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索和兄弟曾魁雙眼赤紅的與義軍殺在一起,一把長槍,一把大刀上面都劈砍的沾滿了鮮血。

    宋玉嬋和武松,燕青從戰場出來後,正好碰到了戰陣中的他們。

    宋玉嬋衝着他們兄弟兩人嬌聲一喝,“籠中之鳥,還想做困獸之鬥!”

    “我們來!”

    武松和燕青二話不說,提法兵先殺了上去。

    兩人都是史文恭的弟子,修爲不低,與武松和燕青纏鬥在一起,瞬間鬥了十幾個會合並不落下風。

    宋玉嬋站在一旁手裏癢癢,把晁天王的玲瓏寶塔取了出來尋找時機。

    百招之後,武松對面的曾魁體力不支,被武松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他重重摔在了地上,還未曾爬起,宋玉嬋擡手把寶塔祭出,將他罩在了裏面。

    曾索回頭,盯着變故嘶聲一吼,“四弟!”

    他一分神,被燕青破了防禦。

    一把芭蕉長槍猛然一卷,裹着陰陽兩氣從他的身上刺穿了過去。

    曾索口噴鮮血,當場殞命。

    芭蕉長槍裏面的陰煞之氣太過霸道,罩住曾索的神魂,把他的元神都瞬間撕裂。

    曾魁被宋玉嬋罩在金塔裏大罵,“賊子,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宋玉嬋擡眉一喝,“還敢嘴硬!”

    她擡手勾起一道三昧真火沒入塔中,寶塔內部呼呼一響,熾熱的高溫,三種火焰轟然將曾魁吞沒,把他整個人和元神全部燒成了灰燼。

    宋玉嬋高興直叫,“好法寶,與我的三昧真火相配正好。”

    戰鬥很快平息,從谷口傳來消息,曾家五子曾升帶領的上千騎兵在半路上被魯智深帶領的義軍包圍,一鏟子被魯智深拍成了肉泥。

    三兄弟和上萬兵馬全部覆滅,段景住帶着十萬匹戰馬順利抵達義軍營地。

    宋公明帶人親自接見了他。

    他被人帶過來後,眼睛環顧四方,着急問道,“哪位是公明哥哥?”

    吳用在一旁笑着介紹,“這位正是。”

    段景住看向宋公明,上去便單膝跪拜大喝道,“小人段景住,參拜公明哥哥。久聞大名,今日終於見到哥哥了。”

    宋公明笑着把他扶起,滿心稱讚道,“段兄弟,你今晚可是立了大功了。好好休息,明天拿下凌州城,我宋公明一定給你論功行賞。”

    段景住高興道,“哥哥無需客氣,俺不累,也不要什麼賞賜,只要以後能侍奉在哥哥身邊就好。”

    宋公明拍着他的肩膀,與衆兄弟笑着道,“好,好,我們義軍又多了一條好漢。明天大家一鼓作氣,一起拿下凌州城,爲晁天王報仇雪恨!”

    “報仇!”

    “報仇!”

    “報仇!”

    “……”

    衆將士興奮的振臂大呼,軍心振奮,傳遍整個前線的戰場。

    凌州城內,曾弄剛回到府衙。

    老二曾密便跪在了地上,與他長嚎道,“爹,出大事了。”

    曾弄急忙問道,“怎麼了?”

    曾密大哭道“三弟,四弟和五弟出事了,他們中了埋伏,被賊軍給殺掉了。”

    “什麼?”

    曾弄嗓子一干,身子搖晃了下,險些暈倒在了地上。

    史文恭和蘇定急忙在後面扶住了他,讓他在後院的內堂坐了下來。

    老大曾凃得到消息,已經快馬趕了回來。

    他與曾弄沉聲稟告,“父親,咱們城內的糧草全完了。現在手裏的糧草,估計只夠大軍堅持半天的。”

    曾弄的腦袋更疼了起來,與史文恭和蘇定有氣無力道,“兩位師傅,你們說說,咱們凌州城還有希望嗎?”

    史文恭和蘇定對望了一眼道,“若是北獠王子沒有騙咱們的話,凌州城還有希望。”

    曾弄考慮了一下,與在場的人吩咐道,“那就再堅持一下,與賊軍拼到最後一刻。現在馬上把城內百姓的存糧全部徵繳上來用作軍糧,只要我們最後取得勝利,再還給他們便是。”

    老大曾凃和老二曾密領命,由老大曾凃去穩住大軍,老二曾密帶人去城內搜刮糧食,一時間搞得靈州城內雞飛狗跳。

    這些曾家軍可算是找到了藉口擄掠財產,一羣羣跟土匪一樣四處亂闖民宅。

    局勢瞬間失控,不光是搶糧食,還有搶財物的,殺人的,放火的,欺辱婦女的。

    城內上千條街道,百萬居民,無一不受其亂。

    他們的口糧,家裏的財產,一晚上被這些發瘋一樣的強盜擄掠一空。

    這些東西被曾家老二堆在了自家府宅的空地上,派了重兵在這裏看守。

    各種糧食穀物堆積如山,毫無章法,胡亂扔了一地。

    這些東西並沒有曾弄想象的那麼多,老百姓花錢過日子。

    尤其是城內的百姓,手裏並沒有囤積多少糧草。

    所有糧草,不過可供十萬大軍維持三四天的樣子。

    史文恭和蘇定走在亂糟糟的街上,天已經大亮,還有亂兵在四處搶奪。

    兩人全都是緊着眉心,蘇定一陣嘆氣道,“與民爭利,滅亡之相啊!”

    史文恭無言道,“你老兄還有回頭的機會,我與賊軍有大仇,死也要死在這裏。你現在可以走,還來得及。”

    蘇定看着他道,“我聽聞那義軍中的將領林沖,還有那個陽穀關的武松都是你的師弟。你爲何不自報家門,讓他們給你一條生路呢?”

    史文恭搖頭道,“當日我修煉邪門歪道,被師傅逐出師門,今生就再也不能提到師傅的名號。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認命了。”

    蘇定緊着眉心道,“你我兄弟一場,早就立誓同生共死,既然你不走,我也不走。大不了就是個死字,與你一起赴死,我蘇定這輩子也值了。”

    史文恭看着他,抱起了雙拳道,“此份恩情我史文恭無以回報,來世當牛做馬,一定償還蘇兄恩情。”

    蘇定拍着他的肩膀大笑道,“文恭兄何時如此多愁善感了,走,喝酒去,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走,喝酒去!”

    史文恭擡手招呼,與蘇定一起進了餘慶酒樓。

    說來稀奇,其他地方都遭受了劫掠,唯獨這酒樓安然無恙。

    二人進去後,掌櫃的胡七帶着小兒親自招呼。

    史文恭與他玩笑道,“胡掌櫃真是個幸運之人,這亂兵到處劫掠,唯有你這裏還是一處清靜之地。”

    “可不是,想來胡掌櫃也是有關係的人。”

    蘇定跟着大笑。

    胡七擺手慚愧道,“兩位爺就別說笑了,剛纔亂兵過來,我們小店主動把東西全部交了出去,這才免遭一劫。你說說,這都是什麼事啊!”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