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教授在實驗室裏待了一夜。

    他的哥哥說要抓昭昭結果被蕭荼騙得團團轉,自己總不能步後塵,一個勁給這幫能力者當打怪升級的那個怪。

    “去把菅蘚草拿出來,我就賭一把收集白昭昭的能量去。”

    他很衝動。

    沒有別的原因——菅蘚草完完整整的還剩一株,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沒想到更大的驚喜還在等着他!

    “教……教授,不許總!草……草似乎是出了點問題。”

    還能有比祝尋這傢伙重新獲得能量覺醒能力,更大的問題嗎?

    有。

    菅蘚草被盜了。

    裏面是株長得像的普通草。

    許教授差點沒昏死過去,一想就知道這玩意兒肯定是跟祝尋被救那天脫不了干係,這都過去多久了!

    “到底是誰來過實驗室你們查不出!草被盜了放根假的你們也沒發現!現在都不知道上哪兒找是嗎?”

    教授快瘋了。

    菅蘚草不是錢的問題,事關他的實驗他的事業,還有他將來成爲人類成就巔峯之一的大事。

    這草快滅絕了。

    可謂克隆也克隆不出來的絕世珍寶。

    “許家養你們都是幹什麼喫的!”

    有人過來企圖上黑市懸賞,人多力量大比許家一家之力應該更靠譜些。

    許家……

    這件事開始導致長海的大亂。

    ……

    一處黑漆漆路燈之下,有人用昂貴的打火機給另外一個人點了煙。

    “孝哥,許家懸賞三千萬的一根草,到底是什麼物件?”

    “快滅絕的植物唄。”

    被稱孝哥的那個傢伙很是強壯,平日裏是個普普通通健身教練,夜幕之下他就是黑市裏一片街區的大哥。

    許家現在放錢要大家辦事,他卻不爲所動那個點菸的小聰明查探到了不像他平時的作風。

    有錢不掙,孝哥簡直轉了性。

    實際上。

    小聰明面前是大聰明,他拍了拍奉承的孩子勸他:

    “什麼錢都可以掙,這次許家的錢最好別碰。”

    爲什麼孝哥會這麼說呢?

    都是混黑市的人了,難不成還會避嫌不掙許家的錢嗎。

    孝哥嘴角一撇,這事還真不好給眼前的小嘍囉說個明白,只能好心提醒盜走菅蘚草的人大家惹不起。

    那人一聽孝哥擺明了是知道誰幹的,驚喜又不敢讓別人發現,顫抖着慫恿他帶自己去幹一票吧!

    “我聽說那玩意兒雖然只是一根草,但竟然可以被炒到幾個億的價格,咱們找到之後不去許家拿那教授的錢,把它賣了對半分?”

    “我真拿到了爲什麼要跟你對半劈?”

    靈魂拷問的孝哥,滅了菸頭進夜場看別人的熱鬧去了。

    場中最乾淨不那麼人擠人的高級沙發上,坐着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傢伙!

    “邱大爺你來湊什麼熱鬧?白家就職,又想拿許家的懸賞,兩頭喫會不會被打啊!”

    邱奎在黑市裏的名頭還挺霸氣。

    好傢伙他在白灼面前忠心耿耿,夜幕之下其實是混場子的大爺,長海人人都有兩幅面孔和絕佳演技的嗎?

    他笑了笑沒回答。

    等到孝哥坐下來敬他一杯,他纔開口說:

    “這菅蘚草,我家白少他挺喜歡的也想要,如果你們誰找到了拿到白家去,給六千萬。”

    直接翻了一倍。

    還是白家財大氣粗。

    邱奎話還沒說完:“拿不到也沒關係,知道在哪兒以後就讓它在哪兒,只要別讓許家拿到白少也給錢。”

    這句話纔是關鍵。

    大家一下子明白了白少肯定知道菅蘚草在哪兒,只不過假裝說不知道。

    他甚至是讓邱奎來招兵買馬,護着那草,不讓黑市的人爲了許家懸賞搶去。

    “這錢看來我是要拿首富家的,而不是區區許家。”孝哥湊近邱奎耳邊告訴他自己知道草在哪裏,“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邱奎大驚:

    他是怎麼知道的。

    不巧。

    那天孝哥在破舊工廠附近撿廢鐵來着,他有個器材的零件壞了,想省錢打算找快鐵切割一下湊合用。

    不想就看到了昭昭凌廉和白灼進了許家的實驗室。

    他是黑市裏也算有名有姓的人物,所以知道實驗室存在,早前還未這實驗室招人接過許家的宣傳活計。

    除了那天幾個人進了實驗室,應該不會有別人進入。

    那破地方防禦報警系統特別抗造來着。

    “你家白少爺,不想也是個能人。”

    孝哥以爲是白灼偷的……

    (作者:頭都給我笑掉!)

    “邱奎,你告訴他,我可以保護白家保護他不讓許家暗算,只不過能不能給我掛個高級保鏢的名頭?”

    就算是混黑市的,那也是有夢想的。

    孝哥的終極夢想就是成爲世界上最強壯的保鏢。

    富貴家族,看不上他長得不夠高。

    於是逮住這機會想要搭上白家的順風車!

    “好說,但誰告訴你是我們白總偷的……”邱奎小聲在他耳邊嘆氣,“不過你現在心裏有底了吧?”

    肯定啊。

    那天去的就仨。

    不是白灼那不就是影帝和他的經紀人……

    “白傢什麼時候跟凌廉搭上了?”他小聲再問邱奎,“我怎麼聽說之前他們因爲那個白小姐,是情敵來着。”

    這邱奎就不好說了。

    只問他錢拿不拿吧?

    拿。

    孝哥把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離開,全場的大傻子們還在興奮從何下手獲得許家的三千萬。

    有人猜想是許家家賊的可能性大,知道實驗室存在的幾個,於是追尋那些工作人員去了。

    一時間市裏傳聞。

    黑市竟有殺人滅口的狂妄之人頻頻出現,昭昭看了有點擔心,甚至於拍戲都有點心不在焉。

    “這草……”

    凌廉趕緊捂住了她的嘴,檢查休息室安全無針孔攝像頭或錄音筆後,讓她放心,那玩意兒已經不在家裏的冰箱裏。

    “啊?”

    “這麼危險的東西怎麼能一直放在家裏,我把他轉移到了一個黑市那幫人根本想不到的地方。”

    寒老的家裏。

    他老人家本來也有許多冰凍設備儲存繪畫顏料礦石,所以正好有地兒可放。

    這樣好嗎,會不會把老爺子拉下水?

    昭昭不安。

    “放心,長海再沒有比我爸那兒更安全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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