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詩再一次踏進去,依舊是這樣的感覺,紅彤彤的場景,表示着她的感覺是沒有錯誤的。
看着緊閉的四周,再一次走到了那一座高聳的牆院外,閔詩是挑選了一個地方,一躍就跳了進去。
不同於外面的冷清,裏面格外的熱鬧,嘻嘻嚷嚷的,可剛剛在外面的時候,她卻沒有聽到了任何的動靜。
就彷彿院內院外是兩個完全不相同的世界,閔詩沒有着急地暴露自己,看着他們依舊在熱鬧的慶祝着。
酒席桌上滿滿當當的,一看就是精心準備的,至於裏面挑選的是什麼樣的食材,就有待考察了。
酒席上的人筆直地坐着,男人面無表情地進食,感覺渾身都在僵硬,這樣的現象,卻只在他們的身上出現。
女人坐在一桌就肆無忌憚地攀談着,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題,整個場面都是她們熱烈的討論中。
很極端的存在,卻無比和諧的和睦共處着。
閔詩看着源源不斷地把餐點送上去的人,直接挑選一個落單的把人劈暈了,退下她身上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接着拿着食物,面無表情地走了進去。
近距離接觸,閔詩直接看清楚了裏面的東西,她端的顯然是還會有蠕動的蟲子。
這種東西能夠喫的下去嗎?光是看着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
閔詩蹲在手上都怕它爬出來,就近挑選了一個桌子放了上去。
她的存在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質疑,大家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
閔詩快速地掃蕩了一圈周圍的人,儘量的把自己的視線放在人的身上。
可就算這樣,還是無法避免的看到一些人,夾着會顫動的東西放進嘴巴里。
閔詩有一種胸腔涌動的感覺,很膈影,就彷彿那些東西被塞在她的嘴裏一樣。
就在她無法忍受的時候,想要落荒而逃了,總算看到了導演他們。
緩慢地朝着他們走過去,看到他們一身恐懼的盯着面前的東西,一個個的完全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看着閔詩的一瞬間都快要哭出來了,想要站起來,卻總感覺有犀利的眼神會盯着自己,讓他們完全不敢有動作。
閔詩能夠感覺到他們一言難盡的眼神,閔行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東西,很鎮定地走出去了。
導演站起來了,接着就感受到男人們緊盯着他的視線,看着大家想要把他碎屍萬段的臉色。
導演顫顫抖抖的解釋了一句,“內急內急,去解決一下。”
導演的步伐很緩慢,快速了都怕驚擾了他們。
隨着導演的出來,他的身後亦步亦趨的跟着一個人,完全沒有讓他有單獨行動的可能。
導演見識過他們的戰鬥力,可是不敢去挑釁的,只能祈禱着閔詩能夠動手。
就在導演的內心瀕臨崩潰的時候,覺得他得再次回到那慘無人道的地方時,閔詩出手把他身後的人給敲暈了。
“閔師你再不過來,我們就得埋葬在這裏。”導演的內心是無比的後悔來到這個地方。
“快別說了,一時的心軟,差點把整個劇組的人都給害了。
我一個朋友,拜託我去他的家鄉看一看他的老母親,想着路途又不遠,是途中經過的。
沒有考慮就帶着他們一起過來的,想着慰問一番就離開的,誰知道卻發生瞭如此詭異的呢?
大白天的這裏格外的熱鬧,彷彿正在準備着什麼活動。
去詢問的一番才知道,朋友說的老人家已經不在了。
既然如此我們就想着離開,可是在這個時候,陸傑不見了,作爲這一部劇的男主角,他必然是不能缺席的。
所以我就讓大家分頭去尋找他的蹤影,結果這麼一找,天就慢慢地黑了。
接着就像變戲法一樣,熱熱鬧鬧的人羣在一瞬間很快速地就消散了。
而我們也被帶進了一個高高聳的院門裏,直接被人看住了。
接着就聽到消息說城主的女兒要成親了,結婚的對象還是入贅的。
本來就夠稀奇古怪的了,看着陸傑被打扮的光鮮亮麗的,身上一套紅火的新郎服,就更加的摸不着頭腦了。
對方完全不給我們思考的機會,就把我們給扣壓了,我們作爲夥伴,被強迫的留下來喫席面了。
你說這都什麼年代了,他們說的話,居然是如此的遠古,一言一行彷彿跟我們有隔閡一樣。
讓人聽着都覺得莫名其妙,完全沒有思緒的。
而且桌子上擺放的那些東西,一看就不能喫的,他們完全喫的津津有味地。”
導演要是知道一切那麼的詭異,一開始他就不會答應幫忙了。
“淡定一些,陸傑的顏值是無懈可擊的,盯着他的人自然就多了。
你的朋友大約也是被人控制了,你們是有目的的被引到這裏來的,就算你拒絕了,最後還是有其他的事情牽引的。
你先看看能不能讓大家緩慢的退出來,然後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呆着。
我必須先了解到這個地方詭異之處,只有先破解了,才能把陸傑給救出來。”閔詩提義着。
“只怕有一點困難,我們出來的時候,總是會有人跟着的。”導演還是鼓足了勇氣纔敢動作的。
“沒事,你們就緩慢的出來,剛剛那人並不是跟着你的,只是你們的目標剛好一致。”
有了閔詩的保證,導演稍微放鬆了,可是在內心裏,潛意識的還是想要跟着她。
“我要去的地方不方便帶着你們,目標太大了,你們只要找一個隱蔽的,不被人發現的地方就足夠了。
身上應該還有跟我買的符籙,在安全方面是沒有問題,他們也會很自覺地跟你們保持距離。”
閔詩看着他們內心的恐懼,已經逐步地加深了,已經到了驚弓之鳥的地步了。
“你快點啊!我們的人身安全就靠你了。”導演再次叮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