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看你舒服,就對你發動戰爭,沒有任何條件,任何理由。
像極了你蠻不講理的同學或者朋友。
這個世界上有兩百多個國家,爲什麼美亞納對華夏這麼敵視?
很簡單,我們舉個例子,你一直是全班的第一名,一直以來,受到了老師和同學的青睞,你幾乎是一直沐浴在那種被人仰視的環境中的。
但是現在,排名第二的那個傢伙,成績進步很快,而且用不了多久,就要超過你了,越來越多的同學喜歡跟他玩了,不喜歡跟你玩了,你急不急?
當然會急。
一般在這種情況下,處理這種問題最好的方式,那就是更加努力學習,然後保證自己的成績不會被第二名追過,可是美亞納這個同學行事的方式有點不一樣,他不是饅頭苦幹,他是在外面散播關於你的謠言,還儘量把自己掌握的學習訣竅封鎖起來,就不給你看。
這樣的結果是什麼?
結果是那個成績第二名的,雖然受到了一些影響,但是憑着自己的努力,那些學校的竅門,最終還是能被找到的,成績超過他,也是必然的。
這種情況下,美亞納不着急纔怪呢。
除了這一點外,還有第一點就是政治原因。
在華夏,是以老百姓爲主的,但是在美亞納這些資本主義國家,是以資本家爲主的。
所有的資源,都是掌握在資本家的手裏的。
可是華夏這種國家,要將資源分配到老百姓的手裏,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假如被證明華夏的制度更優越的話,那國家的政體就不穩定了,等到普通民衆醒悟過來,向華夏效仿,那他們掌握的那些資源就沒了。
正好掌握國家的,也是這些資本家,你認爲他們會讓華夏好的一面展示給普通民衆看嗎?
當然不會,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抹黑華夏,讓普通民衆認爲,華夏還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中,他們沒有人權,沒有自由,什麼都是黑暗的。
這樣的話,纔不會有人效仿。
纔不會有人推翻他們黑暗的統治。
一切,都是爲了自己的利益考慮的。
而那些敵視華夏的普通民衆,說到底,都是被矇蔽的一代。
就好像眼前這個黑人一樣。
所有的黑人,在美亞納過的什麼日子,他們心裏也是清楚的,白人從未真的把黑人放在眼裏過,可是他們呢?
反過來還要歧視黃種人,說到底,就是因爲長期負面宣傳的結果。
不管是什麼原因。
華夏人是不允許被羞辱的。
在國內是一樣,到了國外,更要如此。
真的沒辦法嗎?
紀少龍不相信。
他朝着遠處看了一眼。
看到入境口,除了杜福爾海關的工作人員之外,奧委會的工作人員也在那裏,協助其他代表團辦理手續。
在所有的錯愕中,紀少龍走到了國際奧委會設立的臨時工作站點,找到了一位工作人員,說道:“我是華夏申奧代表團團長,我叫紀少龍,請問,這裏有奧委會的負責人嗎?”
紀少龍的突然出現,引起了他們的好奇,一些敏銳性比較好的媒體,已經架起了攝像機,對準了紀少龍。
那個工作人員一愣。
然後指向了旁邊的一箇中年男人,說道:“這位是我們的副主席卡特先生。”
奧委會副主席卡特,是這次來機場迎接的負責人,看到紀少龍興師動衆過來,也不知道怕是怎麼一回事,連忙站了起來,跟紀少龍握了一下手。
紀少龍跟卡特解釋了一下他來的原因,將剛纔發生的事情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卡特一聽。
也是有些懵逼,不知道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理好了。
這個時候,美亞納代表團的人,也到了奧委會的地方,看到紀少龍在這,又看到有大批的媒體在,瞬間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思凱樂撓了撓頭,喃喃說道:“較真的華夏人,真的是混蛋。”
嘀咕了這句話之後,也朝着卡特和紀少龍的方向走了過去。
此時,在旁邊的記者,都已經聽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一個個都緊張了起來,這可是不可多得的素材啊。
這幾年,華夏跟美亞納在很多方面發動了“戰爭”。
比如貿易,比如高新科技,比如很多很多的產業。
可是誰也沒想到,今天才是代表團抵達的第一天,就發生了華夏跟美亞納之間的對決,如果炒作起來,又是一個大新聞。
“思凱樂先生,這件事,我認爲紀先生說得是有道理的,我們都清楚,眯眯眼是黃種人的歧視性動作,我覺得你們代表團的人,應該道歉。”
卡特說道。
這是在媒體前面。
必須要擺正立場的。
思凱樂一聽,有些不高興了,說道:“卡特先生,我不認爲我的人需要道歉,這不是歧視,更不是侮辱,我是絕對不會讓我的人道歉的。”
思凱樂的態度還是強硬的。
紀少龍知道他會說這個話,頓了頓,說道:“卡特先生,思凱樂先生,奧運從來是不涉及政治,更不能在運動中加入任何種族歧視,宗教歧視的問題,尤其是思凱樂先生,你很清楚,你的人剛纔做的動作,就是歧視,這一點,是明確的,如果你的人不能道歉,那我們華夏代表團,不會入境,更不會參加任何申奧的評選,直到你的人道歉爲止,思凱樂先生,請你慎重考慮一下這件事的後果,如果你把事情搞大了,我想你回到國內,就會被免職,這是肯定的。”
紀少龍的話,讓思凱樂凜了一下。
他的確可以頑固地不道歉,可是一旦這件事炒作起來,國內的反對歧視的人,又要開始遊行示威了,而且,體育運動不涉及政治,向來都是這樣的,更重要的是,他很清楚,他的人剛纔做的那個動作,就是歧視性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