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候,衆長老皆是一陣禁制大叫,“幫主小心!”

    大家下意識的全部往後退去,燕青在一旁也顧不上宋玉嬋。

    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巨大的衝擊波裹挾着宋玉嬋原地炸響。

    元神炸裂,讓四方虛空都是一顫。

    巨大的能量波動,撕裂一切,連地面的石子,磚塊都變成了粉末。

    在衆人驚駭的目光中,宋玉嬋安然無恙的從煙塵裏出來。

    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身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每次總能免疫這些法力傷害。

    衆人皆以爲她是神人,跪在地上再次抱拳一喝,“恭賀幫助平息叛亂!”

    宋玉嬋與衆人點頭,從這一刻起,正式接管了南北丐幫。

    登州城裏,此時也發生了另外一件大事。

    監牢之中,本來被囚禁於此的解珍,解寶兩兄弟,剛剛被人從裏面搭救了出去。

    知府大怒,派兵四處緝拿。

    這些人此刻已經出了城,到了城郊毛太公的府上。

    解珍手提大刀,一腳把門踹開。

    不等裏面的下人詢問,他一刀便衝着這下人的脖子抹了過去。

    解寶和顧大嫂,孫新跟在後面,還有武松壓陣,一起殺進了毛太公的府上。

    府宅裏面,頓時慘叫一片。

    解珍和解寶把在監牢裏受的窩囊氣,全都發泄了出來。

    府中男女,不管老少,見了便殺,在府裏面留了一路的屍首。

    武松並不是濫殺之人,見此情況只是緊眉嘆氣。

    毛太公一家子做的太過了,不但搶了人家的老虎,還把人家誣陷下獄。

    這倆兄弟出來正在氣頭上,武松也不好勸說。

    一行人殺到了正堂,毛太公帶着夫人,還有小兒子正躲在裏面。

    解珍把門傳開後,裏面哇呀都驚叫了出來。

    毛太公見到渾身是血,猶如殺神一樣的解珍,嚇得都癱在了地上,連連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

    解珍大罵,“你個老豬狗,我兄弟與你無冤無仇,你卻三番兩次的加害,不惜把我兄弟送到法場斬首示衆。老子今日得見天日,怎能饒你!”

    他撲了上去,一刀捅在了毛太公的心窩。

    “你……”

    毛太公疼的抽搐了一下,口吐鮮血滾在了地上。

    他夫人和小兒子嚇得連連求饒,“好漢,放過我們吧!”

    解寶和顧大嫂,孫新站在後面冷喝,“斬草除根,做的乾淨一些!”

    解珍點頭,手上的血刀橫起。

    毛太公的夫人和小兒子的脖子露出了一道血痕,掙扎着當場殞命。

    一行人放火燒了毛太公的莊子,把這裏的屍體和房屋一把火燒了個乾淨。

    消息傳到了毛太公的二兒子,毛仲良的耳朵裏。

    他帶人急忙趕了過去,看到還冒着濃煙,已經化成黑色的廢墟的宅子都跪在了地上。

    “爹!”

    毛仲良雙眼通紅,跟瘋了一樣,嘶聲大吼,“這是誰幹的?”

    一會,衙役們從廢墟里刨除了一家子人。

    正是毛仲良的大哥,毛仲義。

    他們一家子躲在自家院子的地窖裏,僥倖躲過了一劫。

    毛仲義一見到兄弟,立馬長泣着過去與他直叫,“二弟,是解珍,解寶一夥人滅了咱們家滿門,你可要爲咱們家報仇啊!”

    “混蛋,我殺了他們!”

    毛仲良嘶聲一吼,讓人帶着大哥一家子馬上回城。

    在半道上,他們被一行人攔了下來。

    解珍和解寶提刀在前,顧大嫂她們在後。

    總共五人,面對這上百州府衙門的步兵。

    毛仲義嚇得都從馬上翻滾了下來,指着解珍和解寶大叫,“是他們,是他們滅了咱們滿門!”

    毛仲良提刀下馬,雙眼通紅的盯着他們道,“好個狗賊,你們竟然還敢露面。”

    解珍大罵,“毛仲良,你徇私枉法,一心想把我們兄弟趕盡殺絕,沒想過你們也有今天吧!”

    解寶冷喝,“今天,我們兄弟替天行道,代登州城的百姓出去你個禍害!”

    “誰殺誰還不一定!”

    毛仲良大吼,擡手命令身後的百餘名步兵大喝,“放箭,殺了他們!”

    這些人早就拉弓搭箭,毛仲良一下令,他們便搭上了箭雨,衝着解珍和解寶一行人放了出去。

    上百箭雨,猶如狂風一樣捲去。

    這些步兵,全都是帶着修爲的人。

    他們手裏的弓箭,也全是百十斤的重弓。

    箭羽劃破虛空,在空中發出咻咻咻的響聲。

    一行人馬上躲閃,跳到了大樹的後面。

    這上百步兵繼續放箭,對準了一棵棵大樹放出。

    砰,砰,砰,一聲震鳴。

    解珍和解寶前面的大樹,瞬間都被密集的箭羽震了個粉碎。

    武松這時候站了出去,身前一陣綠光閃爍。

    顧大嫂急的直喊,“武松兄弟,不可莽撞!”

    武松與她淡笑,待前面密集的箭羽過來,他身前的綠光猛地擴散,好像一道綠色屏障罩在了前面。

    嗡的一震,上百箭羽刺在了綠光屏幕上。

    這些箭雨猛地一滯,竟然全部被這道綠光屏幕攔了下來。

    毛仲良驚得直叫,“放,繼續放,給我殺了他!”

    這些弓箭手同樣驚得急忙放箭,衝着武松又放出了一批箭羽。

    這些帶着巨力的箭羽,一支能將大樹刺穿,可是卻紛紛被這綠光屏障攔下。

    好像密密麻麻的蚊蟲,遮擋在了武松的面前。

    武松一聲呼嘯,“回去!”

    他前面的綠光屏障一抖,這些箭羽猛地返回,好像一支支打出去的子彈,鋪天蓋地的衝着毛仲良和身後的步兵衙役籠罩了下去。

    啊呀呀!

    一陣慘叫,箭雨密集。

    足有七八十人倒在了血泊之中,全都被這些箭羽貫穿了身體。

    武松一聲輕嘆,“沾了殺伐,以後成不了大道了!”

    毛仲義和夫人,孩子,在這箭雨中也被紮成了刺蝟,滾在了血泊裏。

    只有毛仲良騎着快馬驚恐的逃走,剛飛出上百米遠,只覺得背後一聲呼嘯。

    顧大嫂提弓箭放出了長箭,咻的一聲從他的背後刺穿了過去。

    毛仲良翻身落馬,瞪着眼睛與顧大嫂他們幹吼了兩聲,無可奈何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算錯了武松一人,要不是今天有武松在這裏,他的人一定能把顧大嫂他們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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