因爲她的話，眼神一怒，發出警告，小鹿才奄奄小聲的說，“爲什麼不能蹭他的熱度……”
“不能，不可以，不需要。”樂正筱連續說了三個詞來表示自己的意願，卻並不解釋這三個詞的意義何在。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身後的杭玄霜聽了這三個詞，就如同電擊了般僵在那裏不能動彈。
可這三個詞聽到小鹿的耳中卻是另外一種錯覺。現在娛樂圈姐弟戀何其多，而且樂正筱還是帶着拖油瓶的，他們瞞着大衆偷偷摸摸的地下情，不過是爲了以後分手大家體面些。
想到這裏，小鹿轉哭微笑，覺得自己這次沒有將照片發給媒體進行炒作，真是大幸。
“這手機……”杭玄霜上前來拿過手機，卻被小鹿搶過，死死的拽在懷中，“我只給姐，你別碰我手機。”
他並不強求，想知道小鹿手機裏有什麼，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