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緊抿小嘴,狠狠的再次發力,疾五疼的是死去活來,慘叫連連,要不是戰天它們瞭解狼崽子都在懷疑疾五是不是真的受傷。
其它衆狼可不這麼想,驚恐的看着疾五長老,就連胖丫也是心驚肉跳。
有人演戲,有人看戲,一時難以理解。
“不對,有古怪,愛妾快收回那根刺箭”聞聽刺力的話,刺青立馬就調動法力想要收回刺箭,可是任由她如何調動,那刺箭毫無反應。
疾五感覺體內刺箭的波動,磅礴的妖力在體內猛的化作利爪穩穩地抓住,仍出了體內,頓時鮮血四濺。
狼崽子眼疾手快,法力凝聚猛的一抓,左手一拍腰間儲物腰帶,刺箭立馬就被他收入儲物腰帶中,穩穩地落在角落。他終於噴出口中早就續滿的鮮血,而疾五見狀,雙眼一閉,假裝昏迷。
“狼崽子你怎麼樣?”千語的女兒焦急的閃到狼崽子身邊,穩穩地抵住欲倒下的狼崽子。
對面的刺青也不好受,一口鮮血同樣噴出。怒視着疾五,就在一瞬間,她突然失去了那隻刺箭的心靈聯繫。
“拿來,否則我必讓你痛不欲生”刺青惡狠狠地盯着狼崽子。彷彿只要狼崽子說不,下一刻就要把他射成馬蜂窩。
“給你”,狼崽子一拍儲物袋,刺箭疾馳而去,刺青見狀一股妖力盪出,刺箭穩穩地刺入它的身軀,“啊”的一聲慘叫傳來,便暈了過去。
“蠢貨,別裝死了,快起來”狼崽子謾罵了一句,緊着又踢了疾五一腳。
疾五急忙爬起來笑嘻嘻的看着還在怒目而視的刺力,哈哈大笑道:“不愧是小主,這連環計套用的,差點坑死刺豪王最疼的小妾”
狼崽子嘴角掛着微笑,得意的說道:“刺力,你感覺我剛纔的建議如何?”
戰天它們十五獸齊齊踏前一步,冷視前方。
刺力氣的火冒三丈,一股妖力盪出,族地裏扔出了二十隻四階刺豪,這二十隻刺豪傻呼呼的還在眨眼,冥想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王的小妾爲什麼突然就暈了。
狼崽子內視儲物腰帶裏一隻瓷瓶,那裏冥藤噴出的青色毒霧還在慢慢地溢散。開玩笑,整個大地熊族緊緊只有五株冥藤,上千只大地熊分食葉片,提取毒素淬鍊膽汁,而他的手裏可是有很多真正的劇毒煙霧,少許就可致命。
刺豪一族身上長滿了利刺,俗稱刺箭,每次攻擊對手,都是漫天刺箭射出,只要不死還能把刺箭收回,要不然高階刺豪早就身子光禿禿的。這就是刺豪一族強大的原因,滿身都是武器還可以循環利用,簡直就是移動的武器庫。
狼崽子知道這件事情後,一直都在考慮怎麼能輕鬆的對付它們,所以今天才有了這出他和疾五配合的戲,印證心中的想法,坑死一名高階敵族。
“動手”,狼崽子大喝一聲,運轉全身法力,雙掌連拍數千掌,不停的操控着掌印旋轉,一巨大的龍捲風,在熟悉不過的展現在戰天它們的面前。
戰天它們相視一眼,嘴角都揚了邪魅的笑容,一聲聲嘶吼,撕破這處天地,戰天它們妖力毫無保留的全部聚集在周身,凝結出一層厚厚的保護盾。這是它們早早和狼崽子的約定,如果狼崽子出的是龍捲風,它們就要毫無保留的開全身防禦,如果狼崽子出的是掌,它們就要閃避,襲擾,穿插,偷襲。
龍捲風越卷越大,裏面夾緊着一瓶青色的冥藤霧毒。
戰天它們不緊不慢,步伐整齊劃一的慢慢拉近與二十隻刺豪的距離,緊接着狼崽子就看到讓他大喜的一幕。
漫天的刺箭,鋪天蓋地,帶着破空之聲,呼嘯的就刺向戰天它們,狼崽子嘴角掛着微笑,“咻咻咻......砰砰砰......”聲,不絕於耳,耳膜都在顫動,腦袋嗡嗡直響。
“咚,咚,咚......”,戰鼓聲有節奏的被敲響,錘子流着口水興奮的敲打着,滿眼都是綠光,他的身後居然揹着一口黑漆漆的大鍋,閃着刺眼的黑光,身軀百米內陰風陣陣,炸看一眼,汗毛倒立。
刺箭不要錢似的拼命射出,越射狼崽子越興奮,終於他猛的一甩,龍捲風呼嘯的卷向二十隻刺豪。
衆刺豪先是集體一驚,急忙開啓防禦,可又仔細感受到一番後,不屑的繼續射出刺箭,又密又疾。完全就沒有把狼崽子的攻擊當回事。
狼崽子表現出滿臉的憤怒,雙掌不停的拍向刺豪,衆狼心領神會,急速的奔跑,穿插,揮舞利爪突襲攻擊。
衆刺豪終於在一刻鐘後射完全身的刺箭,光禿禿的展現在狼崽子面前,錘子猛的嚥了一口口水,死死的盯着它們。
當刺豪用妖力收回自己的刺箭時,一個個立馬發出一聲聲慘嚎,全身一軟,便魂歸故里。
“哈哈哈,終於解決了,我早就迫不及待了”錘子歡天喜地的跑了過來,一拳就轟向遠處的小山坡,一個深坑立馬出現,隨後又跑到一顆比它腰還粗的古樹前,雙拳不停的揮舞,嘶吼聲中充滿了興奮,很快漫天碎木掉落。一小山堆柴火赫然出現。它猛地把大鍋砸在深坑上,妖力一卷,二十隻死翹翹的刺豪就被他捲到身前。
刺力還在深思剛到底發生了什麼?就看見,一隻暴猿雙掌凝聚妖力,左右開弓,一陣突突,不到四分鐘,二十隻四階刺豪就光禿禿的展現在衆獸的眼前。
隨後跑到狼崽子面前手掌一伸,焦急催促道:“拿來,快點,快點,像個娘們那麼磨磨唧唧”
狼崽子白眼一翻,取出儲物袋裏的一些靈草,靈藥,還有一把閃着寒芒的匕首,一口裝滿泉水的大缸。
錘子見狀大喜,冷森森的匕首,無情的劃開了刺豪的腹部,一隻只肚腩被掏出,扔的遠遠的,他用妖力牽引着缸裏的泉水,仔細的清洗着,隨後對着疾五招了招手。
疾五搖頭苦笑,一絲精純的妖力探入一具具被洗淨的屍體,慢慢地牽引出一絲絲青色的霧氣,揮手拍向遠處的森林,霧氣消散在天地間。
又是起鍋又是燒火,時不時的還扔幾株靈草,靈藥,忙的錘子滿頭大汗。一個小時候後,濃郁的肉香終於傳來,衆狼嚥着口水,貪婪着看着鍋裏,就連刺豪一族都有獸輕輕的嗅着鼻子。
刺力全程看着錘子一系列操作,無聲無息,沒有憤怒,沒有悲哀,沒有惆悵,它就像沒有感情的傀儡,矗立在那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