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種死不要臉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們丟出去。
跟這種人你說不通道理的。
徐琴頓時慌了:“風成,救我,我不要被他們拉走。”
徐文博奮力的掙扎:“你們幹什麼,放開我!”
“堵住他們的嘴。”
阮小離一聲令下,保鏢立刻捂住了他們的嘴。
阮母樂得看這樣的戲,她在邊上笑着不說話。
而阮風成特別尷尬,可是他又不敢對女兒說什麼。
這些年阮諳諳在阮家的權力比他還大。
“諳諳……我會帶他們走的,能不能讓保鏢送開他們兩個。”
阮小離直接無視自己的父親,她看向徐琴和徐文博。
徐琴和徐文博被捂着嘴巴特別不服氣。
阮小離輕笑:“丟出去了,你們還會在來對不對?爲了杜絕你們再上門來礙眼,我覺得可以把你們的腿打斷,躺個百來天我也清靜。”
她輕聲說着似乎漫不經心,但是那眼神中的厲色可以看出她是認真的。
徐琴和徐文博頓時嚇得眸子都睜大了。
阮小離思考了一下又說道:“百來天不行,我可沒興趣一年到頭整理你們幾次,乾脆把你們做掉好了。”
“!”
做掉。
兩個字險些沒有嚇暈徐琴和徐文博。
有錢人的世界可以一手遮天,這道理他們很清楚。
阮諳諳如果真的厭煩他們,完全可以悄無聲息的把他們處理乾淨。
而且阮風成放在邊上都不敢說話就足以證明了阮諳諳的手段權力。
徐琴不然很後悔今天帶着兒子上門了。
幾年前就應該弄死阮諳諳……可惜那場車禍之害死了阮風成的大兒子。
“帶走吧。”
阮小離說了一聲同時做了一個手勢。
保鏢將這母子兩個拉出去了,大概過了五分鐘院子裏面傳來了兩個人的慘叫聲。
阮風成心驚:“諳諳……”
“不會打死他們兩個的,給一個教訓而已,但是如果下次你再帶這種人回來我不建議弄死他們。”
阮小離看向阮風成的眼神沒有一絲感情,她根本沒辦法把眼前這個男人當做自己的父親。
她沒有這種父親。
阮母聽到院子裏面的母子兩個傳來的慘叫聲,心情好的不得了:“諳諳啊,今天晚上就留下來住吧,你想喫什麼媽媽等下給你做。”
阮小離理都沒有理一下阮母。
她白手輕輕的敲了敲書房的門。
書房的隔音很好,外面有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但是敲門的時候裏面就能聽到,阮諳諳敲門聲很獨特的節奏。
老爺子聽到這個聲音就開門了。
老爺子看到門口的兒子兒媳還有孫女神色愣了一下,然後他就聽到了院子裏面傳來的慘叫聲。
老爺子大概明白髮生了什麼?
“諳諳回來了,進來吧爺爺有話跟你說。”
“好。”
阮小離進了書房。
老爺子站在門口看一下門口的兒子兒媳,眼神中充滿了厭惡:“風成,去一樓給我跪着。”
阮風成低着頭唯唯諾諾。
他挺害怕自己的父親的,今天敢帶着情婦和私生子回來都是因爲徐琴在他耳邊說。
如果他能帶回一個兒子回去的話,老爺子肯定會開心的。
阮風成現在想想徐琴的話都覺得可笑,他這到底是怎麼鬼迷心竅就聽了徐琴的話?
老爺子什麼傳統思想阮風成是清楚的。
老爺子是喜歡男孩兒,但是他只喜歡嫡出的,而不是外面的私生,私生子的上不得檯面還會給阮家蒙羞。
書房。
老爺子其實沒有和阮小離說什麼話,只是拿出了象棋爺孫兩個下了一盤棋而已。
然後老爺子詢問了一下阮小離最近的工作。
“你做的很好,你的幾個堂哥都沒有你這樣的魄力,影視投資這個公司給你是給對了,你二十五歲生日沒有回來,其實爺爺有生日禮物要給你的。”
說着老爺子就從抽屜裏面拿出了一個合同給她。
阮小離看了一眼,微微驚訝:“這是家裏的房地產公司的股份,爺爺給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二十呀,直接一躍成爲最大股東。
有這麼高的股份,每年就算她不管事情一年也能淨收入百億的分紅啊。
老爺子笑着:“這是給你的二十五歲生日禮物,如果有空的話或者對房地產有興趣的話你也可以進公司做事,沒興趣的話就每年拿着分紅就好了,這當是爺爺給你的每年年度零花錢。”
這家房地產公司一直都是請專門的金融高材生當總裁的。
這公司一直運營的很好,各大股東都是家族裏面的人。
阮小離最終收下了這份生日禮物。
晚上的時候陪着老爺子喫完飯才走的。
阮小離下樓就看見了跪在客廳的阮風成。
阮風成感覺自己這個樣子很丟臉,他擡頭低頭都不是,欲言又止。
阮母從房間裏面出來了:“諳諳,你這麼快就要回去了嗎?”
阮小離沒有理會阮母問話。
她走的時候留下一句話:“別讓我第二次來處理這種事情。”
這句話充滿了滿滿的威脅。
讓她第二次來處理這種事情,可不僅僅是像今天這樣打一頓就算了。
不給弄的缺胳膊少腿一點,實在是浪費她時間。
……
阮小離回去的路上又給偵探發了一個信息。
儘快查找到當年的證據。
阮小離今天看着那母女兩個就是心裏一陣暴躁,殺死原主親哥哥的兇手就在眼前!
但還是要用法律的手段來懲治他們倆。
把他們送進監獄,阮小離早就已經想好了,要怎麼讓他們度過“難忘又愉快的監獄生活”。
阮小離私人偵探發完消息之後,就閉上眼睛在車裏閉目養神了。
來的時候是自己開車來的,回去的時候讓家裏的司機開的。
阮小離閉目養神了好一會兒,然後拿起手機撥出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幾秒鐘就被接通了。
“怎麼了?”對面傳來男人磁性的聲音。
阮小離拿着手機一改剛剛的冷漠厲色模樣,她軟軟的開口:“許商郝,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