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三少小心的戒備着。

    向三少是感到有把絕世兇刀的存在,但是卻不能確卻的位置在那裏。

    這就讓向三少頭皮發麻了,這個世間怎麼一下子冒出這麼多的高手?也許真的只有那握在手中的都天符籙才能讓人有點安全感。

    突然,一道亮光閃過,向三少急忙往後一退,空間術法隨着向三少的念頭一起便已啓動,這一步卻是被無限的延長,直到刀光泯滅。

    “都說女子的閨房不好進,我這是好生體會到了。”向三少站着說道。

    揹着向三少的允兒眼角直跳,這都能躲得過?

    “如果我說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信嗎?”允兒還是揹着向三少。

    “女人的話真的是不能信的。”向三少望向了允兒的右手邊,“特別是漂亮的女人。”

    “哦,我這就當你是在誇我了。”允兒道,“不過我可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知向三少能否和我說說?”

    向三少認真的看了看背對着自己的允兒,“我真的想不到允兒姑娘身邊居然還有把刀玩得這麼好的人。不知道允兒姑娘可願意引見?”

    “玩刀的人?”允兒認真想了想,笑道,“還真有這麼一個人,他不愛說話,對我也是愛理不理的,不過他是我孃的人,我娘說讓他來保護我。”

    “那不知道允兒姑娘可否引見?”向三少皺着眉頭說道。

    “這就有點困難了,他可不聽我的話。”允兒笑着說,“如果他聽我的話的話我一定爲向三少引見。”

    “那真是遺憾了。”向三少思考了下,回答道。

    “不過向三少跟着來的話說不定就會見得着咯。”允兒說完扭着水蛇一般的腰緩緩向前走着。

    向三少頓了頓,跟了上去。因爲在向三少的感知中,兇刀已經不存在了。

    轉了幾個彎,向三少跟着允兒來到一間房間的前面。

    允兒伸出雙手在門上一推,房門便被推開了。

    允兒轉過頭向着向三少一笑,“我的房間到咯。”說完便率先走了進去。

    向三少抹了抹鼻子,跟着走了進去。

    允兒待向三少進了門,便又把房門給關上了。

    確實是一個待嫁姑娘的閨房,向三少進門後四下打量着。

    “向三少請坐。”允兒找出燃火的工具拿在手裏,對着向三少說道。

    房門關上之後光線有點暗,向三少看到允兒從櫃子裏拿出一根紅燭。

    “哦,允兒姑娘真是好雅興,時刻備着蠟燭呢。”向三少坐下之後看着允兒把蠟燭點燃。

    “平時也就是一個人守着空房,無聊的時候也就只能對着紅燭說說心事了。”允兒把點燃的蠟燭放到桌子上,自個兒也坐到了向三少的旁邊。

    “現在房間裏除了紅燭之外多了一個人,不知道允兒可有什麼心事和我說說?”如此的距離,向三少小心的戒備着。和這姑娘打交道也不是一兩回了,一不小心就會中了她的圈套,向三少不得不小心。

    “我感覺到你很緊張。”允兒把弄着手腕上的銀色手鐲,“難道向三少和任何一個女子單獨相處都這麼緊張嗎?”

    “當然不是。”向三少說道,“說起緊張,當然是和越是漂亮的女人在一起越是緊張。”

    允兒聽了這話咯咯的笑個不停。

    “你這張嘴真的是太讓人喜愛了。”允兒把食指放到嘴邊,咬着說道,“我都快抑制不住的喜歡上你了。”這個時候,允兒臉頰已經開始微微紅了起來。這是一個人十分興奮的時候的狀態,當然對於女人來說,這種樣子還有另一種狀態。

    “我都快忍不住要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了。”允兒雙眼迷離的看着向三少,“如果你今晚留下來陪我的話。”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留下來呢?”向三少笑着說,“難道你不願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嗎?”

    “哼。”允兒聽了這話馬上站了起來,“我知道的難道比我這個人還要重要嗎?你們男人真的是太貪心了,什麼都想要。”

    “如果你願意留下來陪我。”站着的允兒輕輕的扭動着,雙眼定定的看着向三少,幾秒鐘的時間,她身上已只剩下一縷輕紗製成的內衣了。霧裏看花最是銷魂。

    “可惜沒有酒。”向三少看着那眼前的佳人說道。

    “難道向三少也需要酒這個東西來壯膽嗎?”允兒笑着說道。

    “有些時候,酒真的就是個好東西。”向三少道。

    “嗯,也對。”允兒想了想,“有酒纔有情調。不過我這裏可沒有什麼有名的好酒。”允兒扭動着小蠻腰向着一個櫃子裏走去,輕紗隨風晃動,更是增添了幾分神祕。

    接着,允兒拿出一個小罈子和兩個杯子。

    “我也不知道這個酒叫什麼,反正就是別人送的了。”允兒在向三少的旁邊坐了下來。

    輕紗根本什麼都擋不住,如此的距離更是讓人目眩。

    清冽的液體從小罈子的口裏流出,同時帶出來的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醇而不濃,香味集而不散。

    “好酒。”向三少看着那抓着罈子的手說道。

    “哦。”允兒雙頰泛紅,喫喫的看着向三少,“那向三少可是醉了?”

    “還差一點。”向三少道。

    “哼……那向三少覺得還差點什麼呢?”允兒一說完便一起身,一下子就坐到了向三少的懷裏去了。

    “現在還差不差呢?”允兒窩在向三少的懷裏仰着頭問道。

    “嗯,還差一點點。”向三少也是看着懷裏的人說道。

    允兒幽幽的瞪了一眼向三少,直起了腰,從桌子上拿起一杯酒,遞到向三少的嘴邊,“喝了這個我想應該就不差了吧。”

    向三少笑了,接着一口把酒給喝到了肚子裏,“我想,喝個十幾杯就不差了。”

    允兒看到向三少把杯子裏酒真的喝進肚子裏了,臉頰上更是紅得誘人,連帶着整個身子都興奮得顫抖了起來。

    可是就在下一秒,允兒一躍,離了向三少的懷裏,手一伸,之前離了身的衣物都回到身上。

    向三少淡淡的看着允兒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好像就是早有預料一般。待允兒把衣物都整理好了便拿起桌子上的另一杯酒放到嘴邊,道,“這酒真是好酒。”說着便把酒杯裏的液體都放進了肚子裏,“可惜了。”

    “可惜了,你再也不能喝到這樣的好酒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向三少認得這個聲音,這個人自稱張伯,是聖教的話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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