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兇狼部隊 >058 人心叵測
    夏侯上臺去了,默罕默德.月下也在四個人的攙扶下,如一堵牆一般走了上來,每跨出一步,都使得木質的檯面發出嘎嘎吱吱不堪重負的聲響,好像下一秒就要塌。

    默罕默德.月下今天着實“美豔動人”,一身豔麗的新娘服完全奪走了她本人的風采,同時按照xxx教義,女人即使在婚禮的時候,也必須蒙面。

    在烈烈寒風的吹動之下,默罕默德.月下她臉上的面紗時不時被撩起,露/出她油汪汪的圓餅臉和豔麗的脣彩,只不過她抹得太過濃厚,乍一看還以爲叼了,兩根香腸呢。

    默罕默德.月下走到夏侯身邊於他並立,頓時夏侯完全處於她的陰影之中。

    高,不過默罕默德.月下的肩膀。

    寬,勉強能跟她的大腿一拼。

    “包子族長,你的女婿真是一表人才啊,而你的女兒更是天上沒有,地上少見啊,不愧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虛無還沒完全昧着良心說瞎話,月下姑娘確實是世間少見。

    “包子族長,真是讓人好生羨慕那個小夥子啊,他能娶到你女兒,肯定是祖墳上冒煙了。”查蘭理.爾德則是盡睜眼說瞎話了。

    面對這樣帶着惡意的恭維,包子也只好打哈哈。

    接下來婚禮開始了。

    xxx教的婚禮絕不是西式婚禮那樣要在上帝面前宣誓,也不是中式婚禮那樣拜堂。

    而是念了一段教義之後,一個“先知”開始祈福。

    夏侯看着“先知”用黑漆漆的手指站這水,往自己和月下的腦袋上潵,心裏一陣陣的作嘔。

    祈福完,“先知”握住兩人的手,然後放到了一起,意思就是夏侯與默罕默德.月下姑娘,就此成爲夫妻了。

    看着自己的小手被月下姑娘緊握到掌心裏,夏侯無力吐糟,心裏不由冒出一支兒歌,大頭兒子小頭爸爸。

    大頭兒子手兒小,小頭爸爸手兒大,大手牽着小手,走路不怕滑,走啊走啊,轉眼兒子就長大……

    “願你們相濡以沫白頭偕老。”先知輕聲對夏侯兩人說完,轉身對衆人高呼,“祝福兩位新人喜結連理!歡呼吧!”

    頓時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沒有,巴國沒有鞭炮那玩意,不過這難不倒他們,紛紛舉槍朝天射擊,頓時兵乓兵乓聲不絕於耳,知道的是在爲婚禮助興,不知情的搞不好還以爲是打仗或者給某位烈士送行呢?

    婚禮的重頭戲已經過去,接下來就是喫喝了。

    夏侯原本想灌醉自己,好晚上洞房的時候,藉口喝醉好逃過一劫,但他與月下的桌子上纔有一瓶酒,而且大部分讓月下姑娘喝了,同時也沒有人跑來給新郎敬酒,想必這一切人們都默契的商量過了,就是不想打擾新人的洞房花燭夜。

    去別的桌子上討酒喝,即不合理也不好意思,夏侯實在拉不下臉來,所以他只好把希望寄託在郝棟董酌兩位兄弟的身上了。

    可惜,在另一處喝酒的郝棟董酌兩人實在分身乏術,原因就是還有兩個彪形大漢陪着他們。

    這兩人明裏是陪酒,其實就是監視,怕郝棟董酌使壞,同時這兩位哥們喝酒如牛飲,頗有種千杯不醉的意思,這讓郝棟董酌兩人實在是不能分身走開。

    眨巴眼功夫,數個下小時過去了,人們喫喝了一天,幾乎個個都喝的昏頭轉向,而這時天色也暗了下來。

    陪郝棟董酌喝酒的兩個大漢,還好並非真是千杯不醉,此時也喝高了,說話都不利索。

    郝棟董酌兩人看看左右旁人,沒人注意這邊,兩人默契的使用酒瓶,分別弄翻兩個大漢,然後拉着他們挨坐到一起,讓人看起來還以爲那兩兄弟相親相愛。

    郝棟董酌就此得以脫身。

    兩人按照事先的商議分頭行動,董酌準備去放火燒房子,趁亂救大哥夏侯脫離苦海,而郝棟則去偷車,好用來跑路。

    也就在此同時,近兩千餘人出現在了鎮子的外圍,其中的五六百人隸屬與胡德,剩下的人則全部是查蘭理.爾德的人,不過此時他們都歸胡德指揮領導。

    在胡德的一聲命令下,數十個人首先潛了過去。

    今天是女兒的大婚,死對頭查蘭理.爾德居然也來道賀,所以包子不由放鬆了防備,他不相信查蘭理.爾德如果要對自己動手,不會選在這個時候,難道查蘭理.爾德就不怕,自己先他動手的前一步宰了他查蘭理.爾德?

    頭領的判斷已成失誤,至於手下的人更是鬆懈了,今天有酒有肉的不喝?什麼時候喝?

    所以大部分的守衛,都是在酩酊大醉的睡夢中,就被人像殺雞一樣割斷了脖子。

    輕輕鬆鬆就解決了守衛,這個結果都讓胡德有些意外,事情進行得太順利了。

    “按照事先說好的,凡抵抗者殺無赦!不過那三個中國人必須給我留着,我要活口!”胡德揮手下令,兩千餘人殺了過去。

    與此同時,夏侯剛剛洗好了澡,就有人來請,讓他趕緊跟新娘子洞房。

    夏侯哪裏願意,現在洞房對他來說就是狼窩虎穴,但這由不得他。

    他被人猛推了進去,不由一個踉蹌趴倒在地,舉目一看,看見月下正坐在牀沿上,穿着很少的褻/衣,腹部鼓出的肥肉,比碩大的胸脯還高出一尺有餘,讓夏侯頭皮發麻不已。

    “老公,你快過了啊。”月下開始呼喚了。

    夏侯纔不過去,他爬起來找個椅子坐下。

    “老公,過來嗎,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啊,坐在哪裏算怎麼回事。”月下又呼喚道。

    “不了,不了,我坐着涼快。”夏侯已經語無倫次了。

    “涼快?現在是冬天啊,外面零下二三十度的。還是到牀上來吧,暖和。”月下把牀字咬得特別重,其意思明顯不過。

    “我還是坐着吧,先醒醒酒。”

    “胡說,你都沒喝酒,過來了老公。”

    “不了,我自己待會。”夏侯心焦,郝棟董酌兩個傢伙怎麼還沒出現?再不出現哥就要失身了。

    “過來嘛?”

    “不了。”

    “過來。”

    “不了。”

    …………

    月下呼喚了數次都遭到拒絕,頓時急了,跑過去一把拉起夏侯,把他扔到牀上,然後把他給壓住,扳過夏侯的小臉,醉眼迷離的說:“老公,你好帥啊!”

    “是嗎?”夏侯暗暗淌淚。

    “當然是了。”月下兩眼冒紅心,開始拔夏侯的衣服,道:“老公,你就不想做些什麼嗎?”

    “我…我…我只想睡覺。”夏侯嚇得都哆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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