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時歡在家裏面休息了一天後,路明工作的時候整個人都充滿了幹勁,路明感覺時歡是已經把他給研究透了,他喜歡什麼,時歡似乎都知道,她現在稍微幾個小動作就能夠讓他躁動起來。

    還好最近他已經在健身了,不然他還還真不一定能夠鎮得住這個小妖精,他打算將這個習慣一直保持下去,身體是一切的本錢,只有身體健康,才能夠更好的工作,才能夠讓夫妻之間的生活和諧。

    當然,健身雖然重要,不過公司的事情也同樣不能夠不管,他今天回到公司後,就立刻開了一個會,然後準備搬公司的事。

    聽說公司要搬離市中心了,天夢公司和天明影視的員工都非常的高興,他們早就不想要待在市中心了,市中心的物價高,房價高,而那些住在郊區的每天還要擠公交,擠地鐵。

    現在他們直接搬到了北區,北區的房價相對來說比較便宜,最重要的是他們每天再也不用擠公交,擠地鐵了。

    北區離江南市外面的那個影視拍攝基地也非常近,他們工作的時候,有什麼事要去影視基地的話,也非常的方便。

    所以對於搬公司住址這件事,員工們都非常的積極。

    當然,在搬公司之前,路明他們租下的那棟樓還是要稍微裝修一下,而且要等環境達標了,才能夠搬過去。

    與此同時。

    時悅集團,董事會。

    今天的會議比較沉重,開會的時候,人們臉上的表情都比較的凝重,看起來就好像是遇到了什麼大事一樣。

    事實上,他們的確是遇到了大事情,他們在海外投資的影視劇基本上都撲街了,雖然他們也想着要拍一些符合國外文化的影視劇,但是他們在國外請的那些編劇,那些導演還有演員,似乎都不是很靠譜。

    一連串的失敗,給他們造成了很大的打擊最近他們的股價也是在瘋狂的往下跌,再這麼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再繼續跌下去搞不好就要跌停了。

    他們必須想個辦法,穩定住股價再說,要是再跌下去,海樂集團的市值就要超過他們了。

    開會討論了一會兒公司後面的計劃後,時正對時天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去國外。”

    聽到這話,時天立刻說道:“大哥,你還是待在總部比較好,國外有路一鳴,他能夠處理好國外的事。”

    時正說道:“就是因爲有他我纔不放心,你看他投資了這麼多部劇,就沒有見到一部劇火起來的。”

    “他一個做實業的,本身就不瞭解這一行,不知道你當初把他找來做什麼。”

    因爲路一鳴做的實在不怎麼樣,再加上路一鳴算是時天的人,所以今天時正可以光明正大的說時天了,他想要趁着這個機會,再次給時天施加壓力,讓他把權力交出來。

    雖然現在還是時天的股份比較多,但是這個公司畢竟不是時天一個人的,董事會還有這麼多人,時正現在要做的就是讓董事會的成員對時天產生不滿,對時天的能力產生懷疑。

    尤其是時天在看人這點上面,時天選擇一個原本做實業的人跑到國外去發展業務,而且還虧了這麼多錢,讓公司的股價一路下跌,這怎麼看都是時天的錯。

    只要公司的其他股東對時天產生了不滿,那些股東聯合起來,完全有可能架空時天。

    當然,時正的想法雖然很好,不過那些股東願不願意跟着他還是一個問題,畢竟當年時悅集團是時天一個人一手創建起來的,雖然時正和時奇後面出了錢,幫了一把時悅集團,但是歸根結底,這家公司能夠發展到如今這個規模,時天的功勞最大。

    最主要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這是他們時家人的權力爭鬥,他們這些股東不適合插手,他們如果插手的話,整個時悅集團會更亂。

    這時候,時奇也開口說道:“二哥,我覺得你很有必要讓路一鳴回來了,他的確不適合在國外繼續開展業務,公司這個季度的虧損基本上都是他造成的。”

    聽到這話後,時天說道:“你們這話就說的不對了,要開展新的業務,要打開國外影視劇市場,怎麼可能會不花錢。”

    “時悅集團能夠發展到今天的規模,就是靠錢燒出來的。”

    時奇說道:“二哥,時代不一樣了,以前我們的股價這麼高,輕輕鬆鬆就能夠融資上百億,我們可以隨便燒錢。”

    “這兩年我們公司的財報這麼差,股價也越來越低,投資者也越來越不信任我們,再加上我們這季度的財報這麼難看,今後時悅集團的日子會越來越難過。”

    “若是還讓路一鳴在國外亂燒錢,我們公司遲早會破產。”

    聽到這話,時天陷入了沉默。

    事實上,他也想到了這點,但是說句實話,路一鳴在國外造成的虧損並不能夠怪路一鳴,他們收購了這麼多家國外的影視公司,一時間虧錢是非常正常的。

    當然,時天也看出來了,時正和時奇是想要拉攏其他股東來限制他,並且把路一鳴給壓下去,讓路一鳴無法繼續留在董事會。

    要趕路一鳴走肯定是不可能的事。

    當初路一鳴可是帶着錢來時悅集團的,雖然路一鳴破產了,但是他的老底還非常厚,時天之所以找他,就是希望他能夠幫一幫自己。

    路一鳴帶來的錢的確穩固住了時悅集團,雖然現在路一鳴讓公司虧損了,不過因爲這個原因就把他給趕走了,那跟卸磨殺驢沒有什麼區別。

    就在這時候,一直不怎麼參與公司管理的一個股東開口說道:“時董,我覺得的確不應該讓一個外行人來管理公司,而且路一鳴管理自己的公司都管理不好,都破產了,他又怎麼可能管理好別人的公司,我也對他的能力表示懷疑。”

    聽到這話,時天皺了皺眉頭,看樣子這些人是打算找一個背鍋的。

    的確,時悅集團這個季度的財報這麼差,是得需要一個背鍋的,不然沒有辦法向股東們交代。

    而且現在股東們對路一鳴已經產生了意見,如果不在一定程度上限制路一鳴,那很有可能就會導致人心渙散。

    這個時候,無論是不是做樣子,都需要對路一鳴進行處理。

    隨即,時天說道:“既然你們對他有這麼大的意見,那不如這樣吧,我立刻把他招回來,另外派一個人去接管他手上的工作。”

    見時天讓步了,時正和時奇都露出一絲笑容,很顯然,那些股東是站在他們這邊的,接下來,他們想要奪得時悅集團的控制權,就容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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