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玉屏要撤掉她在司珍署的司珍職位,當即對着玉屏抗議起來。
宮內的規矩,女官任命是需要衙署令進行調派的,而不是內功一個什麼主子娘娘能夠決定,所以她覺得玉屏這個時候要撤掉她,實在是與宮內的規矩不符,她有理由對玉屏的這個命令拒絕執行。
“你說的沒錯,女官的調動和裁撤,確實是衙署令的職責,我這樣直接裁撤你你不服氣是嗎?”玉屏聽明白了尹長青的意思,於是直接對着尹長青說了這樣一句話。
她這一句話直中要害,說出了尹長青心裏的想法,也證明自己清楚尹長青在這個時候敢於這樣說話的倚仗是什麼。
“宮裏有宮裏的規矩,沒有衙署令的調令,請玉主子恕下官不能執行!”尹長青倒是不藏着掖着,直接對着玉屏說道。
“你要調令是嗎?我可以給你,只要我將這件事情跟皇上說上一說,那你得到的可能不僅僅是衙署令的調令,還有皇上的聖旨,你確定你承受得了麼?”玉屏當即明擺着威脅尹長青說道。
玉屏知道這個傢伙肯定有靠山,不然怎麼也不敢在她的面前這樣放肆,但是她卻不將這個小小女官放在眼裏,也不怕得罪對方。
要知道兩司兩署可是小五交到她手裏的,說到底她所受的是皇命,在這一點上,不管對方仗着誰的勢,都必須給她讓開一條道,遵從她的意願做事。
因此她的威脅就顯得那樣直白,甚至都不需要任何掩飾。
“玉主子既然一定要下官離開司珍署,那麼下官可以成全玉主子,照玉主子的意思做,只不過太后娘娘那邊,主子您就要想好如何交代了!”尹長青聽到這話,自然明白自己不可能承受得住聖旨的壓力,所以她主動退了一步,表示願意按照玉屏的意思執行。
可是她來而不往非禮也,在打算按照玉屏意思放棄司珍署司珍的職位時,立刻搬出太后來說事。
要知道在這皇宮裏面,太后的勢力無處不在,就在這兩司兩署裏面,也有不少太后的人,玉屏這樣做的後果,自然就是裁撤女官的消息不脛而走,然後引來太后的不滿和斥責,這種後果她相信和自己無法承受聖旨的壓力是一樣的,也沒有辦法承受得了的。
“這個就不勞尹司珍操心了!”玉屏當即對着尹長青說道,沒有打算讓步一點點的樣子。
要知道她現在可是第一次來到這司珍署,要是不能掌控好局勢,讓這個尹司珍覺得她軟弱可欺的話,那她想在這司珍署打造一番天地的想法就立刻被無情鞭撻了。
因此她不管這件事情有多麼難搞,都必須堅持下去,樹立起自己在司珍署的威信,徹底將司珍署掌握在手裏。
“那就祝玉主子可以平步青雲,下官告退!”尹長青見到玉屏不受任何威脅,無可奈何,只能對着玉屏說了這樣一句話,然後緩緩退出了司珍署,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出了司珍署正廳後,她立刻聯絡司珍署的舊人,開始安排好自己的一切計劃,她要讓玉屏知道,司珍署沒有她,玉屏是玩不轉的,到那個時候,玉屏就會舔着脖子去求她回來。
現在她只是暫時的離開,所以她在安排好這些之後,就滿心等待的離開了這裏,就等着自己的計劃付諸實現了。
“司徒明月去了哪裏?”玉屏見到尹長青離開了司珍署,於是上前一步,對着尹長青逼問着說道。
尹長青說賬冊什麼的都在司徒明月的手裏,所以此刻她想要了解清楚司珍署的情況,就必須先弄清楚司徒明月現在在哪裏,那些賬冊又在哪裏。
而眼下在司珍署裏面,能夠知道這些的,就剩下眼前這個小宮女了,於是她沒有絲毫停歇的樣子,當即對着那小宮女詢問道。
“回主子的話,司徒掌珍此刻應該在長廊坊休息,那司徒掌珍的住所!”那宮女眼神閃爍,卻佯裝出口一副只知道這樣多的樣子,像是在隱藏着什麼東西一樣。
“說實話,司徒明月在哪裏?”玉屏看着她的眼睛,從她的眼睛裏察覺到她在說謊,於是她再次逼問那小宮女,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事情是藏不住的,我勸你還是早點說出事情真相,不然主子自己察覺到,可就沒有你的好日子過了!”雲畫這個時候對着那宮女說道,顯然她是在威逼利誘,必須讓這丫頭說實話,否則他們在這司珍署所做的一切都會大打折扣。
“奴婢真的只知道這樣多,您們就算是再逼問,就算是殺了奴婢,奴婢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宮女見自己沒有辦法躲過去,可又不敢說,最後只能對着玉屏他們說這樣一句話。
“好,你不說,那我就讓人搜!”玉屏見這宮女可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當即對着那宮女說了一句,然後招呼魚兒說道,“魚兒,帶上我們長春別院過來的人,將整個司珍署給我翻個個,我還就不相信這樣一個大活人,還能真的不見了!”
“是!”聽到玉屏的吩咐,魚兒自然不打算怠慢,當即對着玉屏應聲,然後招呼跟着過去的宮女太監迅速對司珍署展開搜索,不管怎麼樣,他們都必須掌握好這司珍署的所有一切,只有掌握好了這一切,他們才能更好的處理好司珍署的事情。
在應聲後,魚兒立刻招呼身邊的人對司珍署展開了搜索,並且第一時間將司珍署裏面的所有人召集到一起,等待玉屏的處理。
現在不管情況怎麼樣,玉屏都是這裏的主子,所以玉屏今天必須見到司珍署所有人,瞭解這裏的工作和吩咐這裏的人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