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自己問問旁觀的那些人，說我勾引你，他們信不信？”顧妘忽然站起來，指着外邊的人問道。
不等大頭回答，外邊看熱鬧的人起鬨道：“不信。”
“信他個鬼，糟老頭子。”
“長得那麼醜，哪裏來的自信說美女勾引你啊？”
張警官擔心這些人後面還有人，再耽擱下去，等他們的救兵來了，小姑娘會喫虧。
於是威嚴地對油膩男和大頭問道：“你們說小姑娘勾引你們，到底有沒有切實的證據？”
油膩男幾人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說了一句：“我們身上的傷就是證據！”
“對，他們身上的傷就是證據，如果不是他們有受虐癖，怎麼會心甘情願的讓我打他們？”顧妘接着他的話補充道。
“警察同志，肯定是小姑娘說的那樣，那幾個人那麼高大強壯，別說人家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就你們兩個打他們五個試試？”
“對，不說拳腳功夫，就他們那身力氣，兩位想將他們制服都難，別說自己還要毫髮無傷了。”
旁邊看熱鬧的人替顧妘幫腔道。
高個子警察特別想笑，這五人以前就是佔着別人沒有證據肆意污衊，現在輪到他們有口難言了。
雖然不能立刻將他們繩之以法，但今天能看到他們這麼慘的一面，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高個子警察故作嚴肅地對幾人說道：“你們愛好特別，可以理解，但不能因爲想要毀約就污衊小姑娘。”
見這警察叔叔這麼善解人意，顧妘眼裏不禁閃過一絲笑意。
“對呀，說好的一人五萬，監控裏都拍到了。”顧妘附和道。
油膩男眼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害怕再爭論下去只會讓自己更丟臉。
“啊，這要怎麼接？我不會啊。”
油膩男恨得雙眼充血，心裏已經在計劃着等傷好了以後要怎麼弄死顧妘了。
“你剛剛怎麼卸的，現在就怎麼接回去！”油膩男額頭青筋蹦起，一字一頓道。
顧妘故作恍然大悟，走到他面前蹲下，雙手握着他的胳膊往上一推，“是這樣嗎？”
“啊……”
小姑娘悅耳的聲音直接被慘叫聲蓋過。
兩警察有點不忍直視，看着都疼。
慘叫聲剛停，小姑娘又道：“那是這樣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是一聲更加淒厲的慘叫。
終於，第三次的時候顧妘總算把他的胳膊接了回去。
“抱歉抱歉，不大會，下次你們別玩這麼重口了，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這麼聰明，一教就會的。”顧妘氣死人不償命地說道。
油膩男疼得全身是汗，哪有力氣和她爭辯，只想趕緊把人送走，以後再對付她。
他用剛剛接上的那隻手，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有氣無力道：“二維碼拿出來，我把錢掃給你。”
“好嘞！”
顧妘笑眯眯地掏出手機點開收款碼，正要伸出去，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問道：“警察叔叔，我這不算違法吧？”
張警官想了片刻才道：“你們屬於雙方自願，沒有造成嚴重後果，而且是在包廂進行，沒有產生不良影響，這不算違法行爲，只能算僱傭關係，他們僱你幹活，付你工錢。”
張警官的回答惹得圍觀的人一陣低笑，顧妘也有點忍不住嘴角往上翹。
高個子警察更是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纔沒當場笑出來。
“那我就放心了。”
說着將二維碼對着油膩男，油膩男恨不得將顧妘千刀萬剮，卻又不得不給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