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林興華驚駭的倒退數步。
陳奇便是【陳氏集團】背後老闆?
換而言之,那個出資五十億,準備讓【陳氏集團】入駐娛樂圈的主導者,就是陳奇?
“這這這……”
遊子濯同樣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着陳奇。
能夠拿出五十億,投資到娛樂圈行業。
光是這魄力,就非常人能比!
要知道當初他的老爸遊虎,也只拿出了二十億!
難怪陳奇先前敢與他針鋒相對,原來他是有這等背景!
“我,我沒聽錯吧?陳奇,是【陳氏集團】的老闆?”王玄木楞問道。
“肯定是我們聽錯了,陳奇怎麼可能是【陳氏集團】……”
說到一半,趙文柏頓時住上了嘴。
【陳氏集團】,陳奇。
二者都姓陳……
夏東林呆滯搖頭。
【陳氏集團】的大名,在最近一段時間,可謂是如雷貫耳。
原本【陳氏集團】名爲【重華集團】。
因爲近幾年虧損,入不敷出,瀕臨倒閉,隨後被一位神祕老闆收購。
而在那位神祕老闆收購之後,憑藉着雄厚的資本,讓【重華集團】煥發了第二春!
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裏,卻讓【重華集團】由瀕臨倒閉,重新成爲樊城商業界的一個巨擘!
聽說不久前改名爲【陳氏集團】,還邀請了關家、秦家、於家、張家等頂級世家助陣。
很多人都在猜測,【陳氏集團】背後的這位神祕老闆,到底是誰?
可打死夏東林都無法想象,那個人,竟然就是陳奇?
不過,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才讓夏東林意識到。
什麼才叫顛覆認知!
只見朱雀身後走上來一名中年男子,對陳奇微微躬身行禮,“見過陳先生。”
陳奇疑惑,“你是……”
男子微笑迴應,“我是樊城廣播電視總局局長,鬱景同,陳先生稱呼我爲小鬱就好。”
鬱景同話音剛落,又有兩名男子上前。
“陳先生您好,我叫劉崇,樊城廣播電臺臺長。”
“陳先生,我叫糜凱風,信息網絡監管中心主任。”
朱雀見陳奇有些疑惑,解釋說道,“龍主,他們都是我叫來的。【陳氏集團】不是準備入駐娛樂圈麼?我們對娛樂圈的事情不是很瞭解,就想請鬱局長他們幫幫忙。”
陳奇瞭然般的點點頭,“那,真是有勞幾位了。”
鬱景同連忙惶恐的擺擺手,“不敢不敢,能爲陳先生效勞,是我們的榮幸!”
鬱景同幾人的確是朱雀叫來的,雖不知朱雀的具體身份,但他們收到通過上面通知,幾次三番叮囑他們萬萬不可怠慢。
要知道,能夠驚動上面,那麼這個朱雀,身份肯定不簡單!
而陳奇居然還是朱雀的上司,鬱景同無法想象,陳奇的身份恐怖到了何種地步!
呲~~~呲~~~呲~~~
鬱景同此話一落,周圍倒吸涼氣之聲,此起彼伏。
特別是遊子濯、林興華、章正初等人,在聽到鬱景同幾人做過自我介紹後,震驚得無以復加!
樊城廣播電視總局的局長?
樊城廣播電臺臺長?
這些人,雖不是娛樂圈內之人,卻都和娛樂圈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尤其是那個鬱景同。
他是樊城廣播電視總局局長,負責宣傳娛樂圈方針政策,把握娛樂圈輿論導向,管理並實施行業標準,掌管監督檢查。
簡而言之,鬱景同就是掌管娛樂圈秩序最大的官員!
此時此刻,他居然拋頭露面,揚言要爲陳奇效犬馬之勞?
“這他媽到底是……”
林興華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好像得罪了一個永遠都不該得罪之人!
“這,怎麼可能!”
章正初目眥欲裂,他只覺自己是在做夢,而且做的還是一個無法醒來的噩夢!
遊子濯則是嘴角瘋狂抽搐,誰能想到,本以爲能夠輕易抹殺的無名之輩。
竟有着這等背景?
至於周圍其他人,一個個也已經驚駭得說不出話來。
放眼整個娛樂圈,何人爲大?
林興華麼?
他是知名導演,一言九鼎,擁有封殺明星的權利,大不大?
章正初麼?
他是【天娛公司】老闆,公司底下擁有好幾位一線明星,大不大?
又或者遊子濯?
他是一線明星,背後還有虎爺撐腰,大不大?
可這些人,放在鬱景同面前,人家隨便一句話,就能定他們的‘生死’!
而鬱景同在陳奇面前,居然還表現得唯唯諾諾?
當真是,駭人聽聞!
“大哥,煙。”
這時,江瑜上前,給陳奇遞了一隻香菸,然後爲其點燃。
陳奇深吸一口,煙霧升騰,縈繞數圈,飄然而上。
整個大廳,出奇的安靜。
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在那個身影之上。
任你是風靡一時的一線大明星,還是位高權重的知名導演,又或者是腰纏萬貫的娛樂公司老闆。
此時此刻,在那人面前,彷彿都黯然失色。
林興華求生欲極強,立即上前。
“這,這位陳先生,小人先前有眼不識泰山,唐突了您,還請您不要往心裏去。”
林興華已經徹底嚇破了膽。
雖說跪舔遊子濯,能夠保證他在娛樂圈中的地位。
可要是得罪了陳奇,可能他就要丟失自己的飯碗!
該如何選擇,用腳指頭都能想到。
章正初同樣醒悟過來,也立即上前,彎腰低頭。
“陳先生,鄙人剛纔多有得罪,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可,陳奇沒有搭話,自顧吞雲吐霧,一口一口的抽着煙。
如此一幕,看在林興華、章正初等人眼裏,只覺自己肩扛一座大山,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有句話叫做,暴風雨前的寧靜!
陳奇越是沉默,就越讓他們膽戰心驚。
先前那些出言嘲諷陳奇之人,也一個個心底發顫。
此人氣場之強,當如寒冬三月,峭壁臘梅,一枝獨秀!
一根菸的時間。
說長?
卻僅僅不過幾分鐘而已。
說短?
但在林興華等人眼裏,卻度秒如年,備受煎熬。
就好像是臨刑犯人,在等着宣佈自己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