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凡雙手環抱在胸前：“你別發呆別給我裝傻，賠錢！”
百里閆綮移開眼神：“小惡小時候被訓過那麼多次，不至於一回來就這樣吧。”
“你研發的系統你還不知道它的德行嗎？我當時過去的時候看的人贓並獲，你要看監控嗎？”
百里閆綮：“那就看個監控？”
雖然小惡德行百里閆綮很清楚，但是覺得不至於小惡一回空間站就闖禍吧。
林凡和百里閆綮面前出現了一塊光屏，林凡撥動了幾下立刻調取了走廊上今天的監控。
只見小惡帶着靈魂體的阮小離出現在了走廊上，不遠處走來了一排小系統。
然後一個小系統看了一眼小惡，又看了一眼阮小離，那個系統徑直撞上去了。
百里閆綮微笑着，淡淡開口：“它碰瓷我的小離。”
這批系統是林凡監製的，和林凡有關係。
林凡尷尬：“關鍵不是碰瓷好不好？是後面一隊系統都壞了。”
後面發生了什麼，兩個人繼續看。
結果看見是阮小離喊了小惡的名字，然後系統挨個自閉倒地。
“……”
“……”
林凡：“我錯怪小惡了？”
百里閆綮尷尬：“我賠錢。”
是小離喊的小惡照成了系統壞掉，他願意賠，但是……
“林凡，社會化訓練是訓練它們語言交流還有對環境突發情況應對能力，沒必要讓它們知道小惡的存在，負荷太大，看小惡剛剛回空間站遇到系統還要收斂信息，多麼小心翼翼，孩子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呢。”
林凡嘴角抽搐，這種社會化訓練是誰發明的？
還不是百里閆綮說不能數據讓系統強化，要它們自己鍛鍊強化。
“所以呢？”
百里閆綮：“五百萬。”
還帶砍價的。
“行，五百萬就五百萬，轉賬吧，我還要去修復那些系統呢，你估計也不想和我在這裏閒聊了。”
林凡看百里閆綮表面淡定，其實他早想走人了，剛剛看監控看到那個阮小離的時候眼神都變了。
百里閆綮爽快的賠了五百萬之後就離開了，他回到了自己辦公司，然後進了瞬移室。
.........
“小惡，所以項目都玩完了，我們回去？”
小惡花了大積分買了vip通道，阮小離和小惡根本不需要排隊，兩個多小時就把園內的所有項目玩完了。
有個遊戲孩童是不能玩的，小惡當即變成了少年狀態玩。
阮小離發現小惡真的童心未泯，它今天玩遊戲的時候笑的可開心了。
少年的小惡穿着襯衫長褲，捲毛劉海，皮膚白皙，特別好看的孩子。
“走吧，也沒有什麼意思，這就是小孩子玩的地方。”小惡擡手撥了一下自己亂掉的劉海。
阮小離就看着小惡傲嬌。
少年樣子的小惡不好意思牽着阮小離的手，小惡買了兩杯果汁一人一杯邊喝邊走。
“小離，你覺得空間站怎麼樣？”
“很好啊，簡直就是理想之地，像天堂一樣。”
小惡喝了一大口果汁：“其實我們空間站以前還真的叫天堂。”
“啊？”
阮小離不自覺想到了人死了去的那個所謂的天堂。
“嗯。”
小惡的果汁喝的很快，它去丟垃圾了，阮小離站在原地等它。
阮小離看着周圍的一切，這裏真的是一個理想的世界。
“爸，你看見我孫子了嗎？”
阮小離聽到了一道很年輕的聲音說話，她看了過去。
只見不遠處一個穿着年輕的男人對着另一個看起來不過三十歲的男人叫爸爸。
“爸，我小孫子剛剛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嗎？”
那個男人波瀾不驚，說：“我在看工作資料沒有注意到，你用通訊器聯繫他吧。”
“好吧。”
那個人用通訊器聯繫自己的孫子。
阮小離忍不住停住腳步，她想看看小孫子多大了。
空間站的人沒有意外情況下不老不死，所以你看着對方是一個年輕的男人，說不定人家已經是曾爺爺了。
不一會兒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回來了，少年邊上還有一個二十來歲的穿着裙子的女人。
少年皺眉：“爺爺，你找我幹什麼？我和媽剛剛排好太空船的隊伍呢。”
邊上的女人是媽媽......
就算阮小離心裏早就知道了有接受度，此刻還是驚訝了一把。
小惡回來了：“你看什麼啊。”
“我在看一家五代。”
小惡順着她目光看了過去，頓時明白了：“哎呦，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在空間站這很正常的啦。”
“嗯，走吧。”
一路上阮小離都忍不住看人羣，看見一個打扮時髦的像偶像男團一樣的帥哥叫一個穿着西裝一臉嚴肅的人叫兒子，看見一個穿着百褶裙扎着雙馬尾很可愛的小女孩被一個少年叫曾奶奶，看見.......
“小惡，百里閆綮多少歲了？”阮小離不經意的問着。
“不知道，但是肯定上億歲，他是空間站最早一批的博士。”
“幾億歲.......”
小惡明白阮小離想什麼，它趕緊說：“我研發人他一心工作，從來沒有談戀愛過，唯一一顆老父親心情爆炸還是對着我們五個系統的時候，他沒有戀愛過，更加沒有結婚過。”
可以說是個上億年的老光棍，這麼一個老光棍最後喜歡上了自己的研發品。
這些話小惡只敢心裏想一想，雖然不能說，但是想一想還是很爽的。
小惡臉上洋溢着笑容，突然笑容僵住了，它反射性的後退了兩步，眼睛一直看着前面瞬移室出來的男人。
“嗯？”
阮小離發現了小惡的異樣，怎麼了？
百里閆綮一眼就看見了靈魂體的小離，他的小離。
然後再看見了小惡，看小惡那個小眼神百里閆綮就知道它在心虛，又幹什麼壞事了？
阮小離順着小惡的目光看過去就看見了一個穿着白色工作服和剛剛那個林凡博士類似的衣服的男人，男人的臉她再熟悉不過了，和她遇到的那些世界男主相似，她看着一點都不陌生。
這就是百里閆綮，是她喜歡的那個男人的真實樣子，真身。
小惡看着研發粑粑過來了，它想起在三千世界自己用少年形態氣他的事情，怎麼辦？它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