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雲豎耳傾聽，靜等下文。
韓夜臉上露出壞笑：“你真的要聽？我告訴你，聽完可能對你的武道意志造成動搖！”
牧雲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韓夜搖了搖頭：“真是無趣，好吧，我告訴你...”
說到這裏，韓夜的聲音逐漸低沉。
韓夜：...
“什麼？”
牧雲問道，他剛剛只見韓夜張嘴，卻沒看清他嘴巴的動作，同樣，也沒有聽清韓夜說了什麼。
同樣的，韓夜也異常震驚，他剛剛明明說了，可是卻發現沒有聲音。
最後，韓夜一拍額頭：“看來，有些祕密我是說不出來的，這樣吧，我換一種方式告訴你。”
牧雲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剛剛，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形，十分古怪，且充滿了詭異。
“你說吧。”
牧雲說着，他已經被勾起了興趣。
韓夜，面容嚴肅，指了指牧雲：“你，是，虛，構，的！”
“咦，這句話看來不會和諧。”
韓夜還露出饒有興趣的神情，然後開始張嘴說起什麼。
可是，任憑他怎麼說，也無法發出聲音，同樣，張開的嘴巴也無法被人看出口型。
“怎麼樣，你相信我麼？”
韓夜向牧雲詢問道。
牧雲眨了眨眼：“你剛纔說什麼？”
原來，剛剛牧雲一個晃神，好像忘記了什麼。
韓夜的臉，唰的白了。
“啊...”
他長嘯一聲，也明白了，這個祕密，無法告訴任何人，而任何人聽了，也會將其忘記。
“該死的作者，你到底在做什麼？爲什麼會這樣，放我出去啊。”
韓夜咆哮着，他已經在這裏待了近千年。
原本以爲，這是上天對他的恩賜，有享受不盡的壽命，有無與倫比的榮耀和權力，後宮佳麗三千。
可是...最後他發現。
快樂，其實是有限的。
當所有的慾望都被滿足後，同樣的，快樂也被消耗殆盡。
他開始苦苦鑽研武技，以此來消耗似無有窮盡的時間。
直到今天，他見到了牧雲。
他才知道。
這裏...其實是虛假的。
他只不過，誤入了一本曾經看過的小說罷了。
可是，這種事情卻沒辦法和人說出。
這種獨自一人守着祕密無法分享的苦悶，可能世上只有他一個人“享受”到了。
韓夜瘋狂的咆哮着，怒罵着。
“老子白白給你打賞了，該死，老子看的是正版，該死，你現在應該在打字，放我出去...”
韓夜不停的嘶吼着，彷彿一隻被困在籠中的野獸。
可是，面對着那虛無縹緲的東西，就算他有什麼太極拳，什麼九陽神訣，都沒有任何作用。
連人都找不到，往哪裏打？
牧雲看着快要發了瘋的韓夜，臉色越發的陰沉。
從韓夜的種種舉止，以及剛剛那種玄妙來看。
或許，真的只有達到入神境以上的那種境界纔行。
如此想着，牧雲擡手在韓夜額頭上輕輕一點。
韓夜只覺得腦海中一陣涼意涌入，隨後，冷靜了下來。
“撲通”
韓夜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深深的看了牧雲一眼：“牧雲老大，我想告訴你的東西，有一種力量在阻止，而且，這種力量不是你所能抵抗的。”
“我明白。”
牧雲沉聲回道。
他這時，感覺周圍彷彿有無數隻眼睛，無數雙耳朵在窺視着他。
這種感覺，非常的難受。
牧雲搖了搖頭，將紛亂的思緒收斂起來，問道：“也就是這種力量，告訴了你，關於我的事？”
韓夜點了點頭：“對，爲此我還花了不少錢，真是該死！”
“砰”
整個乾清宮被牧雲的磅礴勁力震的甩向一旁。
整個宮殿都轟然倒塌。
牧雲，動了真火。
他的祕密，他的隱私，他的經歷，竟然被人出售，用錢就可以買到。
這實在太過分了。
“早晚有一天，我會抓到你的。”
牧雲恨恨的說着。
韓夜搖了搖頭：“牧雲老大，我知道你人不錯，其實我也恨他，他更新的速度慢的像只蝸牛，而且寫的一點都不好看。”
牧雲一個晃神，顯然又把韓夜的話給忘記了。
韓夜嘆了口氣：“唉，可能是我留言罵了他，被他記住了，所以把我拉了進來。”
牧雲擡手：“行了，你別說了，我感覺我好想又忘記了什麼。”
韓夜：...
二人對視一眼，同時露出苦笑。
韓夜拍了拍牧雲的肩膀：“也就是你，還能感覺忘記了什麼，要是換做別人，估計都無法察覺。”
牧雲眉頭微皺：“你知道我的這麼多祕密，就不怕我殺了你？”
韓夜淡淡一笑：“我活了近千年，想玩什麼，早都玩夠了，想喫什麼，也都喫到了，難道會怕死？”
“況且，我知道了你的祕密，但同樣，也瞭解了你的爲人。”
“你，不會殺我的。”
牧雲深深的呼了口氣，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韓夜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畢竟，被人看穿的感覺實在不太好受。
“行了，現在我們研究一下接下來要做什麼吧。”
韓夜拍了拍手：“反正這個皇帝我當夠了，不如跟着牧雲老大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之前，韓夜一直沒有去周圍看看的想法，以爲周圍也都是這樣。
現在好了，既然知道了牧雲，那麼...似乎王嫣然，柳雯雯，還有九州也都存在。
不過，他現在最想看的...是李香君的玉足。
想到這裏，韓夜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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