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後宮種田忙 >第一百一十八章 自證清白
    邵容秋眉頭一挑。

    “你們二人各執一詞,但本宮從來只看證據,佳瑩,你說你的鐲子早就丟失可有證據?”

    佳瑩搖了搖頭,似乎有些無奈,但她依舊挺直腰桿和邵容秋說話。

    “鐲子是奴婢在辛者庫時就丟失的,這是母親留給我的遺物,所以一直小心收藏,不曾被別人見過。”

    邵容秋見佳瑩不能證明鐲子丟失,又看向了小太監。

    “你說佳瑩口口聲聲告訴你這是主子讓她辦事,你可知道這主子是誰?”

    “奴才……奴才……”

    小太監有些語塞,但眼神卻不時地偷瞄着宮婉淑,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你看着宮貴妃作甚?難道你想說是宮貴妃指使了這一切?”

    邵容秋看似是在替宮婉淑說話,實際上卻把矛頭指向了她。

    宮婉淑心頭一跳,果然邵容秋就是衝着自己來的!

    有那麼一瞬間宮婉淑甚至懷疑是皇后佈局了今天的一切。

    可皇后分明大病初癒,整個人都精神不濟,真的能騰出手來佈局今日之事?

    一時間宮婉淑也無法肯定,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既然你一口咬定是佳瑩收買了你,那本宮有幾個問題也想問問你。”

    宮婉淑壓下心頭的懷疑,目前的局面對自己很不利,她不能任由邵容秋把矛頭對準自己。

    “第一,你說這手鐲是佳瑩給你的,既然本宮要謀害良妃和皇嗣,爲何會讓佳瑩給你一個刻有她名字的手鐲,這不是親自將把柄送到你手中?”

    宮婉淑上前一步,然後徑直走到小太監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小太監沒想到宮婉淑會突然發難,加上被宮婉淑盯着的不自在,他的聲音都有些變了。

    “這手鐲是佳瑩交到奴才手上的,大概……大概是爲了獲取奴才的信任。”

    宮婉淑冷笑一聲,身體微微前傾,又接着開口。

    “第二,佳瑩纔來熙露軒兩天,本宮若是謀害皇嗣,爲何不讓我的貼身宮女荷月去辦事,反而讓佳瑩這個初來乍到的去和你接頭?”

    “佳瑩是娘娘親自從辛者庫帶回來的,自然感恩娘娘的幫助,所以願意爲娘娘辦事,一旦出了事娘娘也好推卸責任。”

    小太監冷汗涔涔,但不知想到了什麼,他身子顫抖了一下,還是硬着頭皮繼續開口回答了宮婉淑。

    “畢竟佳瑩是新來的宮女,娘娘完全可以說自己不知情,都是佳瑩自作主張。”

    他這一番話說的好像宮婉淑把佳瑩接回來就是爲了給陸瑤下毒,就算出了事也可以以此爲藉口逃脫責任。

    宮婉淑雖然不知道幕後之人究竟是誰,但這種說辭確實是很好的藉口。

    看來這次對方確實下了很大的功夫,要不是——

    “那依你所說,本宮特意從辛者庫把佳瑩領回來就是爲了謀害皇嗣?”

    宮婉淑質問着小太監,小太監選擇了沉默,但眼神裏透露出的就是已經認定了宮婉淑是指使之人。

    宮婉淑似笑非笑地看了邵容秋一眼,不管今天的事她有沒有參與,現在她站在那裏一定是想來看自己獲罪的。

    她可不想讓邵容秋如願以償,她從小太監身邊走開,走到了宇文桓的身邊。

    “陛下,臣妾有話要說。”

    宇文桓微微眯起了眼睛,這還是那日以後宮婉淑第一次和自己說話,她的聲音軟軟的,好像一根羽毛輕輕拂過他的心上。

    果然她不和自己對着來的時候還是很溫順可愛的。

    只是現在不是想太多的時候,儘快解決這件事纔是最重要的,宇文桓定了定心神看向宮婉淑。

    “你說。”

    宮婉淑知道即使邵容秋問了這麼多話,其實最後能做出決定的還是宇文桓。

    她居然有些慶幸今晚宇文桓來了熙露軒,如果是邵容秋獨自一人前來審問,恐怕佳瑩早就被打入天牢了。

    按照邵容秋的性子,第一時間就會把她的罪名定下,絕不會允許她任何辯解的機會。

    “臣妾在宮外有鋪子這是衆所周知的。”

    宮婉淑清了清嗓子,也開始說道。

    她的生意怎麼做起來的,在場的人幾乎都清楚,後宮嬪妃雖然不能私自買賣,但開了鋪子過了明面,這也不算什麼。

    “近日鋪子生意紅火,所以打算擴張一下,但掌櫃畢竟是男人,很多地方不太明白,臣妾又不能時時出宮指點,所以想着選一個人代替臣妾。”

    宮婉淑一邊說一邊觀察着宇文桓和邵容秋的表情,宇文桓倒是波瀾不驚依舊是一張撲克臉。

    邵容秋就不一樣了,她似乎沒想到宮婉淑會從這方面開始替自己辯解,一時間臉色更白了幾分。

    “佳瑩就是臣妾挑選的宮女,因爲她還有兩個月就年滿二十五了,臣妾打算教她一些知識,讓她替臣妾打理鋪子。”

    宮婉淑吩咐荷月去她的房間拿來了下午和佳瑩簽訂的契約,遞給了宇文桓。

    “這是臣妾和佳瑩簽訂的契約,請陛下過目。”

    宇文桓接過了契約掃了一眼,然後又遞給了邵容秋。

    “確實是和佳瑩簽訂的契約,上面寫着佳瑩出宮後就要替宮貴妃管理鋪子,終身不得另謀出路。”

    邵容秋也看清了契約上的內容,她捏着那張紙的手緊了緊,壓下了心中想撕碎它的衝動。

    “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你還有什麼話說?”

    宇文桓將契約還給宮婉淑,然後冷笑一聲,一腳踹向小太監。

    “謀害皇嗣,還妄圖陷害貴妃,雙罪齊下,就算五馬分屍死不足惜!”

    小太監被宇文桓這一腳踹的口吐鮮血,他知道這件事已經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只好悽慘一笑。

    “奴才確實死不足惜,陛下也不必親自動手。”

    說完便頭一歪整個人癱倒在地,嘴角流出鮮血。

    突變就在這一瞬間,衆人大驚,宮婉淑更是嚇得後退一步。

    李忠連忙上前查看,掰開小太監的嘴巴,他臉色頓變。

    “陛下,他咬舌自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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