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人嫌棄而丟在容家的武將則是端着一盤水果在那邊美滋滋,姿態悠然。
這兩個傢伙出門不叫自己,現在出問題了也算是活該。
嘶!
眼看着容丞相又要砸東西,武將可不允了!好傢伙,那可是唯一一個還能用的茶杯了,要是被他給砸了那自己要怎麼喝茶!
“停停停!你們都給我停下!不停下的話就別怪我動手了!”
好傢伙,在第一聲停的時候兩人還在那邊生氣,等到後面那一句動手,容方兩人的動作雖然停頓了一下,但是也沒停住,簡直是把武將不當作一回事。
“欸,我這脾氣!”武將狠狠咬了一口梨之後便桌子一拍,站了起來,憑藉他的身法和動作,還有兩條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來的繩子,將容丞相還有方山兩人的手腳都捆住,直接分開丟在了座位上。
“行了,現在總算是消停了一些。”武將拍了拍手。
“武將!你現在是在對你的盟友出手!我勸你趕緊把我放了,如果你不把我給放了的話,我回到大武國一定要向皇上告狀!”用大武國來威脅武將的是方山。
“武將,你現在可是在容府,你如果不想鬧大的話,就趕緊給我鬆綁。”拿暴露身份來威脅的人是容丞相。
只可惜,武將這傢伙什麼都不喫。
“喀嘣,”他又咬了一口梨,“你們兩個,我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閉上嘴,好好想想今天究竟發聲了什麼生氣讓你們生氣成這樣,然後給我想出一個辦法出來。”
“要不然的話,我管你們什麼容丞相,大武國告狀的。現在可是在晉國,手裏有刀的人是我不是你們。”
“所以啊,只需要一人一刀把你們兩個給解決了,誰會在乎我的身份呢?”
武將本來就不是一個蠢笨的人,知道兩人害怕什麼,也知道自己最能夠依仗什麼。
他現在說的話也只是威脅兩人,讓他們恢復冷靜罷了。
武將的話就像是冷水一樣潑到了兩人的心裏頭,他們對視一眼,陷入了沉默,還真就按照武將的話給乖乖安靜了一會兒。
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兩人睜開眼,眼中已經是一片清明。
還是容丞相先將他們出去遇到的事情給說了出來,武將一掌拍在桌子上:“我說……他們這樣未免也欺人太甚!不會是我們這裏面有內奸吧!否則我們的消息他們怎麼能夠知道得那麼清楚!”
雖然被綁住,方山和容丞相都扭過頭掃了他一眼,眼中充斥的是對低智商人羣的關愛:
“這事情,只有我們三人還有大武帝、文臣知曉,這裏面你是在懷疑誰是內奸呢?”
武將剛想脫口而出“你們兩人都挺像的。”但是想了想,自己在晉國還得靠着這兩人,也只能把自己想說的話給收了回來。
“除了內奸你還能想到什麼?”容丞相問道。
“難道說,是我們暴露了?”
方山點點頭,頗有一種自己大武國帶過來的人終於不是一個蠢貨的感慨,“你說得對,要麼有內奸,要麼我們的人已經暴露了。”
“說來也是,這三千人從大武國到這裏,但凡是有一個人的手腳不乾淨,都有隨時會被發現的可能。”
“所以……我們現在要怎麼把?”武將看向兩人。
既然這兩個傢伙都已經恢復了精神,這種暴露事情也不是他願意做的,現在也只能想辦法補救。
“沒有怎麼辦,只能偷渡。”方山篤定道,這話將容丞相和武將兩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來。
“什麼叫做偷渡?”武將不明白。
“我們有兩次機會,一次是今晚,一次是明晚。”
“在今晚他們還在訓練人手,京城中的多個地方可能管控沒有那麼嚴密,我們還有偷偷潛入的機會。”
“明晚的話,那個所謂的比賽都已經過去,他們緊張了這麼久的事情都已經結束,放鬆是人之常情。所以在我看來,他們一定會放鬆不少。到了那個時候,就是我們可以偷偷潛入的好機會。”
說到訓練人手,容丞相立馬對第一個建議搖頭:“他們已經帶我們看了這麼久的排兵佈陣,肯定是想要對我們有所警告。而且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出來,他們上面在訓練的人可能是原本的護城衛,但是在下面維持秩序的那些人,可不單單是普通護城衛的身份。”
“我懷疑,他們是徐止然自己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等比賽結束之後?”方山眯了眯眼睛,雖然容丞相樹說的話十分有道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覺得有些奇怪,而且太過於順遂了一些。
“但是……這也有些奇怪。”容丞相也否定了自己剛纔的問題,“這但凡是一個正常人都能夠想到的事情,他們不可能想不到。那……可能我們明晚帶着人偷渡,他們就已經帶着人在城門那邊蹲守,等着抓我們。”容丞相長嘆一口氣,甚至想要拍拍自己的胸膛。
但是考慮到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也只能作罷。
武將聽得直皺眉,這徐止然真的太陰險了,以前在戰場上陰險也就算了,現在僅僅只是一個看門的事情,就兩個決定就讓面前這兩個聰明腦袋瓜子充滿了疑惑。
“既然你們兩個人都取捨不定,那這個事情就交給我了!”武將大包大攬,直接將這件事給包攬了下來。
“交給你?你想怎麼做?”方山對武將可沒有信任可言。
“沒怎麼做,既然都有可能,那就都試試唄!”武將說的十分容易。
在他看來,容丞相和方山二人糾結的不就只是在什麼時候將人送進京城更爲合適。那在武將看來,現在只有這兩個不知道危險程度的機會擺在面前,無法決定。
既然無法決定,那就都試試,反正還有試錯的機會。.七
容丞相和方山二人聽得訝然,最後都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