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戴教授,沒聽過,醫學界沒有這號人啊?”電話中,易耀國滿是疑惑,想破腦袋都不知道。
“那就沒事了!”
楚風掛了電話,冷眼看向柳家人。
之前嘴裏罵人的柳家人,全都住嘴了,面露慌亂之色。
“奶奶,這是怎麼回事?”
柳婉儀不解的看向柳老太太。
“這個......奶奶找個醫生給楚風治病,不是怕你不信嗎,這才借用易教授的權威身份,不過你放心,失憶的病,戴教授肯定是能治的。”
柳老太太篤定道。
“沒錯,戴教授的醫術不容懷疑。”柳思聰連連點頭。
柳婉儀皺了皺眉,沒有回答。
這個時候,她怎麼會相信柳家人的話,但若是真能治療楚風,她更不願意放棄這難得的機會。
“還騙人嗎?我倒想看看他怎麼治病。”
楚風搖頭失笑,伸出胳膊讓戴擎天檢查。
“楚風,你太無禮了,我已經說過,你必須和婉儀離婚,纔給你恢復記憶,若是不離婚,不可能給你治病。”
柳老太太的態度異常的堅決。
但柳婉儀直接說道:“奶奶,這樣吧,讓戴教授先給楚風治病,若治好了,我今天就和楚風離婚,若治不好......自然也就不用離婚了!”
這話一出,柳家衆人不幹了。
“婉儀,明明之前講好的,得先離婚,才能治病的。”
“是啊,柳婉儀你爲什麼不守信用?”
“真是豈有此理,自己答應的話,竟不承認了?”
面對柳家衆人的指責,楚風嗤笑道:“治不了病的話,我憑什麼和婉儀離婚?就憑你你們柳家人一張嘴?”
“大膽,怎麼跟我們說話呢?別以爲你失憶,就什麼話都能說!”
“我們柳家,還能騙婉儀不成?”
柳家衆人指着楚風的鼻子訓斥道。
就連柳老太太也不善的看向楚風。
“奶奶,我們之前明明講的是,能治好楚風的病,我才離婚,若治不好病,我不會離婚。”柳婉儀是徹底不信柳家了。
衆人聞言,全都沉默了,確實,之前講得條件是這樣。
可現在卻陷入一個死循環,戴擎天不出手治病,就證明不了能治好楚風。
“你幹什麼?”
這時,戴擎天突然叫了起來。
衆人望去,就見楚風拽着戴擎天脖領,將整個人提起來,摔倒椅子上。
“現在給我看病,你要是不看,今天就走不這個門!”
楚風說着,猛地擡手一拍,桌上的玻璃杯頓時炸裂成碎屑。
“啊!”
戴擎天大驚失色,沒想到楚風竟這麼強悍,這一巴掌要是趴在人身上,恐怕人會被活活拍死。
戴擎天哪敢違抗,顫顫巍巍的給楚風把脈,又生澀的檢查面色後,一臉遺憾表情道:
“抱歉,他的失憶症已經到了末期,沒辦法治療,恕在下無能爲力。”
說完,戴擎天起身就要離開。
他本就是被柳家找來騙人的,見楚風這麼強悍,可不敢在多待下去。
“騙了人,還想走?”
楚風咧嘴冷笑,屈指一彈,數根銀針彷彿長了眼睛般,刺在戴擎天的腦袋上。
“啊!”
戴擎天慘叫一聲,臉上就漸漸浮現茫然之色,沒多長時間,戴擎天緩緩站起身叫道:“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他竟當場失憶了。
柳家衆人全都瞠目結舌。
而柳婉儀美眸大亮,一直盯着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