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神醫又美又颯 >第226章 開後宮去!
    一根微小的頭髮而已,可謂是蛛絲馬跡了。

    這樣的蛛絲馬跡偏偏被凌月容發現了。

    看來凌月容真有做福爾摩斯的潛力。

    馬一鳴一見是柳青青的頭髮,頓時來了興趣。

    “給我!”他說,撲回牀上搶這根頭髮。心裏想着,把這頭髮也鎖到保險櫃,等下次遇見柳青青時再“調戲”她一番,真是樂趣無窮。

    但這髮絲如此之細,實在不好搶。

    凌月容見他這麼在乎這根頭髮,只道他是做賊心虛。

    “是那個女人的是不是?”凌月容忽然沒有了“我一切都是爲你好”的那種淡定優雅。

    變得有些張牙舞爪的,捉急地大喊:“是那個女人是不是?!”

    遺落在此的這根髮絲黑長,原也跟柳青青一頭黑長直特徵相符,一望而知。

    凌月容表情誇張地盯着馬一鳴:“我不管,這件事我要告訴伯伯的。那是個什麼女人啊?渾身上下的行頭加起來,不超過一千塊。像這樣的女人怎麼能往家裏帶,你也鬧得太不像話了!”

    馬一鳴想說,你說得太多了,柳青青連三百塊的衣服都不肯穿,哪像你啊,一張口就問我買三十萬的包!

    問題人家一百塊的行頭,穿搭,比你一百萬的行頭還有氣場,你還不自我反省一下!

    凌月容繼續道:“以前你跟左莉啊、麗絲啊、雪蜜兒、莎莎誰誰的,我也就不說了,人家都是圈子裏的人,有的名氣比你還大,你跟她們鬧一鬧緋聞,至少還能替你提高提高人氣。”

    凌月容這麼說的時候,一副很大度的正宮娘娘的樣子。

    馬一鳴看她這託大的模樣,已經很生氣,沒想到凌月容繼續道:“可這個女人是誰呀?見也沒見過的,不是圈子裏的吧?還是十八線的?網紅?她能給你帶來什麼呀?”

    馬一鳴再也聽不下去了,“OK,人與人之間交往都是利益交換是吧?”拋下凌月容下樓去。

    只見客廳裏鬧哄哄的,除了剛纔那兩個裝修工人,又來了好幾個,大概是送地磚過來的,有的拿着電鑽之類的工具,想是準備把地板掀了,重新貼過。

    家裏有好長一段時間不會安寧了。

    凌月容穿着浴袍就追下來,惹得工人們紛紛停了工作,都回頭來看這個出浴的大美女,胸前的大白兔呼之欲出的,太性感了。

    “阿鳴~,阿鳴~~,你去哪裏呀?”

    馬一鳴本已經走出客廳,忽然想到魚缸裏還有四顆外星人化石呢!

    這些化石擺在客廳裏,說不定又會引來外星人的。

    其實既然他準備離家出走了,家裏來不來外星人管他什麼事!

    可他覺得這是他驚心動魄的快樂事,不想與別人分享。

    所以他又回頭來,在書房裏找到一個玻璃花瓶,把裏面的插花拔掉,扔進垃圾桶。

    然後到廚房裏拿了個大勺子,打開魚缸蓋子,把石頭連水一起撈出來,倒進玻璃花瓶裏。

    凌月容看得奇怪:“阿鳴~,你撈石頭幹什麼?”

    馬一鳴說:“誰跟你說是石頭,他們有生命的好吧!”

    凌月容看着明明是石頭,雖然顏色橘黃的,有點光,像是雨花石。她心裏起了疑心,難道馬一鳴真的得深井病了?

    她同情地順着馬一鳴的話說:“它們是魚嗎?啊,好漂亮!------它們喫什麼呢?好養嗎?”

    馬一鳴看了一眼凌月容,見她目光飄忽的,明顯是言不由衷嘛。

    馬一鳴心說:你當我弱智啊,魚!

    四顆石頭全撈出以後。凌月容順手就把馬一鳴用過的勺子丟進了垃圾桶。

    馬一鳴默不作聲,把勺子從垃圾桶撿了出來,搭在魚缸上。

    然後捧了花瓶就走。

    “阿鳴~,阿鳴~~,你去哪裏呀?”她連忙地抓住他胳膊,一直跟着他到花園裏。

    仍然是那副“我什麼都是爲了你好”的聖母表情,哦,也許是“任你萬花沾身,只要晚上回家”的那種正宮娘娘的表情。

    “阿鳴~,我跟你說的話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馬一鳴狠狠地說,“你每一句話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呢,終身不忘。”

    “那麼你去哪裏?”

    什麼?憑你是正宮娘娘,就能管皇帝陛下的私生活了?

    老子後宮佳麗三千!

    馬一鳴腳步生風,頭也不回地道:“開後宮去!”

    凌月容終於識趣地止住了腳步。

    馬一鳴來到車庫,開出那輛加長版邁巴赫。

    他的車子一出門,就有車子從後面跟上來。

    狗仔隊吧,一定知道現在他的身上,有一些可以娛樂大衆的新聞。

    現在沒什麼好裝的了,不止是H市,整個大夏國的娛樂圈都知道他馬一鳴在H市了吧!

    兩個月的隱居生活結束了。

    馬一鳴開着車出了別墅區,看見天空陰沉,總覺得自己身處牢籠,而且那牢籠是如此寬大無邊,即便是邁巴赫,從早到晚行駛不停,也永遠無法闖出去的那種。

    馬一鳴尋到一間酒店。

    唔,是望湖賓館,不是望湖旅館。

    豪車一開進酒店的廣場,就有禮賓部關注到他,緩緩地開進門廊之後,門童來爲他開門,然後替他拿行李------

    馬一鳴什麼行李也沒有拿,只有一個帶水的花瓶。

    富豪嘛,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沒什麼可以大驚小怪的。

    門童便將他的車子開出去到停車位停好。

    馬一鳴到大廳客房部隨意開了一個房間入住。

    進入房間之後,把花瓶擺在牀頭櫃上,他倒頭就睡。

    因爲再也沒有什麼人世間的慾望,他睡得迷迷糊糊的,甚至都失去了時間的概念。

    反正明天和昨天都一樣啊,反正父親的牢籠是永遠都擺在那裏的啊。

    反正掙扎不掙扎都毫無意義的啊。

    他應該是在這間房裏睡了好幾天。

    有時候記起來餓了,就打個電話叫一份麪條什麼的。

    有時候忘記了,一天之內什麼都不喫。

    一開始,他的手機不時有電話打進來。

    後來就沒有了。

    因爲手機沒有電了。

    有一次,他打開電視看看,居然裏面正在播放父親早年的電影。

    電影中一名惡棍揮舞着棍子,從他的後背打下去,棍子斷了,父親咬着牙,硬是沒有倒下去。

    影片中的父親,很年輕,很能打,風趣又幽默,女性角色不由自主被他吸引。

    -------

    父親的影響力,父親的牢籠。

    居然躲在這裏,還是會滲透進來。

    馬一鳴立即關了電視。

    越躺越是沒勁,渾身痠軟,他感到自己快變成了一條只會蠕動的蟲。

    後來,他聞到一股濃烈的嘉柏麗爾天性香水味,他感覺這應該是凌月容。

    他轉過頭去,只見一個尤物般濃妝豔抹的女人,穿着亮粉色的包臀裙,把身體曲線勒地前凸後翹的,果然是凌月容。

    天哪。馬一鳴悲從中來,他覺得自己已經躲在這裏,還能讓她找到,真是天理不容!

    話說,這賓館不行啊,憑什麼給她開門啊?

    難道他作爲住客沒有隱私的嗎?

    馬一鳴這樣想着的時候,忽然有個人從凌月容身後闖出來,刷的一下就掀了馬一鳴蓋着的被子。

    馬一鳴懵了:“爸,是你-------你------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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