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教授聽面具人爲雲北晴說話,只笑娛樂圈的女人並不珍貴,“她可是進行着爲先生在意的白昭昭小姐試水的實驗。”
面具人說不會讓許家抓走昭昭,教授才知道他居然是憐香惜玉的。
“大善人不至於,但云北晴被你們拿捏她會記恨白昭昭。”他伸手來摳了摳指甲,“我不允許任何人會傷害到她。”
離譜。
許教授一頭霧水:
時空管理局的面具先生,把時間長河裏一個普普通通賦能者看得如此重要,是爲什麼。
“我聽說能力者之間不能戀愛,不知道時空管理局的人卻可以與賦能者相愛的……”
“你在質疑我做事?”
八卦的許教授,被突然發怒的面具人掐了脖子舉在半空中趕緊求饒:“先……先生……我錯了!”
又慫又大膽,許家這位真正的祕密繼承人,絕不是許巒詳那樣的草包。
將人直接扔在地上,面具人轉身就走:
“週末許巒詳到別院見我,教授就別來了,我不太喜歡你。”
他看着許教授糟心,因爲教授知道的東西不少。
地下室的鐵門沒開,面具人卻憑空穿過厚厚的門輕鬆離開,許教授爬起來趕緊上前摸了摸鐵面。
此人竟然有強大的穿越金屬能力,再加令昭昭覺醒時用過的瞬移和異空間能力,怎麼看面具人也像是最強能力者!
“許家,必須要找到他願意加入的理由。”
教授此時還不知道凌廉已經覺醒,也是所謂的“最強”。
……
白灼請雲小姐去他的一處空置別墅居住,所謂“請”就是……
“邱奎,給我扛走!”
坐在凌廉別墅餐桌旁隨手撈起一個單獨裝的小包牛肉條,吩咐手下強行帶走雲小姐。
好一個強勢而又讓人驚詫的請法,昭昭和凌廉愣在原地。
“雲小姐對不住,我得聽白少的……”
邱奎說上手就上手,扛起雲北晴就跑,活像一個強搶民女的土匪!
之前被許總抓走暴揍一頓,雲北晴幫他他有心懷感恩的,但也實在不明白好好的女明星,怎麼跑來凌廉這裏討人嫌。
把人帶走後,白灼看了看昭昭本還想說什麼,只當她身體裏住着白熹微甚至還想上手摸……
“汪!汪汪汪汪——”
Hiko太兇突然衝過來對着他狂吠,白少可不太喜歡狗。他似躲非躲本想再逗留逗留,無奈只能跑路。
白少慌亂中扔下牛肉條,狗子喫得開心,昭昭才知道原來他把狗狗零食給吃了。
伸手開開心心擼狗頭,還多給撕了小零食獎賞它的凌廉誇道:“汪汪隊立大功,動畫片誠不欺我!”
看着跟狗玩得開心的凌影帝,昭昭無奈搖了搖頭,她收拾雲小姐待了一天凌亂不堪的屋子。
女明星表面光鮮亮麗的,居然能把井然有序的別墅弄得一團糟真是本事:“我覺Hiko都弄不了這麼亂……”
家裏真的跟遭賊似的,看起來太麻煩了。
放開狗子,凌廉過來與她一起收拾,恍然有些老夫老妻做家務的感覺。
那種歲月靜好的感覺,昭昭感受到了。
她充滿愧疚。
之前暈倒在大街上遇上了面具人,一部非常好的電視劇因爲她而沒讓凌廉出演。
“沒事,演一個父親我現在還不太會。”凌廉看着她突然逼近她,“除非,我能很快做個父親體驗體驗那是什麼感覺。”
一言不合就狂撩,昭昭真的很無語影帝大人所做所爲,他這不是在費力打破彼此之間的金錢關係穩定?
“影帝請自重……”
她一溜煙逃去整理陽臺,也不知道雲北晴爲什麼能把陽臺也弄那麼亂——
“臥槽!”
陽臺上有個傷痕累累的俊秀男人,雲北晴這是偷偷藏漢子了?
那人捂着手臂,掙扎着想要起身來示意她別亂叫:“小姐,救救我……別叫人來趕我出去!”
聽到家裏有男人,那還得了?
凌廉趕緊放下手中凌亂的CD,撲過來把昭昭護在身後。
陽臺上的人好像是被注射了什麼過身癱軟無力,他捂着胳膊的地方又被劃破好長一道口子,這人見了凌廉突然害怕直接暈了過去。
陌生男人居然看到凌廉嚇暈了?太奇怪了。
“你們認識?”
昭昭想了想準備打醫院電話,凌廉搖了搖頭說不能驚動外頭。
“我們幫他處理傷口吧,他在許家應該是受了很多苦。”
原來,這個男人是被關在許教授地下室一處黑暗角落的,面具人走時也不知道怎回事,那門鎖沒了他便趕緊逃了出來。
“他曾是我的人,後來換主爲許巒詳賣命去了。”
凌廉沉着冷靜爲他包紮,“你看他跟雲北晴手臂上的針眼一樣,看來許家藏着的祕密我們該知道了。”
十分鐘前。
雲北晴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針眼愁眉不展,突然陽臺上闖進來個男人似的有哀嚎聲,她被嚇壞了。
與此同時,白灼和凌廉昭昭他們闖進來又不由分說把自己扛走,完全不知什麼情況。
“白少能不能讓我回去看看,有個事情我還……”
她開口就被白少止住。
白灼以爲她想纏着凌廉不放,雖然少爺打從心裏真想放她去,但昭昭答應了要幫自己把熹微找到……
“邱奎,開快點。”
不跟雲北晴多說什麼,只是催促邱奎。
很明顯,白少不可能放她回去。
……
“你說什麼,那個小演員逃出去了?”
等許教授知道地下室裏藏着的那個人不見了,慌亂着不得不給許總打電話求助,“哥,祝尋得找回來啊!”
雲北晴被蕭荼送走了沒關係,她是實驗人物第二期,不會有什麼性命堪憂的問題……
可那個十八線男演員,原在凌廉身邊做事的他可是一號人物,身體裏藏着那麼多祕密若走出去全說出來……
“你是怎麼讓祝尋逃出去的!”
許總也不是笨得很徹底,他記得教授地下室應該一般人進不去,“難不成這也是個能力者,又覺醒了?”
許巒詳總感覺環繞他身邊的,全是能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