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沒看到五人拉扯小姑娘，油膩男唯一一次伸手，看起來也並沒有觸碰到小姑娘。
而且視頻雖然沒有聲音，但小姑娘表情一直很淡定，也沒有向旁邊的人求助。
如果小姑娘不能拿出什麼證據，那這件事就難辦了！
顧妘這會也看明白了油膩男和經理之間的貓膩，如果監控視頻裏沒有對他們不利的畫面，經理就會將監控拿出來。
反之，則會像油膩男說的那樣，監控不是壞掉，就是被不小心格式化了。
想到這裏，顧妘眼神瞬間變得冰寒。
對於油膩男的指控，她自己倒是很容易就能證明自己不缺錢，但如果遇到這事的不是自己呢？
很可能真的會被他們得逞，或者他們之前已經得逞過了！
顧妘眼眸微眯，裏面有寒光閃過，要玩是吧，那自己就陪他們玩個夠！
不等警察再問話，顧妘主動對他們說道：“兩位是警察？有警官證嗎？”
兩個警察一愣，反應過來後，高個子警察又羞又怒。
之前那女孩離開警局前滿臉失望，也問過他們：你們是警察，警察怎麼抓不了壞人呢？
高個子警察以爲顧妘也是這個意思，紅着臉將自己的警官證拿出來，展示給她看。
“我們是警察！也正因爲我們是警察，所以辦案更需要講究證據。”高個子警察聲音鏗鏘有力，卻又帶着一絲憋屈。
顧妘只是隨意的掃了一眼那本證件，她那樣說的目的本來就不是因爲懷疑他們。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纔還以爲你們也是他們請來的調教師呢，所以才故意那樣說的。”
高個子警察和張警官對視一眼，不知道小姑娘唱的是哪出。
顧妘也不需要他們的配合，繼續說道：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剛剛我不小心碰到這幾位，然後他們忽然叫住我說，他們是抖M，想要我當他們的調教師。”
說着，還擔心他們聽不懂似的，特意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抖M和調教師給他們看。
看完後，張警官和高個子警察似乎明白了顧妘想做什麼，忽然有點想笑，很快又忍住了。
高個子警察嚴肅臉，配合地問道：“這個和我們是不是真的警察有什麼關係？”
顧妘指了指地上那幾個人，說道：“這幾位說我有女王範兒，他們想體驗下臣服在我腳下被我鞭打的感覺。
剛開始我不同意，畢竟我還是個學生，哪裏打過人，但是這位先生說他們一人給我五萬，把他們打爽了，一人再加五萬。”
經理的手機還在張警官手上播放着，這會正好播到油膩男想摸顧妘臉那個畫面。
視頻被眼疾手快的顧妘點了下暫停，被定格的畫面裏，正好是油膩男伸出去的手掌，又正好對應上顧妘說的五萬。
“他們教我別把他們當人，把他們當成強、奸犯，這樣我就下得了手了，又不是我捱打又有錢拿，爲什麼不要？然後我就打了。
後來看到你們，我還以爲他們覺得光是鞭打不過癮，想要玩警察和罪犯什麼的，所以就按他們教我的那樣說了，對不起啊，真的不是我故意說謊。”
顧妘一臉抱歉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