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用長海能用的所有力量也要把許巒詳給我抓住!”

    趙警官的上司發來命令。

    看來許巒詳這條得瑟於長海的大魚牆倒衆人推,有的是人想要他的命換前程。

    就這種情況之下,許總還換船回來簡直是狂妄至極。

    “你說什麼,那個姓趙的帶着很多人蹲在碼頭?”

    許教授聽說此事立馬讓人偷偷去雲頂島外那片無人海灘蹲守,看樣子許巒詳可不會到了碼頭再下船。

    他是要跳海嗎。

    果然是親弟弟啊!

    教授知道他怎麼回來,這事所有人不解許巒詳手機不帶又不敢聯繫許家,完全是失聯的狀態來着……

    沒有人知道許家祖宗的發家史來自於偷,僞裝自己是豪華遊輪上的貴族混在他們中間,然後偷走女人們昂貴的珠寶跳入海里消失。

    輾轉世界變賣珠寶,最後定居長海。

    天然要求自己的子孫學會游泳,勇於跳海這是許巒詳窮途末路最後的機會。

    “我和哥哥心有靈犀,他一定會在那裏。”

    雲北晴從門口晃了晃完全不明白,明明接她回來之後教授說想要許巒詳死,這下又開始說什麼兄弟情……

    男人之間也這麼虛假的嗎。

    部下盡數從雲小姐身旁擦身而過,紛紛點頭表示尊重。

    也難怪她以白晴的身份在劇組受冷會回頭找許家,她在這裏簡直就是女主人的待遇。

    “我會讓我哥死在岸邊,你要不要去看看?”

    什麼!

    許巒詳回來了?

    雲北晴眼睛瞪了老大,還沒搞清楚就趕緊跑過去抓着教授的手臂:

    “別殺他,他是你哥哥啊!”

    許教授忽然逼着她一步步往牆角去,看到她包包裏露出什麼檢查報告一個角,兩個字“醫院”很是引人注目。

    他抽出檢查報告來:

    雲北晴懷孕了。

    “所以我不想去拍戲了,因爲我懷孕了。”

    這是許家人的後代許巒詳的孩子,教授對哥哥沒什麼感情但下一輩他好像還挺喜歡的。

    這傢伙正要伸手去觸碰她的肚子……

    雲小姐出於母親的本能一躲。

    “巒羽,我求你千萬不要傷害你哥哥,否則孩子就沒有父親了。”

    懷孕是在她作爲白晴看到熹微出現之後發現的,雲北晴於是才發現上位做了許家太太一樣能達成她要的富貴人生。

    (凌廉&白灼:還好我們不是接盤俠!)

    “我來做孩子的父親不就完了?”

    教授本來也不想生孩子擁有弱點,就這點他跟他哥真的想法一模一樣。

    可許總是個老色批。

    他不能拒絕自己沒有夜生活,這不就搞出一個孩子!

    再好的措施也避免不了孩子的到來。

    “什……什麼?”

    “放心,我跟你不會有性生活的。”

    直接攤明他要的只是一個許家血親的繼承人,教授真的是個狠人。

    同意與否雲北晴也無話可說,如果真的能過着許家女主人的生活從此踏入富太太圈,看着白昭昭就不是仰望了吧。

    “好,我同意。”

    她選擇讓許巒詳死。

    起初許總征服她駕馭她的時候,她也是個跟昭昭一樣桀驁不馴的姑娘,那時候可沒有凌廉白灼或者蕭荼來拯救自己……

    境遇相同而命不同。

    註定守寡的一生在雲北晴心頭是不願意的,她才發現自己愛上了許巒詳?

    “你那不是愛是一種錯覺。”

    教授甚至還冷冰冰地批評她的妄想,“我會養好這個孩子,你只管生下來然後去做點愛好之事,少來煩我。”

    她捏着懷孕報告回自己的房間。

    走廊之上發現她更愛自己。

    “是錯覺,他沒說錯,我曾經多討厭許巒詳不是嗎!”

    ……

    沙灘椰林之下,果然有人潛伏。

    “好像是小周,總裁,教授怎麼知道讓他們來這裏接我們!”

    游泳的兩人是許巒詳和他那個親信。

    許總邊遊邊洋洋得意說弟弟可是全球最聰明五個人之一,他怎麼可能猜不到自己怎麼逃脫那幫愚蠢警官的守株待兔!

    然遊近了。

    這小周等人過來就把他們摁進水裏,這是要溺死他們……

    “你們瘋……了……唔——”

    “對不起許總,現在你就算活着回來也是牽連許家把許家置於風口浪尖,教授可是聰明人他身份乾淨能撐起整片天的。”

    那羣傢伙原來已經選擇教授爲新主。

    死了。

    許巒詳死得極其草率也不好看。

    竟然是自己人對他下手。

    這簡直了!

    那夜趙警官的人接到漁民報案,他們以爲是許總遊累了溺水而亡。

    雲北晴躺在牀上怎麼睡不着。

    如果是半年前的自己肯定會痛快不已,覺得禁錮自己的人終於死了。

    “如果巒羽他不告訴我這事,更好吧?”

    許教授又不是蕭荼或者白灼這樣的犬系男友,那就是個癡迷於實驗室的科技狂人。

    況且他又不愛你。

    眯矇在牀榻之上最終還是睡去,雲北晴做了一個夢:夢裏她站在一片空無它物的草地上,看着許巒詳跟一個男孩兒你追我趕做遊戲。

    “爸爸,你給我,你就把玩具給我玩一會吧!”

    “那你得問媽媽同不同意。”

    ……

    第二日。

    昭昭醒來出帳篷就礦泉水刷牙,凌廉坐在外面的石頭上端着咖啡發愣。

    昨晚就喝咖啡提神夜談早上又喝,這個人是打算把自己隨時處於亢奮狀態吧?

    “你起得這麼早就是爲了發呆啊?”

    她問了一聲,凌廉跳下來。

    推着她走到溶洞入口處才發現昨晚的小雨沖垮了洞口,隱隱約約看得見裏頭潔白的鐘乳石。

    只可惜再也進不去了。

    現在這洞中是危險封禁地帶,若非離得最遠的村落在山下好遠他們都不放心。

    “這裏洞門垮了,長海許巒詳死了。”

    凌廉想告訴她的其實是後者。

    剛來的消息,他乘船返航被人舉報然後跳進海里準備逃回來,結果可能是累壞了溺死在海里。

    便宜他了!

    影帝說。

    昭昭聽到許巒詳死只是很平靜的感覺,只因爲昨夜睡前沐雲復發消息來說他提供了證據讓警方抓人。

    是幫父親報仇的恩人,但昭昭知道他在邀功。

    “沐雲復他現在摻合長海的事我有點不安心。”

    “你怕他抓你回去結婚?”

    凌廉整理整理她凌亂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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