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光後,柳如煙還在發愣。

    臨近中午,陽光正好。

    龍飛一個撲棱扎進水裏,在裏面遊了一圈,衝着柳如煙招呼,“下來吧!”

    柳如煙擔心道,“咱們要不走吧?你就不怕他們再回來啊?”

    龍飛往後一揚,躺在水面上,笑着道,“你放心,一時半會不會有人來這裏了。”

    外面,楊紹文已經讓保安把這裏的外面看守住,今天整個都不對外開放。

    同時,龍飛住的那個樓層,任何房間不再準備對外開放,只等龍飛離開再開放。

    他還專門在公司挑選了幾個模樣不錯的女孩子,專門上來侍奉龍飛。

    前臺給龍飛辦理房間的美女讓人給叫了上來,由她們的部門領導親自帶領。

    同時,還有公關部的幾名同時,一行十幾個美女,端着酒水,飲料,水果,小喫,浴巾,化妝品,一一過來。

    前臺的美女忍不住問經理,“這裏來了什麼大人物啊?這麼興師動衆?”

    經理教訓,“別說話,待會只需要認真伺候着就行,別的事情不是你可以管的。”

    前臺美女吐了吐舌頭,跟着她們經理一起進去。

    結果到了泳池邊上,一下傻了眼。

    這裏面的不是旁人,正是剛纔辦業務的那個少年。

    當時,她還在心裏嘲諷人家,說人家是外省來的土包子。

    這尼瑪,轉眼就變成了這種級別的貴賓了?

    一個個短裙白衫的美女,在上面站了一排。

    陽光有點熱,她們的後背有的都冒出了汗珠子,但是沒有一人敢動彈。

    標準的禮儀姿勢,小腰半彎,很是正規。

    龍飛正在教柳如煙游泳,這丫頭雖然是濱海人,但是很少去海邊。

    現在還是個旱鴨子,一到裏面就害怕的直叫。

    龍飛拉着她去了深水區,她跟八爪魚似的雙腿纏繞在龍飛的懷裏,雙手摟着他的脖子,樣子十分不雅。

    這一羣姑娘們過來,讓她更加尷尬,把腦袋急忙縮在了龍飛的懷裏。

    龍飛也不喜別人打擾,衝着服務生吩咐了句,“你們放下東西,都忙自己的吧!我這裏不需要人伺候,沒我的吩咐,誰也不準進來。”

    服務生你看我,我看你,暗暗鬆了口氣,放下東西連忙溜走。

    伺候這種大人物,心裏總是緊張的,生怕哪方面伺候的不周到,惹了人家生氣。

    現在看,這位大人物還是挺平易近人的。

    前臺美女偷偷瞧了龍飛和柳如煙一眼,心裏對柳如煙一陣的羨慕嫉妒恨。

    同樣都是女人,這差別也太大了。

    她們走後,龍飛纔在柳如煙的屁股上拍了下道,“喂,人都走了,你也該下來了吧?”

    龍飛雖然自認是正人君子,但是這麼個性感的姑娘,如此親密的趴在自己的身上,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啊!

    柳如煙紅着臉急忙和他分開,盯着他瞧了瞧,總覺得他哪裏有點不太對勁。

    她很喜歡泡在水裏的感覺,自己一個人摸索着,按照龍飛教的法子,運轉丹田,鼓起肚子,身子一會就跟氣囊一樣浮上了水面。

    高興的她連連直叫,手舞足蹈的在水裏撲騰起來。

    她這會,可真是忘了尋找玉璽。

    在這樓頂的水裏暢遊,好像自己變成了一條魚似的。

    她的皮膚好像自己能夠呼吸,水滴在她的四周遊走,在身上都籠罩起一層朦朧的霧氣。

    這麼大的泳池,現在就屬於她們兩個。

    柳如煙腦袋暈乎乎的,總有種灰姑娘變成了公主的感覺。

    龍飛上岸抽了根菸,盯着柳如煙四周的異相皺了皺眉,心道這丫頭的天賦難道與水有關?

    瞧着樣子,不像是水靈體啊?

    怎麼說,倒像是煙雨朦朧的樣子,說不定是雨靈體!

    這時間,修道者有九種靈體。

    這九種,分別是金、木、水、火、土,五行靈體,還有風、雨、雷、電,四象靈體。

    修道者天賦高的,有的可能是兩種或者多種靈體。

    五行靈體,大部分只與一種元力親和。

    四象靈體,重合的機會比較多。

    要麼是風雨,要麼是雷電,一出來都是成雙成對的。

    似是公孫芷,天生就是雷電靈體,副教主花阡陌也是正經的木靈體。

    姜雲嵐是炎帝后裔,血脈裏天生與火親近。

    柳如煙未曾突破開光境,所以現在也猜不出來她的體魄,只有突破後才知道。

    龍飛暗暗的想,他要是把五行靈體和四象靈體的女孩子都收集全了。

    到時候,九個妹子組個五行四象法陣,那交戰起來一定很有意思。

    樓下人事部經理的辦公室,南宮正帶着兒子進去後,怒氣衝衝的關上門,馬上給老婆張戴芬打了個電話。

    前兩天,張戴芬回了鄉港,爲了給自己老公活動,想讓他今年更上一層。

    她在老頭子的面前賣力表現,回去又是帶禮物,又是親自下廚做飯的,差一點就搞定了。

    南宮正打來電話,說了此事,張戴芬當場就愣住了,着急問他,“我兒子沒事吧?”

    “沒事,就是掉了幾顆牙。”

    南宮正急忙安慰。

    張戴芬都快崩潰了,幾乎是嘶聲大罵了出來,“你這個爹是怎麼當地,掉了幾顆牙都說沒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打他?這麼不把我們張家放在眼裏?”

    南宮正抱怨道,“我也想知道啊,他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的,據說還是公司領導層。不但把兒子打了,還要總經理把我給辭退了。”

    “什麼?”

    張戴芬有點腦袋發暈,忍着怒氣問他,“問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總該知道他叫什麼吧?”

    南宮正憋屈道,“我聽楊紹文喊他龍董,好像姓龍吧!”

    “難道是他?”

    張戴芬當成就驚叫了出來,對於這個人,她太熟悉了。

    當初力壓張家,讓老爺子拱手讓出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

    除了這個姓龍的,她想不出還有誰有這樣大的能量。

    她讓南宮正先別慌張,也別主動辭職,不管怎樣,等她回來再說。

    她急忙去找老爺子,昨天去還沒事,今天過去就被告知老爺子在精心休養,不想見客。

    她氣的大罵,說是自己是老爺子女兒也不行?

    門口的保鏢攔住她,左右不答應。

    張戴芬無奈,急忙打電話聯繫了自己分管華夏業務的大哥。

    誰知道,大哥直接來了句,“小妹,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但是你老公惹了不該惹的人,我也無能無力啊!”

    張戴芬徹底崩潰,讓人馬上買了最近的機票,隻身趕回了滬市。

    這個酒店,她可是盯了好久,本來還想讓老爺子在臨走的時候,把這酒店當遺產送給他。

    誰知道,剛離開幾天就出了這麼大的叉子。

    她不服氣,不管怎樣都要再爭取一下。??第三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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