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起碼要好幾次!
夏安歌是不喜歡看這種電影,但此刻也在認真的看着,不爲別的,就因爲它是顧蠻子寫的劇本。
一個愛情和親情同在的溫情電影,她如果把自己代入到,代入到,顧家媳婦。
她能好好看!
想着想着,轉頭看了一下那個今晚瘋狂作死的臭男人,他好像注意到了什麼,也扭頭看着自己,並且笑了一下。
然後顧知南就收到了房東大人的死亡凝視,他急忙收斂了表情。
跟着衆人一起,看着這一部他陌生又熟悉的溫情電影。
要想個辦法,讓房東大人知道臨城兼寧南第一深情!
本來以爲有了先入爲主的印象,再一次看到這部電影還是全東方面孔,顧知南會出戲。
但不是,顧知南很快就進入劇情了,依然是熟悉劇情,只是很多地方顧知南改動了,就好像《初戀》一樣,改成了適合華國風格審美。
畢竟一部電影要想觀衆們接受,肯定要符合國人的審美,這都是很必要的。
電影開始的劇情很平淡,本身就不是什麼特效大片,唯一的穿越還是躲在櫃子裏面進行的。
一次又一次的穿越,從爲了一個完美的邂逅約會到後面爲了親情改變每一次的結果。
可得到了什麼就會相對的改變了什麼。
但男主很樂觀,他很普通,演員的性格塑造很成功,他就好像是我們現實中的每一個人。
也會被老闆罵,會忽視別人的笑意,地鐵上的嘈雜也會影響他的心情,男主光環好像沒有在他身上展現過什麼,普通人的生活瑣事在他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可他一次又一次的穿越,自己的性格也跟着改變,這是一個成長,雖然依然會挨老闆罵,但這一次他會在正視別人的笑意,並且會在便祕本上寫下老闆的壞話一起笑,地鐵上的嘈雜,他也學會了融合。
換一種心情和態度去生活,你會發現其實生活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
這就是男主的某一次成長。
夏安歌承認自己陷入劇情了,她有些憧憬,也有些恍然,她不會想自己穿越回去再遇見顧蠻子。
因爲那是不確定性的,如果因爲她穿越回去而改變了什麼,顧蠻子終究還是變了,那她回去的意義又何在。
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在廁所被撲倒,雖然過程很狼狽,可她收穫了一個蠻子,一個直男,一個未來,她的未來。
劇情裏面的經典對話。
“你會愛我多久。”
“只要頭頂的星星還在閃耀。”
這兩句話一出來,所有人都有些羨慕了,男女主很普通,不普通的是他被賦予的能力。
男主用這個能力讓自己成長,見到了愛情,親情,友情,一次又一次。
埋怨生活是沒有用的,重要的是要怎麼樣去利用生活給你的一切。
已經發生了什麼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看待事情的心態。
夏安歌聽着這兩句話從演員們的嘴裏說出來,可是她好像感覺這也應該是她要對顧蠻子說的話。
只是他會不會也是這樣想的呢,扭頭看了一下,顧知南打了一個哈欠,顯然是看困了。
顧蠻子的被動情話只有在他想佔自己便宜的時候纔會發動!
程夢溪和杜小閆也是第一次看這種愛情電影,上一部是《初戀》。
但那是青澀的愛戀,這一次明顯來的更成熟。
而且表達的意思也都不一樣。
程夢溪看呆了,她比杜小閆經歷的要多,偷偷喜歡上一個人的感覺,她大概要比杜小閆要想的深。
有些人,光遇見就已經很開心了。
可她不是電影,也不幸運,只能遇見。
就算是電影,顧知南的劇本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回去,只爲了一個完美的邂逅,他大概就沒有想過其他人。
他穿越時空,就是爲了愛她。
除了夏安歌,他大概沒有想過任何人吧……
程夢溪扶了扶眼鏡,內心翻涌表面卻還是風輕雲淡,最怕的就是突然融合情緒,給了她幻想,夏安歌該有多幸運。
杜小閆倒是比較動情,她已經落淚了。
有些事情不一定會有答案,很多人很多事,不是一個等待堅持就能獲得的。
所有人都說她小,顧知南說,爺爺說,爸媽說,程夢溪也說。
可她很清楚的認知着自己的心,那一種遇見了,靠近了就會不自覺向他示弱,一丁點反抗都不想有的心情,他們都不懂。
男主和女主舉辦婚禮的時候,狂風大作,正是電影的封面,每個人都笑的很開心,很快樂。
電影裏,電影外,他們都衷心的祝福,不知道是祝福男女主還是他們自己。
對我們愛的人不說永遠,只說珍惜。
不求永遠在一起,只求你在我身邊的每一天都很開心,我都會珍惜。
電影結束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下,顧知南是第一個站起來的人,因爲他坐的屁股痛!
今天已經坐了一天了,現在又來坐兩個小時,他已經麻了!
看看還在看着屏幕的房東大人,顧知南伸出手。
“走吧?《無名之輩》明天再看好嗎?”
夏安歌看向他,眸子有些異樣的情緒,不求永遠在一起,只求你在我身邊的每一天都很快樂,他又來了。
《初戀》等了那麼多年,《神話》不能在一起,《仙劍》生死相隔,《無名之輩》她也已經聽小英說了,還是等,現在的《時光戀旅人》,結局是好的,可這一句話卻讓夏安歌有些慌張。
“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永遠,我會珍惜。”
夏安歌伸出手,握住顧知南溫熱的大手,用力拉緊。
“?”
顧知南有些疑惑,他扭頭看向大屏幕,已經結束了,現場燈光也亮了起來。
“不生氣了?”
“生氣,但生氣不影響我喜歡你。”
夏安歌咬着嘴脣,顯得有些可憐,跌入凡間的天使大概說的這樣了,這該死的純白連衣裙!
顧知南幫她拿起椅子的外套披着,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我說過的,只要你願意,我會永遠存在,無論我在哪,我會來,這是電影,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