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須要想着孩子,至少要保護好自己家中的人。
“臣妾是和皇上有一些爭吵之言,可是如何處置臣妾,應該是問過太后與皇上,而並非是皇后在這動用私刑。”
若是自己落在皇后的手上,怕是不褪成皮,真是走不出這皇后殿中了。
可他今日還有藥師要與孟郎君商量,就不能將所有的時間全都浪費和皇后的針鋒相對。
“身爲嬪妃,同皇上稱一時之短,本就是你失了本分,本宮身爲後宮之首,自然是要教導好你們這些嬪妃,才能夠讓皇上後顧無憂。”
“你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不過是想接着這件事情發落我而已。我倒是想知道你要對我做何事?”
如今怕是着實不能善了,可她只想快刀斬亂麻。
另一邊宋郎君在後宮,等着宮婉淑回去等得有些着急,畢竟他是外臣,若是在後宮裏待的時間過久,難免會招人閒話。
“若是貴妃真有鑰匙要處理,那不如我先回去,等下次有空我再過來拿。”
“別……除了給宋郎君手下的女官拿那些東西,還有一些鑰匙,要同宋郎君商量。”
瑤貴人笨嘴拙舌的,她也不知道宮婉淑到底要和宋鶴雲說些什麼。
她總怕自己說一些不該說的話把這件事情搞砸,所以只能夠閉口不言。
“如今眼瞅着天色漸暗,若是我再不出宮。怕是今日夜間要歇在宮裏了,不過皇后找她,有何事情。”
“我也不知道,只是今日本來我約了姐姐一起賞花卻到她宮裏的時候,就說皇后清晨時就將她請了過去,直到如今都沒有回來的跡象。”
瑤貴人說着說着這話,卻突然之間覺得有一些不妥。
“這麼長時間,豪豪到底有什麼體系化要同姐姐說,我雖然知道皇后與姐姐兩個人不對付,有怎麼能夠和平共處這麼長時間,想來皇后應是想要對姐姐做些什麼,才把姐姐困在她宮中。”
“確實,我聽完前些日子貴妃因爲一些事情頂撞了皇上,皇后將他叫過去訓誡也是應該的,可就怕,皇后起了殺心。”
聽着宋鶴雲說這樣的話,站在一旁的荷月也有一些害怕。
“孟郎君,我家娘娘當時只不過是一直沒想開,纔會頂撞了皇上,後來她就已經有了悔改之意,還請郎君能夠在皇上面前爲我家娘娘求情。”
“如今不是求不求情的,皇上當日雖有廢貴妃名分的意思,但是卻被李公公攔下了,想來是要讓皇后處理此事,皇后自然會藉此機會殺一殺你家娘娘的銳氣。”
“那該怎麼辦?我家娘娘如此膽小怕事,若是真的被皇后針對上,娘娘只能夠任由皇后宰割。”
聽着荷月的話,宇文桓有一些疑惑,不知道自己認識的宮婉淑到底是不是荷月嘴裏的那個主子。
深夜感擅闖皇后宮中只爲了一個解藥的人,怎麼可能會是膽小怕事的人。
但首先也不一定,萬一皇后真的察覺了皇上的心思,想讓宮婉淑在宮中的生活不得好過,自然皇后那樣愛顯擺的人,竟然會把這件事情辦得滴水不漏。
他本是不願意上朝後宮之事,畢竟他是前朝的臣子,後宮的家世終究與他無關。
“我是前朝的臣子,雖說今日被貴妃叫來拿東西,可是這後宮的事終究我不該插嘴。”
何越聽着他這話,臉上滿是失落,但是心裏也是明鏡的,這畢竟是前朝的大人,無論後宮貴妃到底出了什麼樣的事情,他都不應該去管。
“無妨,倒是我病急亂投醫了。”
荷月如今也知道自己家娘娘怕是隻能夠聽天由命了。
只是他終究不願意讓自家娘娘的心永遠就這樣折在皇后的手上,他眼睛裏滿帶着祈求,如今到底還有誰能夠救一救她家娘娘。
終是早知如此當日,自家娘娘與皇上離心離德的時候,她竟定然是要一次又一次的勸着。
只是當時她以爲只不過是二人夫妻之間的情緒雖多加勸阻,但也不曾真正的做些什麼。
“但是有一個人或許能夠救貴妃。”
“誰?”
“敏妃。”
“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會去我家娘娘她一向是我家娘娘,我也嚴重肌肉中刺,恨不得把我家娘娘的性命奪了去,這些日子以來娘娘受過許多苦,而這其中有多少半子是那個女人做的!”
荷月一聽着這名字就知道,自家娘娘若是靠着敏妃,怕是早就將自己的性命交託了出去。
“這後宮如今只有她才能夠救得你家娘娘。”
敏妃素來不對付宮婉淑,他一向都想要自己首任的宮婉淑,爲自己曾經經歷過的那些悲慘的事情報仇,所以他竟然是不願意看着宮婉淑一個人在皇后手中被折辱。
而且就他的那個至少前幾日創下了那個獲釋之後,皇后一向是不願再與她有來往的。
只要自己在從中穿和穿和,難免會讓你非和皇后兩個人背信棄義。
“話雖如此,但是敏妃這些年來一直跟在皇后身邊助紂爲虐,雖不知皇后到底給了他什麼好處,但是他一年如一日這般孝敬皇后,絕對不會是輕而易舉就會破壞掉的關係。”
兩個人雖然平時迎着保身,但是它大部分都走公里的人際往來,更知道敏妃和玉貴妃他們一直跟隨在皇后的身旁。
“不…這明面上確實如此,但是那封后之位誰不想做,玉貴妃這些年來一直被皇后壓制着,甚至只能夠忍氣吞聲的爲皇后做事,她心中怎會沒有怨氣,敏妃也一直被她們兩個人壓着,稍有錯事便要被指手畫腳,自然心中怨氣多。”
“那如今我們要怎麼做……”
“等!”
皇后若是想要拿宮婉淑出去的話,它絕對不可能私下處置,一定會把所有的事情擡到明面上,到時候敏妃和玉貴妃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讓皇后得逞。
更何況大家都知道,這些年來若非是有宮婉淑一直在後宮壓制着皇后,皇后也不會如此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