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木劍八十分不滿地對山本元柳齋重國抱怨了一句,不過還是收起了斬魄刀,退了回去。
“各位隊長、副隊長,你們覺得如何?”
山本元柳齋重國這時候目光掃視了一眼周圍諸人,沉聲開口問道,“是否覺得宇智波流刃有資格加入吾等?”
“總隊長,這可是一位和更木隊長不相上下的人,有了他的加入,我們護廷十三番隊的力量,就更加壯大了。”
卯之花烈當先開口說道,就像是一個知性溫婉的鄰家大姐姐一樣。
誰能夠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人,原本會是屍魂界人人聞之色變的大魔頭呢。
“既然他有這等實力,我自然沒有反對的理由!”
日番谷冬獅郎緊接着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哎呀呀,真是麻煩,既然是十一番隊要人,只要更木隊長滿意就可以了吧?”懶散到了極點的京樂春水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總隊長,我並無異議。”
優雅大度的朽木白哉,渾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種貴族之氣,他禮貌十足地對着山本元柳齋重國說道。
在整個護廷十三番隊之中,朽木白哉是最是重視禮儀和規矩了,貴族風範體現得淋漓盡致。
“希望有了流刃君的加入,護廷十三番隊會變得更好。”碎蜂隊長也對流刃表示出了歡迎。
其他隊長們有些發表了自己的意見,有些則是沒有開口說話,但卻沒有任何一人提出什麼反對的意見。
畢竟大家都知道,這其實就是一個形式而已。
日番谷冬獅郎說得對,既然是十一番隊要人,十一番隊的隊長同意就行了。
他們只需要知道這個要加入的人,的確有一定的實力,不會拖護廷十三番隊的後腿,不會玷污護廷十三番隊的名聲,也就足夠了。
唯有藍染在心中思忖了起來,現在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他暗中謀劃了多年的佈局就要開始收網。
這時候突然間加入進來一個完全不弱於更木劍八的人,會不會對自己的計劃,造成什麼影響?
其實在內心深處,藍染是不希望流刃加入十一番隊的,因爲這對他來說是一個變數。
可站在藍染的立場上,他沒有任何理由反對流刃的加入,於是也只能用謙和的笑容,歡迎流刃加入了。
“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麼老夫宣佈,即刻起,宇智波流刃正式加入十一番隊,成爲吾等護廷十三番隊的一員!”
山本元柳齋重國一錘定音,宣佈了最終結果。
流刃就這麼順利無比地成爲了十一番隊的一員。
“好了,此次有關宇智波流刃加入護廷十三番隊的考覈結束,散會!”
山本元柳齋重國又撂下了這樣一句話之後,就直接起身離開了。
其他隊長們也三三兩兩先後離去。
“小刃,歡迎你加入十一番隊!”
草鹿八千流又跳到了更木劍八的背上,對着流刃揮手叫道。
“宇智波流刃,我十一番隊沒有什麼規矩,一切,憑實力說話!”更木劍八對流刃簡單說了這樣一句話,然後就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回到十一番隊隊舍,草鹿八千流當即將所有的十一番隊隊員們都召集到了一起。
草鹿八千流對十一番隊的衆人介紹了流刃。
衆人都忍不住打量着流刃,反應不一而足,有不服者,有表示善意者,也有沒什麼反應、漠不關心者。
不過接下來宇智波流刃的一句話,卻是一下子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來。
像是在現場扔進了一個重磅炸彈一般,將所有人都給炸懵了。
“既然大家都在,剛剛好,我也不用另外找機會了!”
流刃這時候站出了身來,直接伸手一指更木劍八,“更木隊長,我要向你發起挑戰!如果我打贏了你,你就要把隊長的位子讓出來!”
現場嘩的一下子直接炸開了鍋。
“宇智波流刃,你太囂張了吧!”
“剛入隊就要挑戰隊長,你瘋了吧!”
“宇智波流刃,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周圍的那些十一番隊隊員們都被刺激到了,在愣了一會之後,紛紛對着流刃怒喝出了聲來。
其實流刃一開始的時候,只是打算加入十一番隊,僅此而已,倒是並沒有打算搶走隊長的位子。
但去了一番隊隊舍一趟之後,流刃卻改變主意了。
因爲他需要製造去一番隊簽到的契機!
而一番隊那種地方,等閒情況下根本不是一般隊員能夠去的,也就只有隊長、副隊長級別的,才能擁有更大的機會。
爲了這種機會,流刃搶奪隊長自然是勢在必得的。
好在這種對於別的番隊來說勁爆無比的事情,在十一番隊也不算是什麼,因爲這種事情在十一番隊發生過。
更木劍八就是在入隊的當天,將原十一番隊的隊長直接幹掉,一舉將十一番隊的隊長之位給搶到了手的。
而在更木劍八這個戰鬥狂人的帶領下,十一番隊的風氣,也和其他番隊有着極大的不同。
這裏是一個極度崇尚實力的番隊。
“一羣弱者,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指手畫腳?”
流刃冷笑了一聲。
心念一動,一股龐大到了極點的靈壓直接爆發了開來,直接向着所有十一番隊的隊員們鎮壓了過去。
“可惡!”
“豈有此理!”
斑目一角等人全都勃然大怒,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新人竟然會狂妄到這種程度。
一上來就如此不把他們這些老人放在眼裏。
但流刃的那股靈壓也的的確確太驚人了,比他們所有人加起來的靈壓都還要龐大得多。
這些人一起爆發出了自己的靈壓來同流刃抗衡,也是根本起不到分毫作用。
一個個好似肩膀上被壓着一座大山一般,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着,雙膝越來越彎,越來越彎……
在他們快要雙膝跪在地上的時候,流刃方纔收起了身上的靈壓來。
所有的隊員們一個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面帶無比駭然的瞪着流刃,卻是再也不敢在流刃面前多說什麼廢話了。
很顯然,流刃方纔已經手下留情了,給他們保留了最後的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