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可真是誤會龍飛了,這種女孩子才用的東西,龍飛哪裏見過。

    他倒是認識夜用的,比較厚,一看就知道。

    這種日用的,小而薄,而且包裝袋還帶着花紋,一般的小男生都不認識。

    天色黑了下來,一下午的培訓結束。

    丁雪帶着龍飛跟同事再見,爲了保密身份,她是打車過來的。

    龍飛開了鎖子,蹬着自行車帶她離開。

    長這麼大,丁雪還真是第一次坐着男孩的單車出行。

    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只能摟在龍飛的腰上。

    兩人過去,一路的警員都是紛紛扭頭注視。

    丁雪那大長腿晃着,一身小背心裹着性感的身子,想低調都難。

    他們一陣議論,心道龍飛是走了什麼溝屎運了,竟然能勾搭上這麼靚的警花?

    看他那樣子,不像是高富帥啊!

    丁雪羞得把腦袋都快貼在龍飛的身上,不想讓他們看見自己的樣子。

    龍飛笑着道,“你這個樣子不該當臥底,太招人注意了。”

    丁雪白了他一眼道,“那我申請一下,再給你換個警花接頭?”

    “可以嗎?”

    龍飛一副當真的模樣,把丁雪鬱悶的在後面狠抓了他一把。

    她是看出來了,這個傢伙,你要是給他個梯子,他都能臭屁的上天摘太陽去。

    街上這會正下班,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大屏幕上,到處都是關於音樂節的事情。

    龍飛問她,“這周的大學生音樂節你知道嗎?”

    “知道啊,我們美術系也要一起去。”

    丁雪點頭,看見路邊上賣糖葫蘆的,非得讓龍飛停下來給她買了兩串。

    她從小就喜歡喫這個,每次想喫就和班上的男孩子打上一架。

    明明是她把人家打的亂哭,父母來了,她還得裝出可憐的模樣,然後就有糖葫蘆吃了。

    她破例讓龍飛吃了一個,問他道,“甜嗎?”

    龍飛笑着點頭,沒想到她的少女心還挺重。

    平時看明明是個女漢子,可是內心卻粉的很,連家裏的裝修都是卡哇伊的風格。

    丁雪問他,“你怎麼知道音樂節的?”

    龍飛笑着道,“還不是姍姍,說是山裏面有野獸,非得讓我過去當保鏢。”

    丁雪哈哈大笑,“你聽她瞎說,旅遊區哪裏來的野獸。不過你去了也好,到時候我也有個說話的人。”

    龍飛調侃道,“你這麼漂亮,難道還擔心沒有人跟你說話?”

    “你真覺得我漂亮?”

    丁雪咬了下脣,臉上浮起一絲小羞澀。

    龍飛道,“當然了,你沒見剛纔男人們見你的眼神啊!羣衆的眼光是不會錯的。”

    丁雪翹嘴道,“那就好,我還以爲你們都把我當男人婆呢!”

    龍飛笑了笑,心道人貴有自知之明啊!

    她那潑辣的性格,可不就跟個男人婆一樣。

    只是偶爾安靜下來,稍稍能露出一絲的女人味。

    兩個人回了家裏,丁雪沒有上樓,拉着龍飛進了她的屋裏。

    她在抽屜裏翻了下,找出一本駕照給了龍飛。

    龍飛打開一看,上面的照片竟然是他的,而且還是B2照。

    “這麼快就辦好了啊?”

    龍飛滿臉欣喜,考了這麼長時間的駕照,總算是有證的人了。

    丁雪道,“這個可是上面給你特辦的,你可別讓組織失望啊?”

    “當然!”

    龍飛笑着敬了個軍禮,一臉不正經地在沙發上坐下來,盯着駕照沒出息的看個不停。

    上面給他這個B2的駕照也是有原因,C照不能開貨車,當臥底需要開貨車的時候不方便。

    A照又顯得不靠譜,只有B2照最合適。

    丁雪給他泡上車,有些難爲情的問他道,“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

    “問唄!”

    龍飛端起杯子喝了口。

    裏面是血靈花的味道,現在他身邊的人都喝起了這東西。

    丁雪有些不好意思道,“自從你上次給我扎針,打通了那個什麼任督二脈後,我的月經就不正常了。最近更是一天就結束了,血量也很少,這個正常嗎?”

    “啥?”

    龍飛放下駕照,盯着她愣了會。

    丁雪鬱悶道,“別裝蒜,你肯定聽見了。”

    龍飛笑了下,反應過來點了點腦袋道,“對,我好像聽明白了……”

    他還沒說話,抱着肚子就忍不住大笑出來。

    沒想到,丁雪問的是這個。

    “你能不能別笑啊?”

    丁雪鬱悶的直跺腳,差點都要羞死了。

    龍飛忍了忍,平靜了一會,跟她安慰道,“沒事,這是正常情況。你平時煉氣的話,會把身體的雜質從毛孔排出來,月經的血量自然少了。等你突破了築基境,以後連月經都不會有了。”

    “啊?”

    丁雪砸了砸舌,擔心道,“那不是不會懷孕了?”

    龍飛搖頭輕笑,“怎麼可能,這跟懷孕沒關係。只要男人的種子沒問題,你這塊地還是能長出樹苗的。”

    “你瞎比喻什麼啊?”

    丁雪白了他一眼,怎麼聽怎麼彆扭。

    她想自己肯定瘋了,竟然跟個大男人討論這種事情。

    一杯茶喝完,龍飛起來跟她告辭。

    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他也有些彆扭。

    丁雪起身送他,問他道,“你的房間都給你收拾好了,你不搬下來住啊?”

    “搬,當然要搬!”

    龍飛點着腦袋,本來就是上去搬東西。

    跟林盈盈姐妹同處於一個屋檐下,動不動就看到不敢看的東西,影響他的純情小男生的心理健康。

    丁雪不知道爲什麼,心裏忍不住高興了下。

    她揹着小手,跟着龍飛上去。

    她瞭解自己的閨蜜,她要是不上去,林盈盈肯定不會放龍飛下來。

    客廳裏,林盈盈下午去了躺公司,這會已經回來,正靠在沙發上敷着面膜。

    林姍姍被她強行貼了一個,不然她一點成就感沒有。

    她在網上挑着露營的裝備,對這次的外出遊玩還是很重視的。

    這些天,林盈盈總跟着龍飛出去,每次都不帶她。

    她在這鬼地方,早就憋壞了。

    龍飛帶着丁雪進門後,二人瞧了眼,紛紛皺了下眉。

    林姍姍直接跳起來道,“雪姐姐,你還真住在二樓啊?”

    她聽龍飛說了這事,只是一直都沒有見到丁雪。

    房子收拾好後,丁雪一直都住在學校混臉熟,今天是第一次在這裏過夜。

    她笑着跟林姍姍打了個招呼,過去在沙發上坐下。

    林盈盈從鄉港買的東西,正愁沒地方顯擺。

    她一來,林盈盈馬上跟她聊了起來。

    龍飛一個人默默的回了自己的屋裏,收拾了下被褥,抱着出來。

    林盈盈掃了眼,忽的問道,“你幹嘛去?”

    “下去住啊!我的屋子都收拾好了。”

    龍飛怯生生的應了下,怎麼感覺跟做賊一樣。

    “下去住?”

    林盈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丁雪,心裏頓時一陣嘀咕,暗道這個閨蜜難道是過來跟她搶男人的?

    一下午不見,也不知道這倆貨去哪裏浪去了。

    她不想讓龍飛下去,可是當着丁雪的面又不好開口,顯得她離不開龍飛似得。

    她的眼睛,一直把龍飛送出門。

    丁雪的嘴角一勾,一副詭計得逞的模樣。

    龍飛站在外面一陣感慨,離開了這個屋子,渾身舒暢,感覺跟放出籠子的小鳥似得。

    整天被林盈盈盯着,他可是一點自由感都沒有。??第四章來了,慢慢來,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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