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現在就過去了嗎?這馬上就到飯點時間了,不會是捱餓工作吧?”羅佑安可從來沒有嘗試過捱餓的滋味。
閔詩白了他一眼,不幹活還想喫白飯的傢伙。
羅佑安摸摸鼻子,“我這不是替你擔心嗎?俗話說得好喫飽了好乾活,怕你力氣殆盡喫虧呀!”
“我謝謝你啊,你操心自己就行了,我就是三天三夜不喫也餓不死的。”閔詩不想理這恬噪的傢伙。
越搭理他只會越得意的,到時候就是喋喋不休地說個不停,她的耳朵就收到茶毒了。
來過一次已經是熟門熟路了,姜羽已經在迫不及待地等待着了。
“走吧,家裏面已經準備了午餐,就等着你過來了。”姜羽早在掐着點的看時間了。
桌子上已經擺放着盲目淋漓的美食,羅佑安什麼樣的美食沒喫過,自然是波瀾不驚的。
閔詩對於美食的熱愛,但她一向分得清主次,不會讓人平添了對她的猜忌。
屋裏姜絡以及姚希站在輪椅後,在耐心的等着了,她做事格外的圓滑,從來不會讓人挑矛盾。
哪怕是不喜歡的侄女,說了要帶朋友過來,依舊是耐心人準備着。
“小希,委屈你了,阿羽小孩子的天性,你多多包涵。”姜絡說着,姚希完全不在意的搖搖頭。
“小羽年紀還小,我不會跟她計較,鬧出矛盾,豈不是讓你爲難了。”
姚希手輕輕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姜絡把輪椅往前推了一下,姚希順勢搭在把手上扶着。
閔師一進門就看到人了,對方面形上窄,中闊,下小,如鵝蛋面。
人利心較重,不能姑息養奸,野心養出,容易招惹是非。
看着她的子女宮已經孕育有一個兒子,面上另一朵爛桃花開得比正宮旺盛紅豔,一看就知道在外面是有牽絆的人。
對方的父母親緣已經不在了,說了回家看丈母孃,只怕這丈母孃另有其人了。
閔詩幾乎能夠確定,對方就是下手的人了。
“阿羽,你不是說你叔叔這段時間,身體有些不適嗎?他的身上還真的像是被人動了手腳。”
閔詩說完,看到姚希一瞬間有些慌張的神色,果然是做賊心虛啊!
“對啊!你不是懂一點這些嗎?今天就是特意讓你過來幫忙看看的。”姜羽看到她點破了,就順勢而下。
“我需要回去準備一點東西,否責把握不大呢!”
閔詩沉默了一會兒說着,姜絡搖搖頭權當是小孩子的一些把戲,並沒有在意。
姚希看到他的神色,才放心了一些,但喫飽之後還是藉機回房了一趟。
確定東西並沒有被人移動,她又快速地回到了姜絡的身邊,依舊是那一副溫婉的模樣。
“需要什麼東西,我來準備吧!”姜羽躍躍欲試的。
“不用,我去準備就好,晚上我再過來。”閔詩沒有過多的打探,就帶人離開了。
“姜絡,小羽孩子天性,不會在外面聽信了傳言,把一些亂七八糟的人給帶回來吧!
姚希表現出很害怕的神色,姜絡拍拍她的手,“阿羽說近日裏老是做噩夢,家裏進髒東西了。
她既然想着找人來看一下,就隨她高興吧!小姑娘家家的哪裏有什麼大的能耐?咱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姜絡住的是祖宅,姜隨一家與姜絡各住一邊。
姜隨工作忙,平時並不怎麼回來,姜羽不喜歡跟着姚希和睦共處,也搬出去了。
現在她要回來,作爲叔叔嬸嬸是不能言語的。
姚希顏色有一點龜裂,但仍舊努力的維持着,她多年來的形象可不能毀於一旦。
姜絡這人什麼都好,唯一的缺點就是縱容姜羽,不管她做什麼,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讓人恨得咬牙切齒,卻是無能爲力的。
姚希趁着姜絡去午休的時候,去了花園,給一個銘記於心的電話號碼撥打了電話。
“姜絡的事情做得夠不夠隱晦呀?他那小侄女說是夢到家裏有髒東西,帶了一個年輕的小姑娘說去做法。
不會讓她們誤打誤撞的把這件事情給抖出去吧?
我在這裏呆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了,我告訴你,我已經足夠的容忍了,什麼時候能夠把這件事情辦完。”
姚希的語氣盡量的控制着,依舊看得出來是滿臉的憤怒。
“希希,爲了我和兒子,你再多忍耐一段時間,你不是說了嗎?他是一個不能樂呵的人,你就把他當成是在照顧病人吧!
下一次你回來的時候我補償你。”男人輕聲地哄着。
“你就油嘴滑舌吧,趕緊的吧,我就想跟着你和兒子呆在一塊,在這裏我一天都呆不下去了。”姚希說着,不知不覺就撒嬌了。
“乖哈,只要你的東西藏得足夠深,他們是不會發現的。”男人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姚希把聊天記錄刪掉了才走進去,她完全不知道她的這一通電話已經被人給監聽了。
甚至於,這些年來她的所作所爲,也完全被人掌握在了手中。
一切就等待着晚上甕中捉鱉,給他們來一個狠狠的一擊了。
姜絡,姜羽表現得稀疏平常的,用了晚飯過後,姚希看着他們那麼的平靜,也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閔詩過來時,姚希還親切地迎了上去。
“姜羽,先去你住的地方看一下吧?”閔詩總要找到一個藉口,纔有機會進入江絡的房間。
而這個過程,姚希就得承擔着心驚膽戰,光是這一點就足夠她承受得了。
閔詩一個個房間走着,爲了噓人,連天峻的羅盤都給借回來了。
閔詩並未想着能夠掌控,畢竟靈器都是有靈性的,可當羅盤在手上時,她卻能夠輕易的就掌控了。
走到姜絡房間的時候停了一下,最後隨意地走了一圈,又愰了出來。
當腳步越來越接近雜貨間的時候,姚希臉色變得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