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不錯,到時候李哥您火了,可不要忘記了提攜我們這些朋友。”
等到衆人都飲了酒之後,說話的語氣倒也隨意了些,一時之間整個宴會倒是十分熱鬧。
而厲深白除了在有人敬他酒的時候,會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之外,其餘時間到沒有開口,只是視線不動聲色地看向在一邊的阮小離。
阮小離並沒有衆人表現的那麼活躍,只是臉上卻一直掛着淡淡的笑容。
她這樣的表現看上去和旁邊那些人有了很大區別,不由自主的讓厲深白有些移不開視線。
就在這時候,旁邊聊的火熱的一羣人終於有人將話題扯到了阮小離身上。
“阮姐,這一杯酒我敬你,要不是有你在說不定我們這部劇還得再拍一段時間。”
“是啊,這酒必須得敬。”
聽了這人的話之後,旁邊一衆人連連點頭。
因爲阮小離的演技不錯,在和他們對戲的時候也都能帶動他們的情緒,確實拉快了進度。
看着旁邊不少人都眼巴巴看着自己,阮小離想了想,直接接過了面前的酒杯直接將裏面的酒一飲而盡。
只是當阮小離將嘴裏的酒嚥下去之後,這才後之後覺得發現情形有些不對勁。
這杯酒剛嚥下去,她就感覺到有幾分頭暈腦脹。
而且眼前的景色好像已經發生了變化,整個天地都在不斷的旋轉着。
“小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具身體?”
小惡:“啊,忘了跟你說,這身體碰不得酒。”
小惡說完這番話,還未來得及等阮小離討伐他,她瞬間眼前一黑,整個人直接癱倒在了凳子上。
而旁邊原本還準備在勸阮小離喝幾杯酒的一衆人不由的都愣了愣。
“這是怎麼了?”
“沒事吧?”
厲深白在剛纔有人上前敬酒的時候,注意力就一直在阮小離身上放着。
一看到這種情況,還未等別人反應過來,他已經起身毫不猶豫站在了阮小離身邊。
伸手摸了摸阮小離的額頭,又探了探她的鼻息,隨後在衆人幾分詫異疑惑不解的眼神中,厲深白長出一口氣,擡頭衝着他們搖頭搖頭。
“放心吧,她沒事,不過就是喝醉了。”
衆人一聽這話臉上的表情難免更加差異,畢竟阮小離從坐在這裏到現在可就只喝了一杯啤酒。
不過厲深白也沒有跟他們解釋的意思,想了想直接伸手將阮小離從椅子上扶起來。
“你們慢慢喫,我先送她回去。”
厲深白說完這番話根本就沒有在意旁邊一衆人臉上的表情,直接便讓阮小離的半個身子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向門外走去。
厲深白剛開始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包間內的一衆人臉上的表情滿滿都是不可思議,等到厲深白做完這個動作之後,他們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更加震驚了。
畢竟厲深白無論是在傳言中還是在他們眼裏,向來都是一個不近女色,而且十分冷漠的人。
就算是在導戲的時候,衆人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散出來的寒意。
沒想到他竟然會和阮小離離的這麼近。
還是導演先反應過來,一看到厲深白這副表現,立刻轉身招呼旁邊正在發愣的衆人。
“行了,厲總事物繁多,能夠抽出來時間已經不容易了,就讓他先走吧。”
衆人這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一個個笑着和厲深白告別。
而厲深白在將阮小離扶出包間門外的時候,阮小離好像一個八爪魚一般完完全全的癱倒在厲深白身上,沒有任何意識。
縱然厲深白一直攙扶着阮小離,但是阮小離的身子還是不住地向着地上拖去。
看到這一幕,厲深白皺了皺眉頭,最終直接將阮小離攔腰抱起。
厲深白原本準備送阮小離回家,但是看着阮小離現在完全一副醉的不省人事的模樣,他想了想,最終還是直接將阮小離抱到了自己常去的那家酒店。
自然而然,厲深白這幅生人勿近,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可是懷裏抱着一個渾身充滿酒氣,一看就是喝醉了的小姑娘的畫面,一路上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不過因着厲深白身上的氣場,他們倒是不敢多看。
等到厲深白將阮小離放在牀上之後,這才長出一口氣,好像完成了一項非常艱鉅任務一般。
就在厲深白做完這一切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牀上正躺着的人嘴裏傳了一身呢喃。
厲深白不由得又停下腳步,將視線放到了阮小離身上。
不過阮小離剛纔完全是沒意識的呢喃,厲深白看了良久阮小離都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倒是厲深白對現在正躺在牀上靜悄悄的這個人產生了自己的興趣。
以往他見阮小離的時候,阮小離一直都是一副肆意的模樣,縱然是在片場出手對付阮暮暮也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眼神,倒是難得看她如此安靜。
看到這裏厲深白想要移開的步子,倒是微微頓了頓,站在牀邊盯着阮小離的面容看了良久。
慢慢的厲深白心裏的想法變得越來越堅定,看向阮小離的視線裏面帶上了勢在必得。
直到他的電話響起來,厲深白這才收回視線。
而阮小離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一早。
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照在了阮小離的臉上,她這纔有些迷茫地睜開眼睛
感受着自己身下柔軟的大牀,看着房間內的裝潢,阮小離的眼睛裏面閃過一絲迷茫。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裏?”
小惡的聲音裏面充滿着惡趣味:“你昨天晚上喝醉了,是男主親自把你送到酒店來的,而且還是抱着回來的。”
阮小離皺眉:“你說什麼?”
小惡:“我說的可都是真的,沒想到男主竟然會親自把你送回酒店,我突然有了種不祥的預感,這個劇情估計是掰不回去了。”
阮小離:“這不重要,你先跟我說一說這具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惡:“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之前忘了跟你說了這句身體不能飲酒,一碰就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