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此說來,那五位便喫好喝好就是。”向三少聽完便回道。

    “當然,我們喫好喝好了才能送你上路。我這肚子不喫飽就是沒辦法幹活的。”魁梧大漢說道。

    “看到那個幡了沒。”揹着大劍的男子看向向三少後面的旗幡,“不把那個幡弄了,我們人多的優勢就蕩然不存了。此處已經被隔離了。希望家主能拿出相應的法寶找出結節點。”

    “如果我們把那個什麼勞子的幡破了。”魁梧大漢雙眼冒光。

    “嗯,理論上沒有問題。”木鳥開口說話。

    ……

    “怎麼會一個人都不見?”伏家家主聽着下面人呢的報告。伏家家主走到窗邊看着向家大院的方向。

    “家主,得到消息,向家大院有詭異,我們的人無法進入,走進去後會直接從,另一邊出現。”過了一會兒,屋子裏的瞎子說道。

    “結界。”伏家家主皺着眉頭。

    “嗯。結界。”瞎子道,“有能弄出結界的法寶。”

    “瞎子,想辦法把節點找出來。”家主道。

    “找不出。”瞎子道,“剛拿到消息的時候我算了,沒結果。”

    “這個借給你,想辦法把節點找出來。”家主把一塊八卦玉佩遞給瞎子,“聖教有所依仗是肯定的。我們要在聖教的老傢伙趕來之前破掉這個結界,若不然就沒希望了。”

    外界的異動伏家家主已經得到消息,特別是那幾個聖教的傳承,一定是這裏的人向外界求援了。

    ……

    “四象術,霧起。”肩上站着木鳥的男子把桌子上的一杯水向着空中一灑。接着,水四下散去,很快濃濃的大霧便把整個向家大院給籠罩了。

    “哦,雨師的大霧。”上生伸出手掌,讓霧氣落在手掌上,“看來是風家的人呀。此霧有隔斷神識的能力,嗯,對所有人都是一個樣。不過,對此風家自有一套祕術,大家小心了。”

    “你說的沒錯。”霧氣中傳來一個聲音,“但是,那只是普通的四象術,我的四象術可是不一樣的。”

    “四象術,隔。”待霧氣把向家大院每一個角落都擠滿的時候之前的聲音再次響起,“一炷香的時間,祝大家玩得愉快。哈哈哈。”

    接着向三少發現貪狼,上生,三才等人在慢慢消失在濃霧之中,張伯,殺星還有小魚兒卻是還站在自己的身後。向三少想了想,便明瞭了。張伯和殺星吃了自己的生死符,和自己便有了一定的聯繫,而小魚兒卻是拿着自己的旗幡。原來有靈魂聯繫的便無法隔離。

    很快,從霧中便走來一人。這個人背上揹着一把大劍。這個人看到眼前的四個人,眉頭皺了皺。

    “有點意外吧。你中了大獎。”向三少笑道。

    “嗯。是有點,不過沒關係,對付你們我還是覺得沒問題的。”揹着大劍的男子望着向三少說道,“我猜,你們幾人一定是有某種程度上聯繫,要不然那隻木鳥的術也不至於失效。”

    “很接近答案了,你要不繼續猜?”向三少繼續說道。

    揹着大劍的男子,“你還真有閒心和我聊天,你難道就不擔心你的人嗎?”

    向三少,“同樣的話我也想問你,你難道就不擔心你的同伴嗎?你覺得這個術法對我能起到多少作用呢?嗯,我看下啊。”向三少閉上了眼睛“還有三處被隔離了出來,我覺得你們的勝算不大。”

    說完向三少張開眼睛,“告訴你,我還看到了那隻木鳥。如果把木鳥給燒了你說你們還有幾多勝算。”

    當然,向三少是藉着肩膀上的小烏龜的雙眼看到這一切的。

    揹着大劍的男子沉默了。他無法判斷向三少的話是真是假,聖教的詭異早有耳聞,不得不防。雖然他對同伴的術法也很有信心,但是他也不能拿同伴的生命去賭。因爲他是這一小隊的隊長。

    揹着大劍的男子把背上的大劍拿到手裏,向着跟前的地上一插,便在向三少的對面坐了下來,“我相信我的同伴。”

    “看來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呢。你右手邊,百步外便是那隻木鳥的位置。”向三少看着男子的右手邊說道,“向家大院是我自小長大的地方,對於我來說那是熟悉得很。”

    “沒錯,就在那裏。”男子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但是,要過去得先過我這一關。”

    “一炷香的時間,還是等得起的。我也想知道你們氏族明面之下的實力如何。”向三少慢慢的說道。

    男子,“我覺得你是在拖延時間吧。”

    向三少,“我也覺得你是在拖延時間。”

    男子沉默了一會兒,承認道,“沒錯,我是在拖延時間。我覺得我這個小隊沒必要和你死磕,我們只要把時間拖到你這個結界被破了的時候便好了,我們只是其中的一小隊。而你們就只有這幾個人。昨晚,我們已經把整個向家堡除了向家大院之外的都翻了一遍。”

    向三少,“我知道。是我讓聖教的人撤離的。我覺得沒必要和你們開戰。你們是有備而來。現在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已經是甕中之鱉了?”

    男子看着向三少不說話。不說話在一種程度上也就是默認了。

    “其實不然。”向三少繼續道,“這處福地,昨晚之前我想走你們是攔不住的。現在也是一樣,雖然你們在外面也開啓了結界,但是這個結界難不住我。這處福地,我還想留着呢。”向三少頓了頓,“我還有一個目的,我還想看看,聖教還有多少人把自己當做聖教的人。”

    “原來你真的是在拖延時間。”男子道,“你就不怕你把自己給賭沒了嗎?”

    “我想你可能意會錯了,我這可不是在賭。”向三少望了眼張伯,“聖教豈能沒有後手?當年你們五氏可是抱團的啊,難道你們這些年舒適的生活已經忘記了以前的事情了嗎?”

    “只有弱夫纔會念念不忘歷史。”男子道,“現在已不是當初了,你出去看看,現在誰還認你們聖教?現在是五氏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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