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雞竟是我自己!

    白灼山路開車還真是很遜!

    也不知道白昭昭怎麼會有山路開車的車技,她在城市裏有種野慣了的感覺,所以是因爲長海太平坦了?

    “白昭昭你個瘋女人爲什麼突然飆車!”

    ……

    “邱奎你不要一直叨叨,吵死了!”

    ……

    “我他媽!我都看不到白昭昭的車屁股?”

    少爺不玩了,跟邱奎換了位置躺在後排氣得不行。

    這怎麼都清醒了:

    她絕對絕對不是溫柔可愛的熹微。

    還返回來別停邱奎的昭昭在駕駛位置上呼了一大口氣,以後要是跟攝能暗影比速度不一定用能力這麼累人的事。

    她覺得許教授是對的,盡所能用科技彌補自己還不能成爲一人抵千句萬馬的差距。

    “白少我要一輛賽車備用在家,你能支持孩子嗎?”

    巧了。

    白灼什麼都沒有就是賽車多得離譜。

    “不是談冷邢嗎爲什麼突然要學賽車了你,白昭昭你可是個女人?”

    就是因爲是女人,勢單力薄的所以才被逼婚,所以逃婚不那麼容易。

    所以要去查查冷家怎麼回事她畏手畏腳……

    凌廉知道她的意思不過是發泄發泄情緒:

    “要知道冷邢這個傢伙是逃了還是躲起來,咱們再想辦法吧,沒到讓昭昭回深城沐家的勢力範圍的程度。否則要我們幾個大男人做什麼!”

    他還是心疼昭昭啊。

    畢竟平靜過一生的可能已經沒有了。

    昭昭回頭望着那個溶洞,她一點事也沒有:救世主不配擁有一份廣告裏的那種家庭。

    “我難受,昭昭。”

    上車不到一分鐘,好傢伙她媽媽就打電話過來說自己哪兒哪兒都不舒服,“醫生護士說這次許巒詳被抓是雲復的功勞……”

    “他死了,媽。”

    “誰死了?雲復那孩子被許家報復了嗎。”

    “許巒詳。”

    該。

    不知如何迴應的昭昭反正是瞭解媽媽的,她催促着自己回深城去跟沐總結婚呢。

    “難受不舒服找醫生護士,錢的事你都不用操心,更不要覺得我只有嫁人才能撐得起你的醫藥費。”

    她不知道媽媽這麼柔柔弱弱的女人,是怎麼生下自己這個直愣愣的女兒的。

    小時候學課文時,有篇寫竹的。

    昭昭心說那玩意兒多脆弱,自己要是直直挺立着必須是一根鋼管……

    “誰啊?”

    凌廉過問。

    “我媽,估計是聽醫院裏的人說許家遭罪了,她挺高興的。”

    不得不說白夫人和白聽爲絕對是真愛。

    想來這麼個酒**親昭昭都嫌棄沒什麼感情的男人,夫人捧成寶貝死了比誰都難過。

    昭昭以前也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什麼感性的那根筋,後來發現自己只是單純討厭父親,想想自己本來該是深城白家無憂無慮的大小姐來着……

    突然發現:

    雲北晴重視物質生活,昭昭好想也是。

    重物質怎麼了?

    人本來就有過得更好更舒適的權利。

    ……

    許教授親自接待趙警官等人,簽署了賠償協議。

    白花花的錢從許家流出去可不容易。

    可不是隻要人命就能換錢!

    說起來許巒詳那個貔貅似的大財主,上次願意給錢昭昭一家子賠償,純粹是釣魚上鉤。

    他的目的是昭昭。

    還真就是教授似乎對家裏的錢啊財啊都不在意的,這次果斷同意承擔所有後果說賠就賠,全城刷了好感。

    “你這麼花錢,如果他還在的話可能會痛扁你一頓。”

    雲小姐已經開始認真養胎徹底辭去了劇組工作,而這次導演是個人精合同裏賠償金也不少,許家竟然掏了。

    教授問她爲什麼得了便宜不閉嘴:

    “他的葬禮我不會大操大辦,飛機家屬拿到的錢和你的違約金就是從他的葬禮錢扣的。”

    沒有人比許巒羽更懂得算計,只不過看他願不願意算賬而已了。

    她實在無話可說。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最強接盤手,最心狠手辣的男人,她也不知道自己會面臨什麼。

    爲什麼答應和這樣的人湊成貌合神離的婚姻,因爲孩子是無辜的。

    因爲雲北晴想要許家女主人的身份待遇!

    地下實驗室這邊。

    工作人員發現了那個溶洞裏有未知能量和地球磁場不對付:“這麼強的信號,是不是要告訴教授!”

    許多時日不見什麼射能暗影了。

    昭昭他們幾個能力者也不怎麼出手,讓這裏觀察和分析研究。

    “教授說今天要和雲小姐去領證不讓打擾,再觀察觀察看看究竟吧。”

    這幫人還不知道昭昭他們就在山裏。

    也是幾乎同一時間昭昭察覺到了山中有股自己覺得非常強大的力量,難不成其實還有比凌廉強大的已經覺醒的能力者?

    面具人靈魂也突然掌控了蕭荼的身體,非要青懸開回溶洞附近去。

    “我不是蕭荼,聽我的。”

    凌廉突然用手臂護住昭昭,問這傢伙憑什麼聽他的。

    “你們不是要找冷邢嗎,他就藏在那洞中。”

    溶洞不是危險嗎?

    對於冷機長來說,全員死亡只有他活下來了,最危險的地方纔是最安全的。

    “他的能力恐怕是在飛機上覺醒的。”

    面具人一臉腹黑頂着蕭荼的臉說話真的好奇怪,“此時散發如此大的能量恐怕已經引起許家實驗室那幫人的注意了。”

    能力覺醒所以導致飛機失事。

    所以那對剛覺醒能力的兄妹被冷機長無辜害死,這樣的能力者聽起來跟死神沒啥區別啊。

    “那對兄妹太弱了,能力全部覺醒也只是跟白灼差不多的水平。”

    (白少:你禮貌嗎?)

    昭昭輕輕掰下凌廉的手臂,她只是覺得這個面具人不是有惡意的人。

    雖然第一次見他那天真的很不友好,但熹微顯露真是面具人的功勞:“請問我們該怎麼稱呼你呢?我知道你不是蕭荼。”

    名字而已,不重要。

    “隨便。”

    面具人酷得不行,凌廉眯了一眼表示這位b王簡直絕了。

    “還能怎麼叫,面具人就是面具人。”

    沒了面具的他突然就沒有蕭荼本人可愛了。

    昭昭搖了搖頭,回想之前蕭荼去許家做臥底那演技那氣場也是不輸的。

    “他們怎麼又扭頭開回去了!”

    白灼和邱奎愣住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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