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御珩自然如她所願,“秦夫人還是稱呼我封總更合適,我不想我夫人因爲不想幹的人對我產生誤會。”
冰冷黏膩的液體自魏思慕頭頂滑落,將那頭被精心打理過的秀髮摧殘得無法直視,濃稠的咖啡還在不斷地往下淌。
魏思慕總幻想自己是個小公主,招萬千人寵愛,穿衣打扮也是那種淺色的可愛風。
這樣一來,身上的外套一下就被黑色咖啡浸透,全身上下一片狼藉。
魏國源看到自家女兒狼狽的樣子,氣得胸膛大幅度起伏着,眼睛像淬了毒似的死死盯着顧妘。
他咬牙暫時嚥下這口氣,轉頭看向封御珩,“封總,我剛剛說的那個項目,利益豈止百億,你真要爲了一個女人放棄嗎?”
聞言,封御珩挑眉,“魏總說的那個女人是我封御珩的夫人,封家的主母,若是區區百億便能換來她一笑,封某求之不得!”
欺負人欺負得正爽的顧妘都被封御珩這話給震住了,微微揚起的嘴角一抽一抽的,想笑又不能笑。
魏思慕緊緊咬着脣,用傷心絕望又隱忍的眼神看着封御珩,見他半分注意力都不曾分給她,更是無法接受般地搖着頭泣不成聲。
“御珩,你以前,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說你會保護我,你都,你都忘記了嗎?”
見魏國源已經冷靜,封御珩毫不在意地丟開他的手,眼神淡淡地看向魏思慕,
“秦夫人這話說的好笑,那你又是否記得你和秦子毅趁我昏迷時在我病牀前接吻,被我發現後又說了什麼嗎?”
回憶起當時的場景,魏思慕心頭一跳,心虛地不敢與他對視。
封御珩並沒有因此就放過她,用像是講述別人故事的平淡語氣說道:
“秦夫人求我放了你,說我這種控制慾強的怪物沒人受得了,我當時就如你所願了,實在不知你三番兩次送上門又是想幹嘛?”
這話落在衆人耳裏,引起在場的人不一樣的反應。
顧妘聽了心疼不已,麻利地從被那父女擋住一大半的門口鑽了進去,緊緊地擁抱着封御珩。
魏國源瞪着女兒,怒其不爭,分手就分手,還把事情做絕,把話說絕!
魏思慕也是後悔不已,那時候誰知道封御珩退役後成就不比繼續服役差!
趙卓撇撇嘴,老闆又賣慘了,老闆娘又上當了!
其他人,原來帥得人神共憤的老闆也被拋棄過,瞬間心裏平衡了!
今天的事本來就是魏思慕的錯,封御珩也擺明了顧妘的重要性,魏國源知道就算再待下去也討不了好了。
本來目的沒達成,還被一個小丫頭當衆羞辱了,魏國源臉色鐵青,也就顧不上憐惜自己女兒了。
“回去!”
魏思慕本就傷心欲絕,忽然被自己父親重重扯了一下,頓時一個趔趄。
“爸爸?”
魏國源頭也不回,依舊扯着她的手腕大步往前走着,魏思慕跌跌撞撞地跟在後面。
顧妘甚至都沒心情去欣賞那兩人氣急敗壞的背影,那兩人一走開她就將辦公室的門關上了。
顧妘一把撲到封御珩身上,雙腳分開緊緊勾在男人勁瘦有力的腰肢上。
雙手捧着封御珩的臉,狠狠地吻了上去,兩人吻得激烈且洶涌,都是一副恨不得將對方吞入腹中的架勢。
不知道吻了多久,嘴巴和舌頭被封御珩吮得生疼顧妘還捨不得喊停,簡直就是用生命在接吻。
等封御珩把她放開時,顧妘感覺自己快窒息了,她一邊喘着氣,一邊愛不釋手地撫摸着封御珩的臉,“珩珩不是怪物,珩珩這世界上絕無僅有寶貝!”
封御珩額頭輕輕抵着小姑娘的額頭,聲音嘶啞的不行,“我現在控制慾比五年前更強,保鏢、門禁、監聽器,這些可能只是冰山一角,你真的不怕嗎?”
顧妘捧着他的臉,依次親着封御珩的額頭眼睛臉蛋鼻子嘴巴下巴,親一口說一句話。
“怕!”
“但我更怕失去你。”
“沒什麼比失去你更可怕的了。”
“我愛你!”
“不能沒有你!”
“而且我相信你不會傷害我!”
“只要有你!”
“放棄一些自由也沒關係!”
顧妘的話讓封御珩無比愉悅,低沉的笑聲漸漸變大,什麼百億利益,不及小姑娘一句情話!
粉嫩的小嘴太甜了,封御珩沒忍住又吻了上去,然後單手抱着小姑娘往套間走,一邊走還一邊扒她的衣服。
封御珩動作利落精準,從辦公室到套間不過幾米距離,等兩人倒在牀上的時候,顧妘身上的衣服已經一件不剩了。
小姑娘翻身坐在封御珩大腿上,也去扒他的衣服,封御珩雙眼通紅,啞着聲音問道:“囡囡今天是想惡羊撲狼嗎?”
顧妘本來就饞他,不管身體還是心,封御珩還老愛撩她,顧妘被他撩的快瘋了!
“不是今天想,是一直都想!”
她這會連解釦子的耐心都沒有了,直接用暴力將封御珩的襯衫撕開,崩起的扣子到處亂飛。
封御珩沒有阻攔她,他就靜靜地躺在那,看着他的小姑娘爲自己瘋狂!
這種感覺讓他着迷!
“囡囡,戲一旦開唱就沒有喊停的道理,等下不管你怎樣求饒,我都不會幫你的!”
顧妘滿臉興奮地看着他,“總要試試才知道我會不會求饒!”
“呵呵——”封御珩笑得愉悅。
這場較量一直持續到傍晚,封御珩果然不讓她喊停,也不幫她。
不幫忙也就算了,還拿着一根戒尺在她後面狂追不捨,只要她一停下來不動,就要捱上幾下。
偏偏這戒尺打人還不疼,只是讓她難受,顧妘都不知道最後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
等醒來的時候,顧妘發現自己連手指頭都沒力氣動了。
封御珩不知道去哪了,顧妘醒了好一會了他纔回來。
男人結實的手臂將她摟到懷裏,“囡囡乖,起牀喫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