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我上一份一模一樣的菜進來。”羅佑安輕咳一聲,一本正經地說着。
侍從們點點頭,魚貫的離開了。
“你怎麼還能那麼淡定坐着,你沒看到他們看我們的眼神就彷彿有什麼奸.情嗎?”
羅佑安抱怨的說着,閔詩坦然的用餐,完全不加理會。
“爲什麼不淡定,心裏沒鬼,堂堂正正的爲什麼怕別人質疑?”
閔詩看着羅佑安想要坐下,椅子上卻坐着人了,無奈的撫撫額。
“羅佑安,你過來一下。”閔詩朝他招招手羅佑安屁顛屁顛地跑過去了。
閔詩在包裏翻翻找找的,最後拿出了一瓶東西。
“你把這個滴一點在眼角上,小心一點,別弄灑了,這東西得來不易。”閔詩說完又淡定地加入用餐的行列。
羅佑安不疑有他的把水滴在的眼角上,接着就看到了很詭異的一幕。
椅子上面滿滿當當的都坐滿了“人”,此時正在坐着,完全沒看到他們用餐的動作,桌上的食物卻以內眼的方式消失不見了。
“一會讓人把這些菜都撤走,已經食用過了,裏面沒有滋味了。”閔詩看他都已經呆愣着,變得束手束腳了。
“所以,平時節氣的時候擺供,祖先們還是能夠喫到這一些供養的東西的,對吧?”羅佑安覺得他的三觀再一次被刷新了。
“趕緊喫,喫完就走了,還得把這些小蘿蔔頭帶回家,詢問一下是什麼情況呢!
不然你留在這裏協助零異部門的人工作也可以,我已經給他們打電話了,這個地方必須儘快的破解。”
閔詩說得雲淡風輕的,羅佑安卻不想再一次踏足那個地方的。
“還是不了,我還得開車把你送過去呢!沒有車,你會很耽誤工夫的。”羅佑安扯的藉口那叫一個富麗堂皇的。
“也行,要是沒有你也發現不了,不得不說有時候你還是挺好用的。”閔詩有感而發。
羅佑安你瞬間驕傲了,昂首挺胸的,“那是當然,你安哥是誰?所向披靡的存在,比謹哥也不差吧!”
他這個經常被拉出來遛的人,怎麼都比那一個時刻都無法呆在一起的,存在感要強吧!
“臉皮呢!還真不懂羞澀該怎麼寫啊?誇你兩句就想飛上天了?
阮阮今天要是在這裏,碰上這樣的問題,他絕對勇往無前的就先進去了。
怎麼可能像你這樣,時刻的都想縮在人的背後,那小心翼翼的樣子,還真的不想吐槽。”
閔詩一盆水潑下來,就把他的熱情給澆滅了。
羅佑安冷哼一聲,“我不跟你計較,你那是情人眼裏出西施,謹哥在你面前就是完全沒有缺點的存在。
他能力卓越,他勇往無前,他才華橫溢,反正在你的眼中,他就是一個沒有缺點的人。”
羅佑安說着,又感覺自己被狗糧喂得滿滿的了。
“你哪兒來的那麼多話,我能不知道他的能力非凡嗎?
這是你不得不承認的事實,他賺錢的能力你比不上,遇上事情,他也總是一往無前的。
閔詩想了想,自從認識以來一直都是被照顧的那一個,就連衝鋒陷陣的活都被他給攬下了。
侍從拿着飯菜進來,看着滿滿當當被撤走的菜,覺得滿心的疑惑。
“麻煩你們了,剛剛他不小心打了一個噴嚏,菜裏全部都是他的唾液了,我很嫌棄。”閔詩好整以暇的出了一個藉口。
侍從們有了一起用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如此啊!
那麼嫌棄的神色,必然是不可能是情侶了,應該是玩的好的朋友,才能夠那麼的肆無忌憚吧!
換了一桌飯菜,羅佑安完全不知道該往哪裏下手,他總能感覺到,食物的味道直接就飄進了他們的嘴裏。
讓他有一種跟着他們搶食的錯覺,拿着筷子喫也不是,放也不是。
“你就吃麪前的那一碟菜吧!別餓暈了,下午還得需要人開車呢?
你點點數,把他們都送回去,可是得花費不少時間的,而且還需要了解到事情的真實情況。”
不可能平白無故的,一個家庭孩子出事了,完全沒有任何的動靜的。
這本身就是佈滿懸疑的,總有一種已經被人掌控了,甚至於他們已經忘記了,還有這個孩子的感覺。
羅佑安囫圇吞棗地喫着,勉強的填飽肚子之後就放下筷子了。
還是不跟他們搶喫的吧,這些孩子都不知道餓得多久了。
雖然他們的開膛破肚的模樣有些恐懼,但是恢復生前的模樣,雖然臉色蒼白,還是挺乖巧可愛的。
畢竟都是一羣沒有受到污染,天真燦爛的孩子。
閔詩看着他詢問着旁邊的孩子家庭的住址,表現出一副鄰居大哥哥的樣子。
剛剛還很害怕的,現在卻已經是習以爲常,還能夠躍躍欲試的與之交談。
“行了,喫飽喝足就走吧,否則一會安排不完你們了,你們被限制的地方很快就會有人去查詢的。
讓你們跟家裏的人見最後一面,就都去投胎去吧!”閔詩打斷了他們滔滔不絕的談話聲。
詢問了一番他們的住址,發現都是在市區內的,直接就近的過去。
是一個上初三的小姑娘,因爲一時的任性,結果留下一生的遺憾。
看到家門卻有一點近鄉情怯了,“我有點害怕。”小姑娘的聲音怯怯的。
閔詩安撫着,“沒事,必須得弄清楚是什麼樣的情況?目前爲止,你們遇害的事情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很擔心你們父母的記憶當中,是否還有你們的印象?”
閔詩敲響了門,女人打開了門,帶着疑惑的看着他們,“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我們能先進去嗎?有一些關於女兒的事情,想要跟你們諮詢一下。”閔詩簡單地把來意說明了。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沒有女兒啊!就一個兒子。”女人滿心疑惑地把她們請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