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個月了,男女主才聚齊拍戲,我這是什麼絕世苦命!”

    路過導演休息室,昭昭聽到導演跟製片人倒苦水,也替他無奈確實是不容易。

    琥珀名單上的人見過了三個,她才忽然想起之前白灼請她幫忙問問青懸。因一無所獲,竟然忘了給他回信。

    再聯繫白少,總要給個結果。

    沒想到心有靈犀似的,白灼這個時候聯繫她來:“名單有點奇怪,我聯繫的那些人好幾個只是普通人……”

    不是說,名單非富即貴?

    說起白灼手裏那份是假的,真名單在自己手裏,昭昭約有空再見一面吧:“我見過了真的買家三個,他們對我信任度也不是很高。”

    如果想從名單下手找到其他的能力者,可能還真需要白氏集團勢力的幫助。

    凌廉真的很忙,他是影帝。

    接了這部劇不能總是圍着昭昭一個經紀人轉,否則就有點本末倒置了。

    “我幫你找女朋友的下落和手鍊的祕密,你幫我找所有能力者。”她算得好好的,有白灼鈔能力和身份背書定能得人信任,“怎麼樣?”

    好傢伙,原來這真正的名單在昭昭手裏。

    白灼聽她所說沒有什麼虧的,況且正兒八經的賦能者接納自己是朋友,高興還來不及。

    “行,昭昭小姐只管吩咐,我都聽你的。”

    白灼一口答應。

    蕭荼最近又不怎麼在,也不知道人去了哪裏,只能麻煩麻煩白灼。

    昭昭等白灼的人來接她,正好撞上雲北晴回劇組——許總給雲小姐的日常用度是非常不錯的,他那加長林肯不僅自己用,也給雲北晴做牌面:

    “北晴小姐,咱們換個不曬太陽的門進去吧?”

    “不,就在這兒,我去跟白大經紀人敘敘舊!”

    雲北晴早就沒了之前的溫柔可人,現在看着昭昭帶刺似的,“昭昭姐,好幾天不見,覺得你曬黑了。”

    女人之間,逞這種小小的口舌之能膈應人沒啥意義,昭昭一頭霧水。

    你說我曬黑了我就黑,那多沒面子!

    “我黑不黑的沒關係,我想雲小姐要是在這太陽底下再曬曬倒可能會黑。”她笑了笑,看着雲北晴的無袖裙,“曬黑上鏡可就難看了。”

    昭昭啊,賺的錢是爲凌廉跑腿的辛苦錢,黑不黑的她真不在意。

    只是雲北晴現在對自己敵意那麼大,她突然覺得自己要是真曬黑了,她或許就消停了?

    “你……”

    逃也似的往陰涼的去處跑,那些尾隨她進去的人,倒是禮貌地跟昭昭打招呼。

    看着許總親自給賠罪的大美人,他們都以爲將來的許夫人是昭昭。

    ……

    “許夫人……哈哈哈哈哈,不行,太好笑了。”

    沒想到是白灼親自來接昭昭,他聽許總這幫嘍囉,背開雲北晴和當事人偷偷議論笑得滿地找牙。

    等到昭昭上他的車後,她一臉茫然:

    “喫錯什麼藥了。”

    “有人傳許巒詳看上你了,。^_^昭昭小姐,你還真是桃花旺盛。”白灼認真說完,看着她一臉淡定,“不驚訝?看來是真的啊。”

    真個香蕉皮。

    許巒詳要她基因這事,別人不知道白灼鐵定知道,畢竟邱奎那天讓人搬走了醫院頂層那些設備。

    “真是破儀器一大堆,除了那張X光片基本抓到任何不對的地方。”

    一路上白灼還讓邱奎把那光片還給昭昭:“你身體健康,骨骼正常,肺也不錯……許巒詳免費給你做個X光檢查好像也不賴。”

    她看着這玩意兒,如果許巒詳將來真的財迷心竅再把自己抓去做實驗,可就不只是骨骼胸肺透視成像這麼簡單吧。

    “琥珀、許家,還有名單,這些東西好亂好煩。”

    昭昭看不明白它們有什麼關聯,但揭開這些祕密一定不容易。

    “你的能力覺醒了多少?”

    她又問白灼。

    兩人現在都沒有什麼動靜,聰明的她反應過來又問,那你怎麼知道你是能力者的。

    “有個面具人,喔,這個人我好像沒跟你認真介紹過……”

    白灼說出面具的時候,昭昭整個人都驚訝了,難不成就是那個差點掐死她的怪物:“你跟他認識?”

    霎時風起,整座城突然卷得易碎物品到處飛,車前玻璃外實在什麼都看不清了,邱奎把發動機火熄了下來。

    不想等到風停過後,已經是車外一片草地。

    樹下,面具人背對他們站在那裏。

    “唉,這不昭昭小姐你的心上人,你明明那麼喜歡她幹嘛故意嚇她……”白灼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只聽車窗玻璃突然碎掉,“哥,你……”

    白昭昭火速倒掉了所有單肩挎包裏的東西,籠在頭上擋住碎片避免劃傷臉。

    剛跟雲北晴聊黑不黑的,現在居然差點毀容……

    “你還真有辦法!”

    旁邊的白灼可憐兮兮的,看她一個財迷還是看容貌比包包重要,“你跟這位9021年來的大佬,到底什麼感情糾紛啊!”

    啊?

    聽得白灼在破碎聲中八卦,她搖了搖頭對方也看不見,自顧自否認:

    “什麼感情糾紛,我不認識他啊,這東西一個多月前差點殺了我。”

    她叫面具人“怪物”和“東西”,可分明那是人。

    “白昭昭,他不是能力者嗎?”

    白灼看着窗碎完,邱奎怎麼也沒法把車開動直接嚇昏過去,“唉,哥,你今天怎麼了,爲什麼跟變了個人一樣……”

    那面具人忽然轉過人來,伸手來不知道把什麼膏藥貼在了白灼嘴上,又將他束在副駕駛座動不了。

    然後一個閃近到車裏昭昭身邊坐下,掏出一粒大白兔奶糖放在嘴裏:

    “如你所見,白灼,她完全不記得我了。”

    這就是那天昭昭暈倒,要殺她的那個面具人。

    “管不得白灼了……我找人來救他吧。”昭昭趕緊逃,但還是有心軟不忍。

    或許是面具人不注意,她還真跑了老遠。

    “逃不出我的掌心的,白昭昭。”

    白灼聽着自己以前撩昭昭的話,人都傻了,面具大佬到底看了多少咱們這時代的霸總故事。

    面具人又說:“白灼,琥珀名單上你找不到你的女朋友的,她到底是誰我現在終於知道了。”

    越跑越覺得整個人都喘不過氣的昭昭,生怕自己暈倒,狠手掐了自己一爪子。

    沒想到掐下去的一瞬間,只覺得頭暈眼疼得厲害,她甚至看不見自己在微微發光:“白昭昭,不能暈倒,絕對不能!”

    面具人好像早就在等這一幕了,隨手亂丟揉成團的糖紙,自顧自說道:

    “想不到她最在意的是你,白灼。”

    最初,他以爲是凌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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