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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5章這……許導演一晚上這麼貴嗎

    許商郝找到了房間號按了一下門鈴,可是等了三四秒鐘都沒有人來開門。

    他微微皺眉再按了幾下門鈴,過了一會兒終於有人開門了。

    打開門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穿着睡裙的阮諳諳。

    許商郝發現她穿的是睡衣,這應該是打算要休息了,爲什麼叫自己過來?

    “阮諳諳,發生什麼事了?”

    “今天晚上陪我,可以再加五億的投資。”

    阮小離身上裹着一條毛毯,她妝容卸掉了露出白皙的臉一頭長長的黑色的捲髮披散着。

    這個陪字就有點微妙了。

    許商郝皺眉:“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那我就走了。”

    “陪投資商難道不是重要的事嗎?”

    “阮諳諳,你鬧夠了沒有?請你把公事和私事分開來。”

    她臉色有一些白,阮小離微微的低垂的眸子,沙啞的聲音說道:“單純的你在客臥睡一晚上,我再給你投資五個億,你的電影需要大量的特效你應該不會介意錢多的,錢越多是做的特效越好,而你只需要在客臥睡一晚上。”

    這個交易怎麼看都是她喫虧的。

    許商郝可不相信天下有這麼好的午餐,他覺得她神色不對勁嗓子也不對勁:“阮諳諳,你怎麼了?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對啊,身體不舒服,所以留下來陪我嗎?”阮小離蒼白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

    她此刻的笑容是脆弱的,而不是平時那種挑釁侵略性十足的笑容。

    許商郝進屋了將門關上,反正他一個大男人難道還能被她怎麼樣不成。

    他不是爲了這五億低頭,而是爲了她的安全。

    她臉色很不好肯定是病了。

    一般病了的人都比較脆弱,渴望有人陪着吧。

    許商郝看了一下客廳發現茶几上有一杯喝過的水,而邊上有一張藥紙。

    “你剛剛吃了什麼藥?”許商郝隨口問道。

    阮小離披着毯子直接盤腿坐在沙發上,窩在軟軟的沙發裏面,聽到有人問自己就微微擡了一下眼睛說:“安眠藥。”

    “!”

    許商郝神色一動:“你怎麼會喫安眠藥?你吃了多少顆?”

    “兩片。”

    安眠藥一般都是服用一片,不建議兩片以上。

    聽到只有兩片許商郝鬆口氣了,不過他回過神來也想起來阮諳諳不可能是想要自殺的人。

    保險起見許商郝還是問道:“除了吃了安眠藥,你還吃了什麼藥?你……爲什麼要喫這些藥?”

    “沒注意其他是什麼樣,醫生開的不會有生命危險的,許商郝,別把我想成脆弱的人,我沒想自殺。”

    對上她乾淨的眼神許商郝略微躲閃了一下。

    “今天晚上你叫我過來就是單純的陪着你?”

    “嗯,如果你不想單純的陪……我也願意啊。”阮小離包裹着毯子側着頭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眼神看着他:“”竟你知道我看上你很久了。”

    她又開始不正經了。

    許商郝揣着口袋起身:“客房有其他人用過嗎,如果有其他人用過我就要叫酒店的人上來收拾一下我不習慣睡別人睡過的地方。”

    “沒有其他人用過,你是第一個用這個房間的。”

    許商郝聽着倒是有點意外:“卜瑞不是一直住在你的客臥嗎?”

    “他沒有來過這家酒店,而且我和他已經分開了。”

    分開了?

    許商郝聽到這個消息略微有一點點意外。

    但是同時他在對話之中得到了一個信息,卜瑞的確是一直住客臥的。

    明明是包養關係爲什麼沒有……住同一個房間呢。

    許商郝:“我去休息了,你如果有什麼事情就叫我。”

    “等等。”

    “你還有什麼事?”

    阮小離坐直了身體:“我還沒喫飯你也沒喫完飯吧,我發消息讓祕書去下面給我們訂一些晚餐,喫完飯再休息吧。”

    她眼神中帶着一絲絲的期待,許商郝竟然不忍心拒絕了。

    許商郝重新回到了沙發上:“好。”

    既然來都來了也進了這屋子了,那麼一起喫個晚飯又算什麼。

    程衫聽到送兩人份的餐食上去頓時納悶了,阮總屋子裏面還有其他人嗎?

    還有阮總喫完安眠藥居然還沒有休息,程衫有些擔憂她的身體。

    程衫帶着服務員來敲門了,當程衫看見開門的人居然是春曇的導演頓時愣住了。

    “許導?”

    許商郝讓開了路,服務員端着三菜一湯進來了。

    簡單的肉末湯,一道紅燒鯉魚,一道糖醋排骨,還有一道青菜。

    另一個服務員還端着水果沙拉飯後甜點進來了。

    這家酒店的菜都是請的業界裏面有名的大廚做的,味道幾乎可以稱爲完美。

    放下飯菜之後他們就出去了。

    阮小離將身上的毯子拿走了,拿走的時候她打了個冷顫。

    其實這屋子裏面的溫度是剛剛好的,只不過她一直冒冷汗而已。

    許商郝注意到她的動作,說:“要不要把屋子裏面的溫度調高一些?”

    “不用了,調高了你就會覺得熱了,我是生病了再調高也是這麼冷的。”

    許商郝很想知道對方到底是怎麼了,但是明顯這是私事人家也不願意說。

    兩個人坐在餐桌面前喫飯,許商郝更喜歡喝肉沫湯和喫那道蔬菜。

    阮小離小口的喫着東西,眼神一直盯着他落筷子的地方。

    “許商郝,喫一塊糖醋排骨吧,很好喫的。”她小聲道。

    “好。”

    許商郝不愛喫糖醋的東西,感覺又甜又酸的味道很奇怪,他喜歡清淡口的。

    但是人家勸自己喫一塊了許商郝也是給面子的,許商郝吃了一塊糖醋排骨之後就沒有再對那盤排骨下筷子了。

    阮小離只吃了幾口飯就放下了碗筷看着他:“那個糖醋排骨不好喫嗎?”

    “那挺好的,但是可能我個人不喜歡糖醋的味道。”

    阮小離神色一愣然後漸漸的有些失落:“這樣啊……你居然不喜歡啊……”

    也是並不是所有人都像哥哥一樣喜歡喫糖醋排骨的。

    就算有的人口口聲聲的說着喜歡其實都是裝的。

    許商郝倒是連裝都不會裝。

    許商郝喝完最後一口湯,將碗筷放下:“阮諳諳,你到底怎麼了?你今天晚上真的很奇怪?”

    阮小離搖頭:“沒有怎麼,就是我認識一個很喜歡喫糖醋排骨的人,他說這世界上最好喫的東西就是糖醋排骨,所以我以爲所有人都會喜歡的。”

    他眼神落在了那碗菜上,他無奈說:“每個人的喜好都是不一樣的,有人很喜歡喫,也有人不喜歡喫,但是這天底下有相同口味的人也挺多的。”

    “嗯,可是就算是相同口味他們也不是他了。”

    這是一個殘忍的事實。

    人去世了就是去世了,根本沒有替代品的。

    阮小離起身回房間了:“估計藥效起來了我困了,許商郝你也早點休息吧。”

    她拿起了沙發上的毯子披在身上就回主臥了。

    許商郝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剛剛喫飯的時候她的手都在發抖,這真的沒事嗎?

    而且阮諳諳剛剛的落寞的眼神,她是想起了誰嗎?

    許商郝有些煩悶的坐在椅子上,眼神又掃到了那一盤糖醋排骨。

    阮諳諳曾經有一個很喜歡很在乎的人?然後他喜歡喫糖醋排骨?

    但是那個人離開了,她在思念那個人?

    許商郝本身就是拍電影的,且自己寫劇本,他對各種狗血劇情套路熟於心。

    自動腦補出了一出阮諳諳有一個喜歡喫糖醋排骨的初戀男友,但是因爲什麼原因他們分開了,阮諳諳一直沉溺在過去的感情當中不能自拔,甚至開始放縱自己,所以才隨便包養那些明星的。

    許商郝知道自己過於把一些信息串起來戲劇化的想太多了。

    但是越想越覺得還真有這種可能。

    “所以阮諳諳是個很癡情的人?可是癡情也不應該留戀在曾經的感情裏面,人總要向前看,而且更不能因爲曾經的事情自暴自棄,包養那麼多明星把自己的名聲都弄臭了……”

    許商郝有些無奈。

    當天晚上兩個人相安無事的共處一個套房內。

    第二天許商郝很早就起來了,他給阮諳諳發了一個消息之後就走了。

    大早上他還要去片場組織局面呢,作爲總導演是不能缺席的,今天一整天的戲都要靠他來導。

    ……

    阮小離睡到個日上三竿才醒來,醒來之後感覺身體舒服多了,沒有以前起牀的疲憊感,果然吃藥還是有效果的。

    小惡:“男主七點多鐘就出門了,嗯哼,昨天又撞到了一波積分哦,人設積分還有勾搭男主積分。”

    以前是任務之餘和男主有些糾纏。

    這個世界乾脆任務就是和男主女主他們糾纏,還必須調戲他們纔行。

    阮小離大清早就洗了個熱水澡,一邊烘着頭髮她一邊給程衫打電話:“上來一下,幫我拿一張發票去給許導演。”

    十分鐘後程衫拿着五億的發票手都是顫抖的。

    程衫跟在阮諳諳身邊不是沒見過多少億多少億的錢,但是這……

    這……這……許導演一晚上這麼貴嗎?

    這是一晚上的價格還是包養的價格?

    阮小離絲毫不知道這個看似嚴肅穿着職業裝的祕書腦袋裏面已經天人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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