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廉從休息室出來,雲北晴不顧許總還在,拼命撲到了影帝懷裏——
就在衆目睽睽之下。
所有人都覺得這兩個人不是在一起,也必然是在曖昧。
“昭昭姐,昭昭姐,你別愣神了。”蕭荼推了推白昭昭出去在凌廉身後,想讓她“正宮”發話。結果:
她什麼也沒說,只是趕緊問導演怎麼一回事,然後請大家不要誤會,凌廉和雲小姐之間只是朋友!
這可傳不得緋聞。
凌廉一個閃開從雲小姐的投懷送抱避開,好傢伙身手矯健!
他還指了指雲北晴身後的人:“我覺得雲小姐有什麼問題,找許總比較好。”
雖然凌廉對攝能暗影的事很着急,但女人突然撲來他實在招架不住:“有些事,請不要讓許總誤會,雲小姐。”
蕭荼趕緊上前去隔在凌廉與雲北晴之間,他這樣子,完全是一個替昭昭看着、不準狐狸精哄走姐夫的靠譜弟弟。
說實在的,雲小姐真的有點恨蕭荼。
“難得我與影帝有同樣想法。北晴,你確實應該跟我走。”許總抓了雲北晴的手,帶她直接上車離開,“你,是我的。”
今天拍不成戲了又,導演苦笑。
殊不知這頭,許氏集團的醫院裏,邱奎聽着白灼的吩咐把裏面攪了個天翻地覆——
突然停了電,醫院急忙着人來修。
無奈的維修工排查過後,說是人爲:“也不知道誰這麼缺德,到處都是斷了的線纜,不知道要排查到什麼時候去了!”
緊急撤離重症病人去分院,院長趕緊給許總打電話,沒想到捱了一頓批。
加長林肯之上,許總當着雲北晴的面,痛罵院長:“一看就是凌廉搞得鬼,一定是他,因爲白昭昭!”
一口突如其來的鍋,就這麼扣在了凌廉頭上他還不知道。
“攝能暗影把雲北晴當成了我,是什麼原因?”
昭昭琢磨,賦能者是有什麼特殊符號能被人察覺到的?雲北晴身上又哪裏像她呢。
一日下來,還是敬業拍攝了自己的部分,凌廉衝了澡從浴室裏出來,身上還有小水珠附着。
晶瑩剔透,昭昭竟然嚥了咽口水……
天吶,她居然對凌廉產生不乾淨的想法,這還了得!
“我覺得可能與許家的實驗室有關,讓蕭荼去查查看,今夜可能不回來了。”
凌廉擦了擦頭髮,一眼看到她眼神閃躲,咽口水的樣子,不覺起了壞心。
Hiko是這個家目前能讓昭昭稍微冷靜一點的生物。她趕緊把柴狗抓住,抱在懷裏讓自己陷入小寵物的治癒裏~
“白昭昭,蕭荼不在就剩我們兩個,突然感覺回到了最開始的樣子,今夜……”
他說着就俯下身來把經紀人和小狗困在一個極小的空間裏,“良辰美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又不是什麼好人……”
趕緊留下狗子,然後縮了出去,遠遠倒水喝的昭昭趕緊讓自己試圖平靜。
“Hiko啊,白姐姐不喜歡我哎,你說我要是追她這樣的女人得多費勁啊?”凌廉坐下來跟狗說話,回頭看了眼她,“白姐姐,她只喜歡錢。”
聽到此話,昭昭走過去指着凌廉:
“還有,你別亂叫什麼白姐姐,你年紀比我還大,凌廉!”昭昭伸手拍了拍狗子的頭,“別聽他的,喫早把你帶壞!”
本來在說正事,他卻嬉皮笑臉,昭昭一怒之下回去矇頭睡覺。
等昭昭回房間去,他溫柔地放Hiko離開沙發跳下去,掏出手機來看着上面的消息,很是擔心。
“雲北晴,你這個女人身上祕密未必有點太多了。”
……
許總帶着雲小姐到了醫院去。
一片漆黑。
護士醫生還在忙着轉移病人,他在黑暗中抓到了弟弟:“找到是誰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的人了嗎?”
許教授搖了搖頭。
媽的。
許巒詳氣得不行,抓了一個嘍囉手裏的電筒,親自進去找維修工人們,沒想到進去到了二樓樓層的門就被突然關上。
雲北晴是第二個跟着許總進來的,門合上的時候,其他人沒來得及進。
“啊……”
女人的尖叫聲最嚇人。
“別叫!”
他伸手把雲北晴的胳膊拍了好重一掌,又踹了門,外面卻沒有迴應。這不太對勁,雲北晴趕緊抓住他的手。
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再加停電真的很嚇人,但二樓真的什麼都沒有。
手機落在車上。
他們只能轉了一圈,看是被人鎖住了便大聲呼救。外面卻因疏散病人吵吵鬧鬧,更有喇叭吼着掩蓋,完全根本聽不見。
“誰幹的,我要他死。”
許總知道這事也肯定是人爲,外面跟着進來的幾個嘍囉肯定也被人弄暈纔沒動靜。
果不其然,窗口有個人溜過去,這個人他認得。
“邱奎,是白灼的人搗毀醫院電力系統!”
一下子全明白的許總敲碎了玻璃,引起外頭的注意,樓下趕忙派人來接,說外頭幾個人都被打暈過去。
雲北晴,突然有些閃躲,雖然她不知道爲什麼白家跑來搗亂。
關鍵是,許巒詳一眼認出邱奎就很離譜。
“哥,沒抓住,這些人搬走了樓上我僞裝成雜物間藏起來的幾臺設備。”許教授滿臉擔心,“裏頭有白昭昭的X光報告!”
那報告什麼玩意兒都沒檢測出來,許總並不是很在意,又問之前一些重要研究文件如何。
“沒問題,白灼偷不了。”
……
“無恥小人白灼,摧毀我醫院電力系統,惡性商業競爭,傷天害命!”
“無恥小人白灼,摧毀我……”
……
“好吵啊這個電子屏。”
在商業區取景的導演,看着今日許總花錢買的洗腦循環播放,心說雲小姐電影也不拍了,現在又是要做什麼。
凌廉倒是擡頭看了眼這屏不覺笑出聲,許巒詳和白灼打起來,確實是長海商界最有趣的事了。
“他倆爲什麼打?”
問了問剛找到他的蕭荼,那小子說昨夜探查醫院,聽到邱奎說,好像是爲了昭昭。
倒黴催的白灼竟然是在保護昭昭,凌廉心頭一愣。
怎麼回事?
她不是,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