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南的腦子一下子一些亂,在他的印象裏面,他只是在前世的時候偶然聽到過法國戛納電影節,但人家在戛納玩的,也不是在巴黎啊。
想着顧知南拿出手機現場開始了千度,幾分鐘後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所以這電影節好像還挺莊重的?”
顧知南看着程夢瑩,她肯定了解過了,這是經紀人的基本守則,第一時間比藝人更加了解事件。
程夢瑩有些小得意,哼哼道。
“法國巴黎電影節,每年五月中旬在浪漫的巴黎舉行,全世界各地的電影都可以送過去進行評選,最終會選出一部分優秀電影通知參加,也就是提名獎。”
顧知南摸着下巴思考。
“《初戀》有幾項提名?賴胖子說過嘛?”
“?”
程夢瑩用懷疑的眼神看着顧知南,顧知南也有些尷尬,他咳嗽一聲。
“我是太忙了,太忙了知道吧?所以沒時間關注。”
夏安歌偷笑一下,顧知南伸手颳了一下她的瓊鼻。
“笑啥?”
“你很忙。”
夏安歌桃花眸子也有些笑意。
“顧知南好忙。”
昨晚喫飯的時候,顧蠻子把在劇組的事情都說完了,他在劇組就好像一個心理醫生一樣,每天摸魚,雖然也幫忙,但肯定沒有他說的那麼忙。
程夢瑩拿出自己記錄的小本本。
“賴景明打電話問小英要安歌姐的照片,說是巴黎電影節那邊的工作人員要,然後我們就問了一下。”
“等一下,照片?怎麼就要照片了?我房東大人直接獲獎了?”
顧知南有些懵,他是真的不懂這些東西。
程夢瑩跟着學了一句,我房東大人,這兩人的稱呼真好玩,一個顧蠻子,一個房東大人,她酸酸的。
“提名獎啊!安歌姐是最佳電影音樂獎的提名,只有這一個,是演唱者和詞曲人共享名譽的,你嘛,多咯,最佳編劇獎,最佳影片獎,最佳導演獎,最佳攝影獎,不過都是提名獎!”
程夢瑩一個個說出來,有些無奈又有些期待的樣子。
“也有可能是去陪跑的,就當去露臉咯,能獲得提名獎也很牛氣了,華國電影在外國向來很難擡頭,安歌姐的音樂獎也好,你的四項提名也好,這五個能獲得一個的話就能回國吹很久了,特別是安歌姐,如果能獲獎,表示你的歌聲已經要輻射出外國啦!華國歌手可沒幾個能這樣哦!到時候回國直接上一線!”
夏安歌臉上表情沒有多大變化,只是她還沒有出過國呢,而且還是跟顧蠻子一起出去。
顧知南則是有些沉默了下來,他現在只想知道賴景明給了他什麼照片上去,而且。
法國好像不是說英語的?
他英語半吊子,法語……嘻嘻嘻。
還好科技發達吧。
“等一下,打個電話。”
顧知南起身走了出去,程夢瑩聳聳肩膀。
“安歌姐的通告檔期要預留起碼一個星期的時間出來了,我現在去跟王朝娛樂的負責人提一下,然後去幫你們辦理簽證,時間挺趕的。”
“嗯。”
聽說法國是浪漫之都,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呢。
顧知南這邊剛出去,另外一邊蕭景琰就過來了。
程夢瑩一下子有些警惕,她知道蕭景琰被王朝娛樂制裁了,因爲一個剛進入公司的歌手被制裁,這在王朝娛樂沒發生過!
蕭景琰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他的經紀人去談事情了,談他的合同。
“我真的挺想知道,爲什麼你能讓王朝娛樂做到這種地步。”
蕭景琰不知道顧知南也在,他看着程夢瑩身後坐着的夏安歌。
這個女孩子臉上的清冷表情讓他有些錯愕,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昨晚對着顧知南依偎的人是她!
“安歌姐可沒有讓王朝娛樂做什麼,是你做的太過火。”
程夢瑩冷笑。
蕭景琰淡淡的看着程夢瑩,又看看夏安歌,深呼吸一口氣。
“做事留一線,能不能幫我求求情,我的通告被公司停掉了,我想重新接,我可以保證以後不會再騷擾你,大家一個公司,好歹我是你前輩。”
夏安歌表情有些變化,但程夢瑩先說話了。
“不可能,你天天纏着安歌姐的時候怎麼不說?合着被制裁了是我們的錯?該你的?”
蕭景琰表情難看,眼神有些陰沉,他好不容易上到今天的位置,本身是想卡一下合同讓王朝娛樂重視他,換籤更好的合同,沒想到走錯了夏安歌這一步,而他還沒有做什麼,甚至緋聞都沒有炒。
“?逼急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蕭景琰最終深深的看了夏安歌一眼,說出了這一句話,夏安歌自始至終沒有說話我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
“你可以試試。”
蕭景琰身後傳來聲音,他一驚。
回過頭,一雙印入眼簾的黑色眸子滿帶着不屑的眼神看着他,顧知南走上前。
蕭景琰有些退卻,顧知南卻直接站到他面前,他比蕭景琰還高一點,一下子氣場就出來了。
“處理你,是王朝娛樂的決定,”
顧知南眼中寒光閃閃,冷笑。
“怎麼?不圍着你轉了?不適應?逼急了怎樣?”
蕭景琰臉色微變。
“只是都在一個公司,我承認之前是我不對,可我受到懲罰了,這件事就這樣算了不行嗎?”
顧知南深深的看了一眼蕭景琰,凝聲道。
“如果夏安歌只是一個剛加入王朝的新人,那麼你這個所謂的前輩能給到的壓迫太多了,她後面的路依然會被你堵死,你不正是打着的這樣的想法上來碰瓷的嘛?你只是沒想到王朝會護着她而已,要是王朝不護着她呢?她要怎麼辦?”
蕭景琰不說話,眼神有些畏縮,顧知南的話把他堵死了。
“滾吧,王朝要怎麼處理你,是王朝的事情,但如果你要玩髒的,我陪你玩,娛樂圈嘛,封殺一個人不是很正常?誰身上沒點黑料是吧?”
顧知南掃了他一眼,直接繞了過去,蕭景琰臉色有些難看,卻還是直接走了,他確實沒辦法,王朝能把他喫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