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離一言不發手持軟件瘋狂的襲擊蕭闔岐。
蕭闔岐幾個背身躲閃,幾乎每一次都和鋒利的刀尖擦身而過。
“不許躲,還手。”
“你要殺我還不讓我躲,可真沒道理。”
“還手。”
“諶離今天興致這麼好的嗎,那爲師就陪你玩一玩。”
說罷,蕭闔岐手持玉簫擋在了她襲來的軟件了,他玉簫擋住然後炫身靠近。
一瞬間兩個人貼的十分近,阮小離蹙眉後撤同時軟件繼續襲擊。
注入內力的軟劍時而柔軟時而堅硬,蕭闔岐用玉簫上小抵擋。
突然蕭闔岐抓住空襲玉簫直接敲在了阮小離手腕上。
手腕霎時間麻了,她手拿不住劍。
軟劍啪嗒掉在了地上,而蕭闔岐的玉簫也抵在了阮小離心口住。
蕭闔岐笑的一臉燦爛:“諶離輸了。”
“你拿的是蕭不是劍,抵着我心口有用嗎?”說完阮小離快速伸手扣住他的喉嚨。
現下只要阮小離稍微用力就可以擰斷他脖子。
蕭闔岐無奈了,他感受着脖子上冰涼的手指,道:“諶離,你怎麼這麼好勝啊。”
行吧,算‘他’贏。
蕭闔岐守起了長蕭,可是阮小離卻沒有鬆手。
蕭闔岐眸色微動,故意道:“諶離,你摸我脖頸要摸到什麼時候?”
阮小離面無表情手指用力了一分。
蕭闔岐霎時間眼睛瞪大,下一秒脖子上的冰冷的手指鬆開了,他脹紅着臉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謀殺,咳咳咳……你好沒良心啊。”
阮小離彎腰將地上的劍撿了起來,她揹着手往屋裏走。
阮小離心情極好,摸某人脖子?是不存在的。
屋裏早就擺好了茶水。
蕭闔岐揉着自己的脖子走了進來:“你要是再掐用力一點我這命可就沒了,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謀殺小侯爺,這罪名可大發着呢。
“偷偷把你埋了,沒人知道是我殺的。”阮小離自己倒了一杯茶喝着。
蕭闔岐莫名的後頸一涼。
蕭闔岐也在桌子面前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差點就沒吐出來:“怎麼是冷的?次次在你這喝的都是冷茶,冷茶傷胃,你花一炷香時間燒點溫水也好啊。”
“我喜歡喝冷茶。”
“冷茶有什麼好喝的,冰涼涼的,還苦。”
熱茶清香,苦澀中帶着回甜。
蕭闔岐望着杯中的茶葉只覺得可惜了:“我送你的茶可是從江南送來的綠萃,一年的產量只有一百斤。”
他蕭闔岐父親謝家主最喜歡的茶葉。
他偷偷的拿了親爹的茶送給‘他’的。
“下次給我帶點苦茶。”
“別喫苦的,苦的有什麼好喫的。”蕭闔岐嘀咕了一句。
“你來我這幹什麼?太傅最近沒教新內容,之前教的你已經全部教過我了,我已經全部學會了。”
“不教你東西就不能進你這院了嗎?”
阮小離喝了一口涼茶,眼神淡淡的看着他。
蕭闔岐對上他冷漠的眼神,心裏鬱悶的要死。
九歲的諶離雖然也話不多,雖然也清冷性格,但是起碼長着一張精緻稚嫩的臉蛋,一看便覺得是小孩子好接近。
“好了,我也不跟你賣關子了,我是來提前通知你我來要禮物的。”
“要禮物?”
“你還真是小沒良心啊,爲師的生辰你都記不得了?!”蕭闔岐要被氣炸了。
蕭闔岐現下是虛歲十八,還沒有過十八歲的生辰。
阮小離神情呆滯了片刻,然後假裝恍然想起,對了,月底是蕭闔岐的生辰。
現代十八歲成人禮的生日很重要,但是在古代,男子二十歲的生辰才最爲重要,二十歲落冠之禮。
而女子是十五歲及笄大禮,她的十五歲已經過去了……
每年她生辰,蕭闔岐都記得,上次十五歲生辰之日蕭闔岐送了她這丙軟劍,上等兵器。
蕭闔岐瞧‘他’神色:“你這是纔想起我的生辰日啊!”
他話語中的才字加重了聲兒。
阮小離喝口茶眼神躲開:“想要什麼禮物?”
她一窮二白,還真送不出什麼像樣的禮物。
往年都是送他畫作的。
阮小離其他方面藏拙,但是畫技卻不藏拙,她每年都畫一幅蕭闔岐的畫像送給他自己。
畫作栩栩如生,蕭闔岐次次看了都喜歡。
蕭闔岐無奈:“哪有問我喜歡什麼禮物的,你要有心意一點,你要自己想我會喜歡什麼。”
“……”
“好好想一想,今年我不想收到畫作了,初次收到的時候甚是歡喜,再次再次再次過後……總覺得你在敷衍我。”
蕭闔岐說話的有些口乾,拿起杯中的水一口乾掉,瞬間被苦得臉都變色了。
好苦……
這茶他和父親一起喝過,那時候只覺得醇香的很,回味甘甜,所以他才偷了茶葉送給南之諶離。
可惜了這上好茶葉,南之諶離根本不會炮製它,涼的綠萃太苦了。
“除了畫作我不知道送你什麼,我一窮二白的。”
“好好想想。”
“提一副字?”
“不行……”
“爲你作詩一首?”
“也不行……”
阮小離皺着眉頭:“爲你寫一篇千字文?”
“諶離,你好敷衍。”
“……”
阮小離覺得小惡說的特別對,小時候聒噪話多,長大了也是一樣的!不僅僅聒噪還多事兒。
哄他真難。
空間裏面的小惡笑的肚子疼,它憋出聲音沒讓阮小離聽見。
百年難得一見,總算看見阮小離憋屈了。
這世界男主的性格簡直就是治阮小離的一把好手!
蕭闔岐嘆息道:“哎,瞧你一時半刻也想不出送我什麼,反正還有十多日呢,你慢慢想想。”
阮小離不搭話了。
蕭闔岐支着下巴,手上轉動着玉簫:“我生辰那日會舉辦宴席,在謝府舉辦。”
阮小離記得去年蕭闔岐生辰是在蕭王爺府上辦的。
“嗯。”
“到時候你也來吧。”
“我出不了宮。”
阮小離已經在南苑住了六年了,期間從未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