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守衛配備精銳,穿制式服裝拿對講機,而且每一個都是外勁武者,雖然是武者中的底層,但足以看出楚家的地位。
“我來楚家做客!”
楚風淡淡說道。
幾個守衛聽言,打量楚風后,臉猛地一冷。
像楚風這種想溜進楚家的人,見的太多了,若楚風坐豪車來也就罷了,但坐個破出租車怎麼可能是來楚家做客的,資格都不夠。
一個叫劉豹的守衛隊長,當即冷喝道:“沒聽到我們說話嗎?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楚家哪是你能做客的?”
楚風臉漸漸冷下來,楚家真是一如既往的囂張啊。
“咦?是小少爺?”
突然,有一個兩鬢斑白的男子,驚訝道。
楚風皺眉看去,回憶了許久後,才遲疑道:“小范?”
“是我啊,小少爺,當年還是你幫我在楚家安排的工作。”
男子叫範壯,當年只是農民工,最底層的人,但楚風那時爲人和善,就把範壯安排到楚家當保安,哪怕六年過去,範壯都忘不了楚風的恩情。
“就他?還小少爺?老範,你糊塗了吧!”
衆多守衛差點沒笑死,沒人比他們更瞭解楚家的成員,從沒聽過楚風這個小少爺。
就在他們準備動手把楚風趕走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忽然問道:
“哥哥你是誰?是被邀請來參加爺爺壽宴的嗎?日子還沒到呢,明天才是呢。”
楚風轉頭看去,就見一個少女走過來,有十來歲的樣子,穿着校服,一雙眼又大又圓,衣服上還印着一行小字:帝都第一高等小學。
守衛們頓時上前,宛如狗腿子一樣,噓寒問暖,顯然這少女在楚家的地位非常高。
楚風想了想,這女孩應該是三伯的孩子,叫楚雨瞳,當年他離開楚家時,才三四歲。
“你們不要亂欺負人!”
“這個......”
範壯麪色僵了僵,不知如何作答,但還是很篤定點頭道:“他是楚家的人。”
“楚家的人?”
楚雨瞳微微一愣。
那些守衛們瞬間恍然大悟。
“肯定是楚家的遠房親戚。”
衆多守衛眼中帶着輕蔑。
他們給楚家看門,什麼人沒見過,像楚風這種來投奔的窮親戚,見的多了去了,最終的下場,楚家也不過是給幾個錢,像打發乞丐一樣打發走。
所謂“遠親不如近鄰、遠房不如近僕”,他們的地位雖然不高,但又怎麼會將楚風這種窮親戚放在眼裏?
範壯想要解釋楚風的身份,卻不知道如何解釋。
在楚家,楚風一家的名字已經被人遺忘了,六年來,上到楚老太爺,下到保安,從沒人提起過,彷彿沒存在過一樣。
就連範壯也被下了封口令。
但範壯知道,楚風一家似乎和楚家發生了矛盾,被逐出了楚家,家譜上也抹去了楚風一家的名字。
要不是他是當年的老人,恐怕都沒人記得,楚家還有這樣一個小少爺。
但他終究只是下人,不敢忤逆老太爺下的封口令,沒敢說出楚風的身份。
“既然是楚家的親戚,又有老範作證,那你們進來吧,只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別給楚家添亂,現在楚家正籌備壽宴,有很多身份尊貴的人到來,衝撞了貴客,你擔不起責任。”
守衛隊長劉豹站出來,冷聲對楚風警告道。
“哥哥,我帶你進去!”楚雨瞳笑着道。
但楚風沒有動,而是平靜的看着保安隊長劉豹。
“怎麼,讓你進,你不進?”
劉豹徹底失去耐心。