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昭昭覺得土就是通俗，就是流行，就是力量，就是……找不到人。
“呸，明明是你這主意玄學。”
凌廉不信，伸手搭在她肩膀上，說不定能助她能力感應提升？
玄學不玄學的沒什麼，只是開門來看着二人沒睡覺，大半夜的圍在一起……蕭荼準備退回去不打擾。
“你們繼續，成年人的事嘛我懂的懂的。”
懂個溜溜球。
昭昭爬起來去開門放少年進來，忽然不知道怎麼回事把凌廉剛纔那句質問複述一遍問他：“這麼晚，你上哪兒去了？”
對啊，上哪兒去了。
凌廉還跟着問。
頗像是一對父母抓着兒子過問，不想還是Hiko突然採滅了檯燈，才讓他們打斷追問，然後平安過了今夜。
……
“啥，你約白灼也在這兒喫飯，白昭昭你腦子壞了是不是，誰讓你答應他跟他喫飯的！”
週末，送凌廉到長海最好的餐廳觀光塔99層去，半路她終於把這件事說出來。
因爲不能陪着影帝大大去與導演編劇和製片人見面，她要凌廉自己清醒一點千萬別被迷惑：“如果她是利用你傳緋聞，趕緊跑！”
齜牙咧嘴不滿意的凌廉，一想到那天沒有把白灼揍一頓就不爽。
梵姐是個善良人，不希望與長海白家結仇，那家名下許多科技公司，將來對付攝能暗影或有用處。
“你才清醒一點，見了白灼，什麼都不要喫什麼都不要喝，萬一他給你下什麼東西怎麼辦！”
讓人進餐廳不喫不喝，還真是他凌廉說得出來的話。
“哎呀，凌哥放心，我替你保護昭昭姐。”蕭荼刷刷存在感的功夫，沒想到因爲昨夜不知道幹什麼去，竟打瞌睡，“我保護……”
zzzzzz～
不靠譜。
也不知道梵姐找來第二個能力者怎麼會是個菜鳥，凌廉不放心，琢磨着這事怎麼辦。
觀光塔99層，不想雲北晴耍了個小聰明，謊報導演編劇和製片人都在，其實時間改到了下週她沒讓凌廉知道。
她下血本包了一層，除頂頭白灼那一間單獨電梯上去的VIP廳。
她在這裏等候多時，雲北晴穿得又清涼，一襲紅裙子勢必要拿下凌廉的樣子：“張經理，人快上來了，再三檢查有沒有閒雜人等。”
看來，雲北晴也並不是很想讓人發現她與凌廉喫飯的樣子。
18樓昭昭離開凌廉去往通向VIP廳的電梯，餐廳經理親自迎接，十分紳士禮貌。上了另一頭電梯的凌廉從66樓出來，與穿西裝的人說了兩句話。
“雲小姐，我們的人已經去樓下停車場接先生來，請稍等。”
而樓上，來人上了點開胃小甜品，雲小姐無心動它們，照了很多次鏡子，看着手機裏將要被扣掉的昂貴費用，緊張不已。
她是新晉小花，賺了點錢，但還沒到能花得大手大腳的地步。
“不急。”
……
昭昭進廳裏坐了十分鐘，看着早就備好的開胃小點心，想喫。
“哇，凌廉說的怎麼可能做到，我全程假喫？”她咬了咬牙，想來這裏還有餐廳工作人員，白灼不敢做什麼吧，“這是什麼，好香啊。”
是酒。
想想白聽爲那老東西總是忍不住去買酒，那纔是正常。其實昭昭在壓抑家族的天性——當然，她早就知道不是什麼天性都值得釋放。
等到有人來的時候，她趴在豪華的餐桌上，渾身軟軟不想起身來。
“先生，白小姐她……我沒想到她會把一整瓶酒全部空腹喝光了。”經理大驚失色跟來人解釋，又去問她是否還清醒，“昭昭小姐，這是幾？”
這是……小哥哥的手在晃悠……好好看的手。
把經理嚇壞了，退了三米開外，不想來人卻笑了，極盡寵溺。
伸手就把她撈起來帶走，來人不顧經理擔憂想要勸阻而離開。白昭昭這個遺傳酒鬼……自己把自己弄暈了可還行。
那頭，期盼着自己的紅裙子會驚豔凌廉，雲北晴在聽着電梯有聲時，把肩膀處有意識往下拉了拉。
這裙子，再扯扯就等於沒穿了。
“怎麼是你！”
電梯中開，雲北晴趕緊拉回裙子領口。
然後意識到語氣不對，面色鐵青地換個稱呼，“白少，我是見凌廉來的……你怎麼……”
兩人才意識到什麼地方出了錯，怎麼變成他倆見面的？
白灼想了想，凌廉搞得鬼沒錯。
“雲小姐，凌先生讓我告知您一聲：白昭昭小姐喝醉了酒，他送昭昭小姐回去，失陪了。呃對了，凌先生已經買單，請慢用。”
張經理過來報個信。
雲北晴突然失望至極原地不動，卻又瞟了一眼手機餘額不動，真的沒有扣費……
鬆了口氣。
“沒出息，不過十幾萬塊錢，你緊張成這樣。”讓雲小姐幹今天這事的，就是白灼，“合着成了凌廉請客，我倆約會了。”
啊？
嚇了她一跳，雲北晴趕緊再往上扯了扯衣領口，眼見白灼坐下來真的大喫特喫。
餐廳上菜很快，滿分的服務。
“白……白少，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你會到這裏，而凌廉他……他怎麼去了VIP廳。”
見怪不怪的白灼，猜是凌廉用了非自然手段，他拍了拍手叫張經理來確認。
不想他一點也不遮掩告訴雲小姐，凌廉知道導演編劇和製片人沒來時，就不打算上樓來了：“VIP廳的電梯與這邊電梯，可以旋轉改道。”
居然不是用了能力，白灼訝異，又瞎猜白昭昭和凌廉配合的這一出，倒也有些不滿。
“我沒想到白昭昭這女人居然耍我，明知道凌廉和你週末有約還來這家。”白灼雖口氣衝，卻在笑，“有她的。”
張經理看着雲小姐，再添一句：“觀光塔66層之上都是凌總的資產，我想白少爺應該是知道。”
沒錯，白灼知道。所以他在看到雲北晴的一刻，就釋懷並未特別生氣。
白昭昭這傢伙和凌廉還真是一對，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一般人玩不過。
“如果你實在追不到凌廉，我想給你的那些錢吶、資源吶、機會啊，估計都得換一個人得了去……雲小姐你說呢？”
分明是陰陽怪氣，嘲笑雲北晴根本沒入凌廉的眼，白灼真是太欠了。
“不用換人！白少總要允許人失敗一次，對吧？”
她肯定要追到凌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