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得多厲害的人也不過如此而已。”椅子上的女人再次開口。
“走吧。”少爺再次站了起來,對着打鐵的說道。少爺不想和這女人糾纏。
“站住。”椅子上的女人狠狠的看着少爺,“沒喝完我的酒不能走。”
“你誰呀?”咖啡女僕淡淡的說着。
“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椅子上的女人半眯着眼說道。
“我等着就是了。”咖啡女僕笑道。
打鐵的和咖啡女僕俱都站了起來。
“你們可以走,你們走了之後我們就把她剁了去喂狗。”椅子上的女人無所謂的說道,“很標誌的一個女人。”
少爺扭頭望向打鐵的。
打鐵的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師兄是個女的。”
少爺看了一眼椅子旁邊的酒侍者,便坐回了原先的椅子上。桌子上的那瓶血紅已不見了蹤影。打鐵的和咖啡女僕還有雪姬都又坐了回去。椅子旁邊的黑狗搖了搖尾巴。
少爺把雪姬跟前的酒杯放到椅子上的女人的跟前,“你喝一口,我喝一口怎麼樣?”
椅子上的女人,“可以。”
少爺拿起自己跟前的一個酒杯,仰頭一口把酒杯裏的酒全放入了口中,吞入肚中後看着椅子上的女人說道,“怎麼樣,夠誠意吧。”
椅子上的女人擡起了左手,過了兩秒鐘便有一個男的雙手豎立的站在了她的左手邊。“把它喝掉。”椅子上的女人指着桌子上的酒說道。這個男子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便向前一步拿起酒杯毫不猶豫的一口吞下了肚子。男子放下酒杯後往後退一步雙手豎立在了原先的位置。在這個男子站好的下一秒,他七竅突然流血,身子往後一仰倒了下去。
“好酒。”少爺看着椅子上的女人說道。
椅子上的女人定定的看着少爺,三秒過後,說道,“酒當然是好酒。”
“人呢?”打鐵的說道。
椅子上的女人笑了笑,拍了拍手,“我可是個守信用的人。”隨着她的掌聲落下,兩個巨漢架着一個蒙着雙眼的女人從酒具臺後面走了出來。
“這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吧。”椅子上的女人看着少爺說道。
少爺望向打鐵的。
打鐵的搖了搖頭,眼裏顯出怒意。
少爺望了眼椅子上的人,知道再和她糾纏下去也不會得到想要的結果。便和打鐵的交換了眼色,先離開這裏再做打算。
在少爺準備起身的時候,被兩個巨漢夾在中間的女人蒙在眼上的布條被拿了開。她見了光線,驚恐的四下望了望,“我真的不知道老闆娘在那裏。”說完雙腿已經在顫抖。
“酒也喝了,你是否可以把這個人給我。”少爺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兩個巨汗中的女人,向着椅子上的女人說道。
“當然可以。但是我爲什麼要給你。”椅子上的女人撫了一下額頭的頭髮。
少爺,“那你怎麼樣才願意把她給我們。”
椅子上的女人站了起來,湊近少爺,想了想,“你再和我的一杯酒我就把她給你。”
“好。”少爺想也不想就說道。
“我叫允兒。”少爺面前的女人變戲法似的左手突然出現一個酒杯,“喝過這杯酒,你就會對我永世不忘了。”允兒眼色迷離的看着少爺。
“果然是膽色過人,連我都要爲你傾心了。”允兒喫喫的笑道,臉頰顯出紅暈,右手揮了揮,兩個巨汗便把中間的女人放了開。
少爺看了眼打鐵的便徑直往酒吧門口走去。
兩個巨漢間的女人得了自由便慌忙的跟在了少爺一羣人後面。
我的酒可是那麼好喝的?允兒得意的笑了笑。
一行人剛進客棧房間的門,少爺便急急坐在椅子上運功。黑狗警惕的看着窗戶。
不一會兒少爺的臉上便紫一片藍一片的變換着,看得雪姬和咖啡女僕心驚膽戰。
打鐵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看了看少爺,又看了看一同跟來的女人。打鐵的自知毒這方面不是他所擅長的。
打鐵的走到跟來的女人跟前,問道,“你跟了老闆娘多久了。”
“我是她從奴隸販子手上買來的。自小就跟了紅姐了。”女人後退了一步小心的看着打鐵的說道。
“你叫什麼。”打鐵的壓下心中的焦急又問道。
“紅姐叫我瑾兒。”瑾兒回答。
“瑾兒,瑾兒…...”打鐵的看着瑾兒獨自喃喃道。
“你可知道老闆娘去那裏啦?”打鐵的再問。
瑾兒,“不知道,紅姐一個周前就離開了,說是去見一個朋友。”
突然,噗的一聲,一口藍色的血從少爺的口裏噴了出來。睜開了眼的少爺臉色蒼白。
“少爺……”打鐵的急忙走了過來。
“好厲害的毒。”少爺轉頭看了眼還站在房間入口處的女人。
打鐵的,“她是瑾兒,是師兄從奴隸販子買來的,她說很早就跟了師兄。”
少爺,“還有什麼消息麼?”
“沒有了。”打鐵的當然知道少爺指的是什麼。
“我有一些消息,不知道你們感不感興趣?”隨着聲音一起的是窗戶被一腳砸開的聲響,光線一暗,一身道袍佔滿了整個破開的窗戶。
少爺看了看從窗戶上跳下的人說道,“什麼消息?”
“就是你要死的消息。”這個圓墩墩的人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我們七宗罪說你要死你便肯定活不了。”
少爺,“聽說七宗罪專制裁天下罪大惡極之人,不知道我又犯了什麼罪值得貪執事專跑一趟?”
“呵呵。”坐在椅子上的貪右手掌拍了拍跟前的大肚子,“聽說你的術獨步天下讓人防不勝防,不知道是真是假。”
少爺,“鑑別真假是件很危險的事情。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哦,那請你鑑別下這個東西的真假。”貪向少爺扔出一塊東西。
這是一截木頭,是施展極高深的術所用的載體。少爺手裏拿着木頭沉默不語。
“當年無邊涯上你用一截木頭敗盡天下英豪,帶雪姬揚長而去。我只恨未能親眼目睹那一場曠世大戰。”貪看了一眼雪姬淡淡的說道,“凡是和當年有關係的人在一夜之間死了個遍。死狀皆相同,死因都一樣。這些死了的人要麼是各宗門的門主要麼是各宗門的長老。這下可好了,天下大半宗門沒了門主沒了長老,你說說這算不算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