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對方還是一個小姑娘,簡直是讓人猝不及防的。
阮瑾天制服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是很簡單的,哪怕他們對於刀的用法很熟練,可當對手行動力驚人的時候,還是隻能束手就擒了。
“孩子沒有受傷吧?”閔詩騰出空閒,看着在上面完全沒有知覺的孩子問着。
阮瑾天搖搖頭,“我們趕得及是,阻止了他們接下來的行動,在晚上半個小時,只把一切都晚了。”
阮瑾天哪怕身爲一個男人,看着幼小的孩子軟弱無力的躺着,都覺得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悸動。
這些人怎麼能夠下得去手呢?祖國的花朵就此凋零了,也完全無動於衷的。
“我把靈異部門的人叫過來吧!也不知道這一起事件,跟上一次孩子被挖掉腎臟的是不是一致的。”
閔詩已經很熟練地把對方的電話拔打了出去,隊長被三更半夜的撬起來,只能無怨無悔地套着衣服就往外面衝了。
自從認識了閔詩以後,他已經慢慢地習慣,半夜三更都會接到出動的電話了。
她可能就是這種事情的結合體,事情擺在她的面前,總是會無所遁形的。
界於上一次她想撬了他的牆角之後,他現在可不敢讓老高跟着她單獨相處了。
老高對於他而言,現在用的越發的順手了,碰到事情的時候積極,完全沒有絲毫的怨懟,隨叫隨到的。
去哪裏還能找到幹活這麼實誠的人,當今的社會節奏那麼快,真的是少之又少了。
“說說吧,你們想要拿着孩子的腎臟,想幹嘛呢?不知道人體缺失的器官之後,對一個人是很不利的嗎?”
閔詩自然知道他們是明白的,只是良心已經喪失了。
這種事情做起來得心應手的,完全沒有絲毫的愧疚了。
“不說嗎?嘴硬嗎?別以爲你被抓住,關幾天就放出來了?
孩子們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但你們綁架他們確實是事實,而且你們肆意的想要傷害他們。
光是這兩條罪名就不會判輕了,不要想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
就算你控制着,讓他們把所有的罪名都承擔在身上,可你所學的道術,始終會受到限制的。”
閔詩看着老者閉着眼睛,完全不把她當成一回事,聳聳肩也不打算詢問了,這些後續的工作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員吧!
在強硬的嘴都能撬開的,至於他們是什麼目的,她自然也就知道了。
無非都是一些爲了利益所驅使的,說到底就是自私自利的行爲罷了。
韓碩看了昏迷的孩子,發現不是自己的兒子時候鬆了口氣。
說到底人是自私的,誰也不想看到自己孩子出事的畫面。
又找了另外的房間,看着兒子鎮定地坐在角落裏,一雙眼睛圓溜溜的都是計算,看到父親的一瞬間,還是委屈萬分的紅了眼框。
“沒事了,爸爸抱,以後可不能隨便的跑出來了,你看找不到你的蹤影了,爸爸擔心的心力交瘁的。”
其他的孩子看到他們團聚的情況,害怕的嗚嗚地大哭了起來。
“大家都別哭了,保持冷靜,一會就有叔叔們送你們回家了。”
阮瑾天出言安撫了大家,孩子們看着他高大的身影,一瞬間就圍着他走了過去。
阮瑾天何時感受到這樣的陣仗啊,渾身都變得僵硬了。
閔詩看着他手足無措的模樣,愛莫能助的退向了一旁,這種場面也是她無法去應對的。
“女孩子不是應該更能給予大家安心嗎?”韓碩看着她帶着恐懼的神色,很明顯的就有一些排斥了。
“別的人我不瞭解,我自己不是一個會安撫的人,阮阮雖然平時挺強勢的,但面對孩子的時候多了一絲的耐心。”
閔詩完全不覺得像這樣顛倒的情況有任何的不對勁。
“這一次多虧了你們的幫忙,我該怎麼感謝呢?”韓碩問着。
閔詩轉頭看他,“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問題嗎?錢貨兩清,你兒子的命該給多少錢,斟酌着給就行了。”
閔詩說着把一張名片遞給了他,韓碩接了過去。
“你這麼隨意,就不怕別人隨便的打發你嗎?畢竟給多給少,你也沒有明確的要求。”韓碩遲疑地問了一句。
“沒有,認識我的人都知道,買命的錢該給多少合適。
我以前救過一個男的,他卡里有上百萬,結果就拿了一萬元錢打發我了,可是在回家的途中他發生車禍了,一條腿當場被截斷了。
我從來不會去要求別人給我多少,畢竟命是自己的,想要怎麼活,別人干預不了。
你們以爲輕輕鬆鬆地,錢就進了我的荷包嗎?雖然我賺得挺多的,但跟你們比起來,還真的是小巫見大巫的。
上一次預言的某個地方出現的災難,光是那一次損款,就讓我囊中羞澀了。
萬事都是有利有弊了,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看着你跟阮阮認識的份上,我纔多嘴說了那麼多,要是陌生的人,我還真沒力氣去費勁呢!”
閔詩說的理所當然的,韓碩的心中卻是驚起了驚濤駭浪了。
“給我轉五百萬吧,就憑你十幾億的身家,這些錢完全不值一提的。”
閔詩連他錢財的多寡都能說的出來了,韓碩是心服口服的。
完全沒有絲毫遲疑的就轉了一千萬,這錢他還真的是給的心甘情願的。
“今天真的是麻煩你們了,改天一定要給我一個請客的機會。”韓碩無比恭敬地說着。
“沒空呢,囊中羞澀需要賺錢。”搭建宗門是一個任重道遠的問題,她也挺害怕老祖宗半夜三更的找上她的。
比被師兄纏上還要可怕呢!
韓碩無言以對了,一千萬已經入賬了,還能說囊中羞澀,大師的要求果然不是普通人,輕易的就能夠比較的。
“不是我在跟你哭窮,而是我要建門派,籌到的資金九牛一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